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川說這話的時候三分認真七分玩笑。
但桑真沒在開玩笑,問賀銘川:“為什麼要對傷害自己的人心慈手,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讓著他們?”
一大早上地談這個話題好像的確太過沉重,賀銘川將桑抱了起來,“去洗澡。”
“我自己會洗。”
“不是趕著去做筆錄?那就一起。”
……
桑比賀銘川先出來,沒心。
服還是昨天的,將就穿,因為現在也不想回去換服,只想立刻去警局做筆錄,讓江秉燭能多判幾年判幾年。
賀銘川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是許意。
其實不怪桑多想,自從先前許意的事出了之后,賀銘川每次來四九城的時候,都會時間去看看許意。
其實猜到賀銘川這次過來可能也是來看許意的。
猶豫了一下,桑接了這通電話。
“銘川,警察今天來找我了,問了我一些江秉燭的事。還說他去找桑了,沒事吧?”許意問道。
其實許意有桑的微信,沒有直接問的況,而是繞了一道來問賀銘川。
桑多覺得有點不對。
開口,說:“我沒事,謝謝許小姐關心。”
“啊……是桑書啊?”許意有些意外,“你和銘川在一起啊?我還以為他昨天來看了我之后就直接回去了。”
果然,賀銘川來四九城是來看許意的。
桑說不上什麼覺,反正無語的。
“沒回,他在洗澡,我幫你他。”桑看著衛生間的方向。
這個點在洗澡。
這是之前洗,還是之后洗。
桑沒說,就讓許意自己去猜。
一般對孩子很客氣,但許意明明知道電話是接的之后,并沒有進行一個道歉或者別的關心的行為。
桑就覺得,許意在干嘛?
許意回:“不用,沒什麼重要的事。桑書,我也不知道江秉燭會做這麼恐怖的事,你放心吧,我們家的律師會追究到底的。”
“嗯。”桑沒什麼緒地掛了電話。
等賀銘川出來的時候,見桑表沉著,“怎麼?”
“剛才許意打電話來了,我接了。”
“哦。”賀銘川不是很在意桑接了許意打來的電話的樣子,“說什麼了?”
桑不知道賀銘川這是真清白所以坦,還是他覺得他特意跑來四九城見許意沒有什麼問題。
桑頓了一下,語氣不明地說:“問你回宋城了沒有。”
顯然,桑生氣了。
賀銘川知道怪氣些什麼,解釋道:“我和許意真的只是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些天沒了孩子,緒很不穩定,說想吃宋城的豆花……我這周沒什麼事本來就要過來找你,所以我周五就來了。”
賀銘川說著說著,就及時剎車,再說不是得出事嗎?
專門坐飛機給許意送豆花來,真的是普通朋友呀。
知道自己不該吃這種莫名其妙來的醋,但就是覺得不舒服。
問:“豆花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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