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樓下來的寧瑞,看到季司寒倒地不起,威嚴的臉上,逐漸浮現愉悅的神。
他用腳尖踢了踢失去意識的季司寒:「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他咬著雪茄的角,滿是輕蔑不屑,似乎早就料到季司寒會落在他的手裏。
寧瑞抬起腳,再次用力踹了他一腳后,冷聲吩咐刀疤男:「還有口氣,再補幾刀,弄死他!」
刀疤男顯然是認識季司寒的,有些害怕會被季氏的人報復,不太敢下手。
他看了眼著雪茄的寧瑞,邊吞咽唾沫,邊驚驚開口:「寧、寧董事,我不敢……」
寧瑞聞言,從口中取出雪茄,再摘掉鼻樑上的墨鏡,出一雙似笑非笑卻滿目冷的眼睛。
他一邊挲著手中雪茄,一邊審視著刀疤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家人,還在我的手裏。」
他提醒完,又淡淡掃了眼其他打手,見他們跟刀疤男一樣,挨個低下頭,忍不住冷笑出聲。
這群職業打手,跟著他做事,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家人,不然他們剛剛也不會拿命去拼。
寧瑞看向地上因槍傷致死的幾個打手,賞罰分明道:「我會厚葬他們,也會給家屬數倍恤金,同時命人放他們家人自由,只是——」
他點了點雪茄上的煙頭,警告眾人:「若是誰敢不從,我讓你們的家人跟他們一樣的下場!」
滿木屋寂靜一片,隨即刀疤男走出隊伍行列,舉起手中起骨刀,朝季司寒心臟位置扎去——
「誰敢他!」
阿澤一腳踹開木屋大門,一把金手槍,對準刀疤男的,無比果決的,一槍崩了過去!
剛抬頭看向大門方向的刀疤男,還沒反應過來,大驟然中了一槍,雙膝一彎,栽倒在地。
阿澤槍聲一起,木屋外面,如山海般的人群,悉數涌了進來……
一槍接著一槍,短短數十秒,嚇得裏面的人,紛紛護著寧瑞四逃竄。
「全部給我理乾淨,一個也不留!」
握著槍的阿澤,對準寧瑞的大,準擊一槍后,冷聲下令!
其他人畢恭畢敬回了聲『是』,迅速追了過去!
阿澤則是快速蹲下shen子,了下季司寒的氣息。
微弱,必須馬上救治,否則會死!
也許是見慣了季司寒傷,阿澤顯得極其冷靜,背起他迅速跑出樹林。
將他放進加長版林肯車裏后,命令司機開車去醫院,而後取出止的葯。
他快速止完,單膝跪在季司寒面前,一邊抬起手腕看時間,一邊皺眉等待……
後背不再流后,阿澤出手,推了推季司寒的肩膀:「先生……」
他接連喚了幾聲,季司寒還是沒反應,阿澤的神,驟然沉了下來。
先生以前過的傷,比這要嚴重的多,卻很快了過來,現在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該不會是傷到了腦吧?
向來冷靜的阿澤,盯著季司寒額角上的,深邃分明的眼底,逐漸被擔憂、恐懼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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