剩下的兩條保姆蟒蛇,一左一右遊著來到床邊,警告昂起上半,讓布偶大白貓離開,別把腦袋探進塔。
「嘶嘶~」
兩條保姆蟒蛇的蛇頭快要住布偶大白貓的貓眼,出要攻擊的模樣。
布偶大白貓腦袋后。
葉羲拽了拽它垂下來的蓬鬆大尾:「行了,快下來。」
布偶大白貓跳下。
「喵~」
葉羲帶著布偶大白貓繼續參觀羲城,這次去的是異植園還有農田,布偶大白貓尤其喜歡角瓜田。
角瓜田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一顆顆兩層樓高的角瓜樹系壯,它們葉子稀,樹枝上掛滿像豬籠草一樣的捕食籠子,這些捕食籠子不再像剛種下時那麼迷你可,而是有普通燈籠那麼大,呈艷,看起來喜慶的。
每一隻捕食燈籠旁邊,都結著一隻金黃的榴槤樣大角瓜,每顆角瓜樹上約有幾百顆果實,沉甸甸的把樹枝都得彎下去。
而小花當寵養的那顆角瓜樹,因為長期餵養兇,跟普通角瓜樹完全不一樣,不止燈籠大得驚人,結出來的角瓜也比別的大好幾圈。
布偶大白貓昂起上半,試探地把爪子放進角瓜樹的籠子裏。
「咔!」
角瓜籠子立刻閉合。
這種程度的自然傷不了布偶大白貓,它把自己的爪爪拔出來,又塞到另一個開蓋的角瓜籠子裏。
葉羲對斐爾說:「要不要嘗一嘗角瓜?」
斐爾:「嗯!」
不用葉羲手,棘酋長立刻摘了顆金黃的大角瓜下來,用掌劈兩半,裏面焦黃的大塊大塊果了出來。
塗山酋長拿出燧石,后將之點燃,拿過其中一半形瓜放在火上炙烤,一邊烤一邊說:「烤后的角瓜更好吃,當然生的角瓜味道也不錯,斐爾大人要不先試試生角瓜?」
羽人斐爾接過棘酋長給的一半生角瓜,嘗了一口。
葉羲:「怎麼樣?」
斐爾砸吧了一下,覺得味道怪怪的,好吃又不好吃。還不待他回復,布偶大白貓搶去了他手中的角瓜,出的舌頭一,舌頭上的倒刺把所有果颳得乾乾淨淨。
然後布偶大白貓的眼睛噌地亮了,變得水汪汪的。
「喵嗚!」
好吃!!!
葉羲看著它的樣子,眼睛也彎了起來:「好吃啊?」
「嗷!」
布偶大白貓晃了晃尾。
棘酋長連忙又摘了兩顆大角瓜下來,劈開后給布偶大白貓。
布偶大白貓吃角瓜時比吃魚還利索,舌頭一一卷,角瓜連皮瓤都颳得乾乾淨淨,這麼了四下,還沒一個呼吸的時間,兩顆剛摘下來的大角瓜就沒了。
布偶大白貓這次不要別人摘了,跳到角瓜樹上,開雙爪彈出指甲,唰唰唰揮舞了幾下,幾十顆大角瓜砸了下來。
接著它跳下,躬著背又唰唰唰揮舞了幾下,把地上的角瓜全部開膛破腹,端得是利落無比,令躲在遠專業採摘角瓜的八角部落人都自愧不如。
布偶大白貓埋頭大吃起來。
「喵嗚嗚嗚嗚……」
它吃得唏哩呼嚕的,鬍鬚都沾上金黃的果。
葉羲:「你要是喜歡,給你三十顆角瓜樹怎麼樣?以後那三十顆角瓜樹結的果實都是你的。」
布偶大白貓沒有抬頭,含糊地了一聲。
塗山酋長烤的那半形瓜了,裏面焦黃的果變粘稠的狀,香甜醇厚的香氣源源不斷散發出來。
葉羲從塗山酋長手中接過那半熱騰騰的角瓜,遞給斐爾。
斐爾吃了兩口,不太適應角瓜的味道,於是便宜了布偶大白貓。它完全不嫌烤角瓜燙,覺得烤過之後更好吃,唰拉唰拉地就吃完了。
待布偶大白貓吃到第三十顆角瓜時,葉羲有些擔心了:「一次吃這麼多,不會吃出什麼問題吧?」
塗山酋長小聲道:「呃……普通角瓜應該沒問題,但這顆,也許……」
這顆角瓜樹總是被喂兇,還總是被撒兇核的末,早就是一顆異植了,它結的果實非常補,就算是戰士冬天吃一塊果也渾暖洋洋的,別說吃這麼多,通常吃兩顆,普通兇就倒了。
話音還未落,布偶大白貓的鼻孔淌出一鮮紅鼻。
斐爾揪著它的鬍鬚,強制把布偶大白貓從角瓜的海洋中揪出來,勒令它不許再吃了。
「喵?」
布偶大白貓還傻乎乎的不在狀態。
葉羲哄它:「貓貓乖,留點肚子吃魚。」
他怕布偶大白貓鬧騰,揮了揮手,帶著一行人離開農田來到斗場。
龐大的斗場果然吸引了布偶大白貓的注意,它跳到斗場的最頂端,翹著尾顛顛地繞著跑了兩圈,又跳下來。
棘酋長對葉羲道:「羲巫大人,要不要去後山看看?」
「後山?」葉羲略一怔后,驚喜道,「難道……那些繭已經孵出來了?!」
頓時三位酋長喜氣洋洋,你一言我一語道,
「是啊,全部孵出來了!」
「除了數幾顆白繭裏頭是蠶外,孵出來的都是蠶人娃娃。」
「蠶王還又產了一批白繭,估計再過一段時間也能孵出來了!」
葉羲聽到這裏,已經迫不及待了。
「走!」
他帶著斐爾和布偶大白貓去往後山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後山移栽桑樹的地方。
這裏到都是鬱鬱蔥蔥的古桑樹,桑樹樹榦最的有十人合抱,樹皮蒼老,枝幹虯然有力,層層疊疊的桑樹葉將天空遮得實實,一都不下來。
這畫面和半年前的差不多。
但也有不同。
那就是桑樹上多了許多的初代蠶,每一條初代蠶都趴在桑葉上,沙沙沙地啃食桑葉。除此之外,每一顆桑樹上都纏繞著一些不起眼的蠶,如果有斜照進來,就能看到亮晶晶的蠶全部都是,非常集。
更奇妙的是,有幾名看起來三四歲左右的蠶寶寶正挨在一起,坐在一樹榦上,嘻嘻哈哈。
們頭髮短短的,淺灰的皮的,好像一就會劃破,晶灰的眼睛圓溜溜著靈,們穿著剪裁合的薄皮,上像蛛網般纏著許多蠶,連頭髮上也到都是。
葉羲看著眼前的畫面,回想起萬滅絕的桑蠶嶺,想起心如死灰的阿織,眼睛一熱。
這些蠶寶寶似乎在比賽吐蠶。
「啊、啊,我多!」
一個蠶寶寶低頭捧著自己剛吐出來的蠶。
旁邊的那名蠶寶寶,立刻捻起自己吐的蠶,認真地和比了比,咿咿呀呀道:「窩的、窩的!」
「我多!」
「窩的!」
「我多多多!!」
兩名蠶寶寶急眼了,說著說著互相推起來,力氣小些被推倒的那個哇哇大哭,力氣大獲勝的那個得意地咧大笑,晃著藕節般的短,出一口參差不齊的小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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