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導演陳沉朝兩人豎了豎大拇指:「很好,一條過,爭取接下來也一條過。」
說完,又給兩人講了講戲:「接著,聶警轉,白菲菲將聶警拉到床邊,讓其坐下,並將他推倒,自己坐到了聶警的上,主解自己的扣子。這裏白菲菲一定要表現得有點暴、急切,有點豁出去的那種覺。怎麼說呢?就是因為白菲菲心裏很清楚,明天的任務肯定很兇險,所以,想在這個時候,將自己給對方。」
「扣子解兩粒就可以了,把頸脖和鎖骨全都出來就好了,然後,氣方剛,又深著白菲菲的聶警自是不了,就化被為主,反撲了白菲菲,很激烈地親吻白菲菲耳朵、頸脖、鎖骨,拉上被子就好了,其餘的就讓觀眾去腦補了。」
然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尤其是要把握得恰到好,還要演得又又,視覺上還要刺激。
兩人演了好幾條都沒過。
最後,欽博言提出加一個道。
「什麼道?」陳沉問。
「巾。蘇宛將我拉到床邊坐下,就拿了條巾蒙在我的眼睛上系好。我問做什麼,說,有個禮要送給我。我以為要給我什麼驚喜,結果將我推倒我才意識到禮是自己。這樣會不會更更趣更彩一些?」
「的確會更更好看一些,但是,」陳沉也有一些顧慮,「這樣的話,就看不到聶警的眼神戲了,那種深且染上慾的眼神。」
欽博言薄微抿,沒做聲。
他能說,他之所以提出用巾遮眼,就是因為他在眼神這裏不了戲嗎?
他在想,蒙上眼,假想自己面對的不是蘇宛,而是另一人,或許能演好。
「先用巾試一場吧,」蘇宛也建議,「不行再改。」
不然,一直NG也不是辦法。
「行,其實這種時候只剩本能和急切,這種激烈的場景,特意去拍眼神的特寫,反而會拖了節奏。」
陳沉立馬讓道組找了條巾過來。
果然,巾一蒙,欽博言很快就找到了狀態,發也拿得很到位,埋首於蘇宛的頸脖吻得急切又激烈。
又加上蘇宛的表以及發出的聲音,那場面......極其火辣,看得幾個攝像師都有些口乾舌燥。
「咔!」
連陳沉都聲音微嘶。
「太好了,很好,兩位的表現絕了!濃烈,毫沒有表演的痕跡,且很有和上的刺激,就這條了!」
欽博言和蘇宛從床上起來,也都如釋重負。
欽博言一個抬眼就看到在一眾圍觀工作人員的後面,那抹正悄然轉,準備離開的悉影。
他眸一斂。
宮千暮!
怎麼來了?
有化妝師過來替他補妝,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將人推開,看到宮千暮已出了攝影棚。
「陳導,我還有點事,今天就到這裏。」
說完,也未等陳沉反應,就大步往外走。
「欽。」邵君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趕收拾劇本、茶杯、手機等品。
「車鑰匙給我。」欽博言停住腳,急聲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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