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和他商量好了!」
冰冷到沒有任何溫度的嗓音在頭頂傳來,讓舒晚愣了一下。
「我沒有和他商量。」
「那他怎麼知道你在這裏?」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
「別狡辯了,讓我找回你的包,不就是為了和他聯繫嗎?」
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司寒冷冷打斷。
看著他執拗冷漠的樣子,舒晚驟然止了聲。
他已經認定是聯繫顧景深來接的,怎麼解釋他也不會信,還是算了吧。
「你剛恢復,他就來接你,不是商量好又是什麼?」
他的不信任與步步,讓舒晚覺得好累,深深吸了口氣后,淡漠開口。
「是啊,我和他商量好,等我能下地走那天,就讓他來接我。」
季司寒見承認,勾冷笑一聲,眼底滿滿都是諷刺。
「你還真是賤,還沒痊癒,就上趕著被他干!」
向來冷靜自持,修養極好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舒晚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后,仰起掌大小的臉,朝他挑釁一笑。
「季總,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上趕著被他干,所以麻煩你快點放我走,別耽誤我的時間!」
後面一句刻意加重語氣的話,讓摟著的男人,子驟然一僵。
舒晚能覺到自己已經激怒了他,可此刻也不知道是太過於生氣,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不想讓季司寒好過。
像個帶刺的玫瑰般,用渾的刺狠狠扎向季司寒:「季總,我們已經分開了,你也要結婚了,那我們之間就斷乾淨點,以後別再見面了,也別再來找我了,行嗎?」
男人的子越發僵,沉的臉,幾乎能黑到能滴出墨來,「你說什麼?」
他清冷好聽的嗓音,夾雜著忍的怒火,卻因控制不住變了咬牙切齒。
舒晚對視上那雙寒冷如利劍般的桃花眼,同樣咬牙道:「我說別再纏著我了,我不想再看見你,也求你放過我,讓我跟他回家吧……」
他們分開后,他斷斷續續來找過幾次,害總是誤以為他放不下自己。
可在親耳聽到他說自己對他僅限於生理需求時,舒晚就決定要和他徹底斷乾淨。
既然要斷乾淨,那說出來的話自然要決然一些,不然倒顯得有些拒還迎了。
以為自己表現得足夠果斷,他就會放開自己,讓滾出他的家。
卻沒想到他不僅沒讓滾,還單手扣住的腰,將死死抵在落地窗上。
那張薄驟然下來的那一刻,舒晚徹底愣在了原地……
他不是在吻,而是以啃咬式的方式,狠狠咬著上下兩片紅。
反覆碾撕咬,似乎心積攢了太多怒氣,又似乎忍了很久,才用這種方式發泄在上。
舒晚腦海里一片空白,上襲來痛楚時,才反應過來季司寒在做什麼?
拚命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舉在了頭頂上方,讓彈不得。
舒晚睜大雙眸,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徹底瘋了……
「季司寒!」
掙扎的空隙,嚶嚀出聲,想要阻止他發瘋,可剛張,就被他再次咬住。
這次從嘶啞轉變了吻,瘋狂又肆意,完全沒有考慮的。
舒晚被他吻到要窒息時,樓下傳來周伯沉穩有力的嗓音——
「二爺,顧先生報了警,說您非法拘舒小姐,現在警察來了,正在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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