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眾人又玩起了唱歌接龍,打算邊玩邊等人回來,就沒有留意到時間的流逝,直到發現天都黑了,這才意識到似乎不太對勁。
「可能是有事耽擱了吧,我打個電話問一問。」
胡洲說著就要拿出手機,卻在此時聽到金峰導演接電話的聲音了。
「……什麼?小白抓到了一個殺人犯?那怎麼樣,有沒有傷?哦……好,我知道了。」
導演正接著電話,可聽到他說話的眾人都懵了。
殺人犯?
他們……不會是聽錯了吧?
「導演,發生了什麼事?」柏星等金峰掛了電話后就當先問出聲。
「小牛打電話過來,說小白在回來的路上制服了一個正在通輯的殺人犯,羅泉陪著在派出所做筆錄,等會兒就回來。」小牛就是羅泉的跟拍攝影師。
金峰臉上的神……有點恍惚。
嘉賓們也是相同的茫然。
江小白?制服殺人犯?
還是個方通輯逮捕的殺人犯?
呵呵,能被一個弱子制服,那殺人犯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小白姐沒事吧?」
問這句話的人很出乎預料,竟是彩彩。
而且臉上的表似乎……是擔心?
其實彩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聽到這事後下意識就想到了江小白重傷流的畫面,只是這樣的場景並沒有讓欣喜,反倒覺得不太舒服。
這種緒有些複雜,連自己都沒想到。
確實不喜歡江小白,覺得對方全程在搶自己的風頭,但這種不喜歡似乎並沒有達到想讓對方重傷甚至死亡的程度。
「放心,毫髮無傷,那人本沒有到。」
金峰此時已經回過了神,一想到這個點,他渾都發熱了。
這期節目肯定能大火!
隔壁的鴨梨臺,你以為山寨個類似我的節目就能跟我分庭抗禮了?
這期節目一播出,就讓你知道誰才是爸爸!
「哦。」
彩彩應了一聲,鬆口氣的同時又撇撇。
毫髮無傷?
運氣怎麼那麼好呢!
其他人也是放下了心,擔心江小白是一方面,也害怕節目因為意外而半途夭折。
回過神后他們就開始討論了:
「怎麼還會有這種事,竟然有殺人犯逃到落鎮來了?」
「這人沒有傷鎮上的居民吧?想想就覺得好恐怖……」
「那人來這裡,可能是因為鎮子外就是山林,方便他逃跑匿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在好奇的同時又有些后怕。
幸好他們這兩天工作的時候沒有遇到那個殺人犯,不然要是傷了咋整。
哎?等等,連江小白都可以無傷的制服他,那要是自己來,不也一樣可以嗎?
這樣一想,又覺得有些可惜了,覺得要是抓到人的是自己該多好。
想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被節目組拿出去宣傳,江小白也會藉此事火上一把,要是當事人是他們,那到時候沾的就是自己了啊。
江小白和羅泉是半小時后回來的,兩人來時還提了一兜燒餅。
店家老闆是看到江小白排隊了的,也看到去追人了,後來看到派出所來人才知道那人是殺人犯,所以不由分說就裝了些油燒餅塞給,說是:
「就當謝你替我們小鎮除害了!」
不過江小白還是堅持給了錢。
他們回來了之後就遭到了眾人熱切的問候。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大家在驚嘆之餘又有些怪責——
「你一個孩子,這種事以後就不要摻合了,太危險了。」
「是啊,報完警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你不該以犯險的,幸好那個人太笨,不然今天可危險了喲。」
大概是江小白的外表太有欺騙了,所有嘉賓都覺得是運氣好才會平安逃,否則肯定得掛彩。
還有人認為是那個殺人犯太菜了,說不定還是個智障或者殘疾啥的,這才讓江小白抓到了機會。
江小白:……
那人跑的都快飛起來了,你給我說他是殘疾?
算了,不解釋了,反正今天有攝像師拍到了那一幕,等到節目播出你們自己去看吧。
不過這些嘉賓中,有一個卻不這麼認為。
那就是全程看了個清楚的羅泉!
羅泉是親眼看到江小白怎麼抓住人的,兩人在做筆錄的時候,羅泉也算是搞清楚了那個老別三究竟做過什麼。
砍了老闆娘十八刀,這絕對是暴兇的惡徒了!
這讓他越發佩服江小白。
在回來的路上他還問過江小白是不是練過武什麼的,江小白笑說以前學過一些防,他也就信了。
今天的這頓晚飯吃的很晚,大家買過來的飯菜都涼了,只得全都熱一下,吃完飯已經接近九點了。
油燒餅有些涼了,但是味道還是特別好,大家把它分吃了乾淨,肚滿意足。
這時,由楊丹公布了六個人在兩天賺的工資排名。
第一名自然是江小白,第二名是羅泉。
羅泉一直在那個快遞點工作,因為他工作賣力,老闆很欣賞,所以給的工資不低,一天70塊。
但如果僅是這樣他是排不到第二的。
他是在今天下午工作時替老闆挽回了損失,檢查出了一個貴重件的信息錯誤,老闆高興之下就獎勵了他一百塊。
彩綵排到了第三,排在最後的……不用說,就是呂小千了。
呂小千一邊工作著,一邊給人家炸店創著收——他自己就是個饞的顧客!
他在店裡買食花的錢,在發工資時會直接扣除,所以計算的是他實收的工資數。
柏星比呂小千稍高些,而小七則是排在第四。
關於彩彩的排名,江小白聽到后還覺得有些納悶,因為網吧給的錢可不低啊。
了解后才知道,彩彩上午的確是拿到了100塊,可是不知為何,下午時網吧把工資降到了50。
如果不降,那第二名就會落到頭上了。
「按照規則,排名領先的兩位將會各自得到一張任務卡,這個等到明天早上時會分發。」
蘭喬說道。
江小白和羅泉點點頭。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第三天,明天完戶外任務后,大家就要離開了,所以現在來說一下明天的安排。」胡洲開口。
大家心思複雜。
這三天找工作的經歷是很多人以前都沒有過的,有些新奇也有些疲憊,但現在想來也覺得很有意義。
忽然被提醒明天就要離開節目劇,就覺得有一淡淡的不舍。
不過真的只有很淡的一罷了,甚至可以說是一閃而過。
從相最初就知道一切只是工作需要,大家不過是「表面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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