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長玉詫異一抬眸,便見床帳旁抱臂倚著一人。
驚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謝征答:“我一直都在。”
見樊長玉眼底還是十分困,他揚了揚手上一張易容用的面。
床帳那邊線暗沉,他走出來后,樊長玉才注意到他穿了一進奏院侍衛的袍。
他竟是扮了這里的侍衛!
不等樊長玉說話,他又拿出另一套侍衛的袍丟給樊長玉,“換上,帶你去見個人。”
外地員進京,不知多雙眼睛盯著進奏院,去了什麼地方,接見了些什麼人,都會有人事無巨細地報去宮里。
要想避開那些耳目,自然得喬裝一番混出去。
樊長玉瞅了謝征一眼,他沒戴面,一張臉依舊清雋俊,但總覺得他緒似乎不太對勁兒。
應該說,從進城那會兒在酒樓上看到他時,就覺到了他不對勁兒,才特意在快走過時,朝他笑了一笑。
此刻抱著那一侍衛服,樊長玉顧不上問他要帶自己去見什麼人,遲疑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此次進京不順……”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卷了一個堅凜冽的懷抱。
謝征什麼都沒做,只是擁著,埋首在肩頸,像是溺水之人拼盡全力抱住一浮木。
樊長玉微愣了一下,因為兩手還抱著那一,也沒法回抱他。
試圖出一只手輕他后背,再問問他怎麼了,然而手還沒出來,就被更地箍進了對方懷里。
“別,讓我抱一會兒。”
謝征嗓音里著疲憊和沙啞。
恍惚間,竟給了樊長玉一種錯覺,此刻的他,似乎是脆弱的。
樊長玉也說不清心頭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悶悶地疼了一下。
松手任那侍衛袍落到腳下,順勢抱住了他窄瘦實的腰,像爹娘剛去世時,在無數個夜晚里安長寧一樣,低聲安眼前之人,嗓音平靜又和:“別怕,我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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