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警局這邊的事兒桑就回了酒店。

在四九城屬于出差，沈長還沒下決定是否讓留在這里擔任分公司的負責人，在斟酌。

不過桑也沒一定非要這個職位，進公司的時間不長，資歷不夠，而且學歷是傷。

想等多做幾個項目之后，再升職的話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回了酒店賀銘川就只想纏著，桑沒什麼心。

但賀銘川是鐵了心，而且他知道什麼方式會讓桑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他還理直氣壯地說：“你太張了，需要放松一下。”

冷嘲：“這就是你說的放松？”

……

大汗淋漓的確有利于舒緩張的神經，結束之后他還抱著。

想著他們兩剛接的時候，他總是恨不得馬上去洗澡，現在卻又不放走。

他跟桑說：“我回宋城，你在這兒真要是出點什麼事，我都趕不過來。”

其實這不是賀銘川第一次跟桑提回去的事，桑覺得他就是不想往四九城跑了。

飛一趟得三個小時，往返就要六個小時，周周來，誰得了？

“我還要工作。”

“沈長寧能給你多錢？還是沈氏有很大的晉升空間？”

桑從賀銘川汗涔涔的懷里出來，平躺著，“我跟你回宋城又能得到什麼？賀銘川你我都清楚你對我不過就是三分鐘熱度，你第一次跟我提分手之前，我給你打電話發消息你不搭理我，你覺得抑不過氣沒有私人空間。但那就是談最真實的狀態。你看，我們就像現在這樣，不好嗎？”

賀銘川想到了先前被桑電話短信支配的恐懼。

“你那是故意的。”賀銘川聲音很冷，“你——”

桑沒讓賀銘川說話，轉頭親上了他。

賀銘川捧著的臉與分開，有些無奈地說：“這招沒用。”

桑子往下，又問：“這樣呢？”

……

賀銘川在四九城待了三天之后就回去了，周一早上趕最早一班航班走的，說是周一早上有例會，不能遲到。

桑起來的時候就沒見著人，洗漱一番，自己將垃圾帶出去丟了。

周末在房間里面也沒做別的，那些東西被打掃的阿姨看到了，自己都覺得沒眼看。

賀銘川不在，桑的生活就回歸正常。

現在的工作比以前只當沈長寧書要多多了，高層里有幾個跟江秉燭關系還不錯。

不知道是他們男人之間的友誼，還是覺得桑搶了本該屬于他們的位置，對桑并不是很友好。

工作上的事忙了，自然就沒有功夫去搭理賀銘川。

有時候他發的消息得幾個小時之后才回，漸漸地他也就不怎麼發消息了。

想想也是，賀銘川那樣高高在上的格，過誰？

桑有次看到過賀銘川的微信，界面上有不用頭像的人發的消息，但消息都是未讀狀態。

他就那麼不看，不管，不回。

他先前順著桑，無非就是覺得正好是他沒有征服下來的，邊又有其他的追求者，所以他才對好了那麼一點。

如今桑有意無意地躲著傅景行，江秉燭又進去了，他覺得潛在的危險沒有了，也就將桑放養。

極限拉扯這一套，賀銘川玩得很明白。

桑在四九城做得不錯，業績也有明顯的提升，那幾個先前給桑挖坑的傳說中江秉燭的“朋友”，也不敢再招惹桑。

想，可能“暫代”這個前綴，要拿掉了。

可沈長寧給打了電話，言辭中委婉表示去了四九城之后，沈長寧邊就沒有個得力助手，別的人用起來總歸是不太順。

老板什麼意思，明白，便說這邊的事接，可以回宋城。

那頭的沈長寧松了一口氣，說：“主要四九城天氣太干了，還是宋城好。何況你的家庭朋友和……都在宋城，還是回來的好。”

本來桑覺得正常的人事調沒什麼問題，但沈長寧這麼一解釋，桑就覺得有什麼問題了。

想到賀銘川先前跟提過回宋城的事，難道賀銘川跟沈長寧說了什麼？

不過桑想想可能不至于，和賀銘川好些天沒怎麼聯系了，可能人家那個勁兒已經過去了。

沒必要非纏著。

賀銘川他們那樣的人，對沒見的有多認真。

……

桑收拾東西回了宋城，在機場的時候好像看到了葉闌珊，旁的那個男人有點眼。

不過他們走的VIP通道，匆匆一瞥，也不確定是不是。

桑給葉闌珊發了消息，問是不是在機場。

等葉闌珊回消息的時候，桑都已經在車上了。

葉闌珊：是啊，我爸摔傷了，我得回去看看。

桑問嚴不嚴重，要不要也一道去。

葉闌珊就說是小傷，不至于。

想了想，桑還是沒問葉闌珊為什麼與沈寒江一起登機。

都是年人了，誰還沒有點呢？

回了公寓，提前讓阿姨來打掃了衛生，桑洗個澡就穿上睡坐在沙發上一邊點外賣一邊打開電腦。

可能年人的生活就是工作睡覺點外賣，手機界面忽然被來電覆蓋。

是詐尸的賀銘川。

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他語氣不是很好，上來就問：“你在哪兒？”

桑看了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周五晚上七點半。

“你不會……在四九城吧？”桑想著賀銘川能這麼生氣地質問的原因是他跑到四九城去，發現酒店長住房里的人換了一個。

那頭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桑打開免提，繼續點外賣，聲音不冷不熱，“你不是很希我回宋城嗎？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又在生什麼氣？”

還想說，回宋城不是他一手控的嗎？

“你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

“你不是都知道嗎？”桑反相譏。

他倆吵架的次數其實不多，基本上吵不起來。

就像這次也一樣，賀銘川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