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總,你……」
想問他為什麼突然帶回家?
話到邊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低垂著腦袋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男人卻像是看穿了的心思一般,淡淡掃了一眼。
「休養幾天再送你回去。」
他沒有說原因,只簡單道了這麼一句,算是給一個代。
舒晚聽到他會送自己回去,也就沒那麼張了,至於原因……
或許是因為掐了,害差點斷氣,他覺得過意不去,這才帶回家照顧吧。
雖然這個理由很牽強,但也不敢再深思下去。
季司寒扶著在床上側躺下來后,將管家喚了進來。
「周伯,去準備一些清淡的食。」
「是。」
周伯畢恭畢敬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周伯一走,季司寒又喚來兩個傭人,讓們去準備些用品,幫做洗漱清潔。
舒晚後背上的傷,以及心衰癥狀,讓一下都疼,想要洗漱,確實只能靠別人幫忙。
還想著該怎麼開口向他求助呢,沒想到他早就看出來了,還事無巨細的幫安排好了。
舒晚心下是有些的,忍不住小聲道了一句:「謝謝……」
季司寒沒有接話,只看了一眼,便轉出了房間。
他在二樓沙發區坐下后,拿出筆記本開始理工作。
直到管家周伯端著煮好的粥上樓,他才停下手頭的工作,抬眸對周伯道:「給我吧。」
周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家二爺這是要親自給房中那位小姐送粥。
難怪他會坐在外面沙發區辦公,原來是守在這裏等他的粥。
意識到這一點后,周伯連忙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他:「二爺,小心燙。」
季司寒輕點了下頭,起端著粥往次臥方向走去。
裏頭的傭人剛好幫舒晚吹完頭髮,見季司寒進來,連忙低下頭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洗的很乾凈,臉上褪去了脂,顯得臉很蒼白,更沒什麼可言。
若非的五艷大氣,掩蓋了些許病態之,只怕季司寒早就以為得了不治之癥。
好在他看過的檢查報告,除了先天心臟病,其他地方都沒什麼問題,也就沒有多想。
他將托盤放置於床頭,從中取出一小碗粥后,拿起勺子,一下一下攪涼后,遞到舒晚邊。
「張。」
舒晚獃獃看著他,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幫攪涼粥,而且還要喂喝粥的人,竟然會是季司寒。
「不喜歡?」
他放下手中的粥,從托盤裏端起另外一份百合粥,再次遞到邊,用眼神示意張。
溫熱的粥,到紅時,舒晚才從不可置信中緩過神來。
有些木訥的,張開櫻桃小,一點點將粥喝了下去。
「還要嗎?」
他一勺勺喂完后,又端起旁邊的粥碗,想繼續喂。
舒晚連忙搖了搖頭:「不用了。」
季司寒這才放下碗,拿起紙巾替了角。
跟了他五年,他從未這般照顧過,這讓舒晚很震驚。
睜著一雙乾淨清澈的眼睛,獃獃著眼前的男人,總覺得很不真實。
他卻並不覺得有毫不妥,拿著紙巾,慢條斯理的,慢慢替著角。
乾淨后,他拿出手機,給阿蘭打了個電話,讓帶著醫療材來別墅。
聽到這話的舒晚,連忙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煩阿蘭醫生了。」
季司寒冷睨了一眼,語氣里是不容拒絕的霸道:「麻不麻煩,我說了算。」
舒晚只好乖乖閉上,任由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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