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只看了那個人一眼,就再也沒看第二眼,似乎多看一眼,就會污染他的眼睛一般。
他牽起舒晚的手,拉著走出玻璃房后,冷聲吩咐阿澤:「毀了那個人的側臉!」
這個世上,誰也不許擁有和舒晚相似的臉,哪怕只是側臉像也不行!
那個人,聽到要毀了的臉,嚇得連忙開口求饒:「季先生,我不是有意要模仿舒小姐的,我也是聽吩咐做事,求你放過我吧!」
就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舒晚都分辨不出真假,更何況是季司寒……
回頭看了眼裹著被子,跪在床上,苦苦求饒的人。
盯著那個人看了半晌后,舒晚還是忍不住為求。
「司寒,給點教訓好了,別毀的臉。」
人的臉是很重要的,毀掉的臉,就等同於毀掉一個人的一生……
季司寒見求,便知道容易心,卻又不忍破壞心的純凈。
他低垂下眼眸,猶疑幾秒后,抬起冷若寒霜的眼睛,冷冷掃向阿澤。
「那個男人應該是的人,讓也一下被人背叛的滋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向來是夜先生的行事風格。
只是這次為了舒小姐,先生的手段,卻和了不……
阿澤和S組織的人,在心裏紛紛嘆了口氣……
他家殺伐果斷、從不手下留的先生,還有挽救的餘地嗎?
無法挽救的季司寒,深眷的眼裏,只有舒晚:「晚晚,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池硯舟的別墅?」
舒晚是瞞不過季司寒的頭腦的,也就毫無保留的,告訴他:「是池硯舟帶我過來的……」
季司寒神一沉,他可以放過那個人,卻絕對不會放過池硯舟:「他在哪?!」
舒晚看向天臺門口方向,卻沒看到池硯舟的影。
就在以為池硯舟逃走了時,樓下忽然傳來酒瓶砸落在瓷磚上的聲音……
池硯舟坐在吧枱旁,戴著昂貴腕錶的手,端著一杯紅酒,正仰頭喝著。
吊在吧枱上方的水晶燈,垂落下來的線,印在那張俊的臉上,著鬱的白。
他毫不把從樓上下來的人放在眼裏,只專註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杯中的酒……
舒晚看到他這幅模樣,想起在英國相的那一年時里,他多數時候也是這樣獨自一人飲酒。
他的眼裏沒有,臉上沒有彩,渾都散發著生無可的氣息……
舒晚覺得,或許他沒有走,是因為他沒了生的意志,才會在此等待他們……
季司寒抬了抬手,S持有槍的人,紛紛舉起手中的槍,對準池硯舟……
聽見扳機扣的聲音,池硯舟緩緩抬起頭,看向季司寒:「你心裏還有刺嗎?」
季司寒清冷的視線,淡漠的,落在池硯舟上:「你引我來這裏,又將帶過來,就是為了拔除我心裏的刺?」
池硯舟冷嗤一聲:「我沒那麼好心,我只是……」
他看向站在季司寒邊,乖乖巧巧的人:「想讓的妹妹,往後的日子,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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