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看了步封黎一眼,順怯懦、欠行禮:「四王爺,沒想到四王爺在。剛剛婉煙聽說這邊有人行兇,說好像是晴妹妹,就趕過來了......」
話落,又轉眸關切問向疾婉晴:「妹妹沒事吧?」
視線在疾婉晴的手指上略一盤旋,見十指完好,面微微一滯,旋即恢復如常。
未等步封黎和疾婉晴回應,青檸先「嗤」了一聲:「疾姑娘聽誰說的呀?」
疾婉煙這才看到青檸,明顯被渾是的模樣嚇一跳,「你......」
「我?」青檸挑眉,「聽我說的?」
「不是,你......怎麼這幅模樣?」指了指口的污,秀眉微攏。
「剛剛一撥人欺負疾二姑娘,我過來幫疾二姑娘,被他們捅了一刀。」青檸輕描淡寫道。
疾婉煙汗,「那趕快找大夫啊,流了那麼多!」
「沒事,反正那些人已經都被我們王爺擒住了,我若亡,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疾婉煙小臉霎時就白了。
青檸也不給息的機會:「疾姑娘還沒回答呢,聽誰說這邊有人對疾二姑娘行兇啊?」
「就......就兩個路人,當時我正在挑選要買的布匹,忙得跟個陀螺似的,也沒注意對方。」
「疾姑娘可不就是個陀螺!」青檸接的也快。
「什麼?」疾婉煙沒明白。
青檸一本正經:「欠啊!」
疾婉煙:「......」
疾婉晴、步封黎、鍾力:「......」
「你、你什麼意思?」疾婉煙幾時被人這樣說過,何況還是個下人,怎麼得了,從難以置信,到完全炸:「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
「我不是東西,陀螺才是東西。」青檸語重心長糾正道。
疾婉煙:「......」
其餘三人亦是:「......」
疾婉煙氣得冒煙,全然失了理智,也顧不上矜持和分寸,冷笑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廉恥、肖想自己主子的下.賤胚子,是誰給你的臉?」
反正步封黎就從未正眼瞧過這個賤婢。
重傷這樣了,都無於衷,連個大夫都沒找,就是最好的證明。
「本王。」一直沉默未語的男人寡淡出聲。
眾人齊齊看向他,都沒明白。
「王爺說什麼?」疾婉煙問,面明顯和了下來。
男人眸微微一瞇,不徐不疾:「本王府里的人,自然是本王給的臉。」
疾婉煙面僵住。
其餘三人也是一怔,包括青檸。
都不意他如此。
疾婉煙最是難以置信,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滿臉難堪。
青檸倒是很快就理解了男人此舉。
為了他的面唄,就像他說的,打狗還得看主人,畢竟是四王府的人,連步傾城想教訓都被攔了,何況疾婉煙。
「哎,」青檸深深嘆出一口氣,也懶得跟疾婉煙再多費口舌,「我實話說了吧,我就是不小心聽到了疾姑娘買通那些人,讓那些人來對疾二姑娘不利,我才會過來救疾二姑娘的!」
「你、你瞎說!」疾婉煙面白如紙。
青檸也不急,問:「要跟剛剛那些人對質嗎?別忘了,我傷這樣了,指不定一會兒就一命嗚呼了,四王爺剛剛也說了,我好歹是四王府的人,疾姑娘覺得他們會替你背條人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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