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氣氛僵持住。
中年男人忽然有些退了。
王容咬牙切齒的開口:「周總,人我可是給你帶過來了,是你說要睡蕭擎寒的人,好出口惡氣的。早知道你這麼害怕蕭擎寒,我就不給你安排了。」
「誰說老子害怕的,蕭擎寒不過就是一個靠著家裏的殘廢,今天我非要睡他老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中年男人惡從膽邊生,今天豁出去了。
王容出一抹勝利的表,看著施念:「周總,記得拍好視頻給我,不然這丫頭說出去的話,我們會有麻煩的。」
只要有了這個把柄,還怕施念這賤人不聽話嗎?
不管蕭擎寒跟施念的關係怎麼樣,施念都只能聽的話,蕭家的財富也能分一杯羹了。
篤定施念一定不敢說出去,所以這次又贏了。
王容徑直走到門邊,角帶著勝利的笑:「周總,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
下意識擰門把手,發現門竟然開了!
王容不由得疑:好像吩咐過人鎖門啊,鑰匙都在手裏。
門打開后,蕭擎寒坐在椅上,英俊的五面無表,那雙眼睛漆黑無波,王容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覺得非常滲人。
「你、你!」
王容一步步退回包廂,震驚的看著門外的男人,蕭擎寒他怎麼會在這裏的,剛才的話他又聽到了多?
難道是施念那個賤人打了求救電話?
王容整個人面如死灰,一向聰明的腦子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蕭擎寒控制椅走進包廂,一地的古董花瓶碎片,施念手裏還抱著一個花瓶,像抓著最後一稻草一樣。
看到蕭擎寒出現的那一刻,施念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剛才施念都想跟那個中年男人同歸於盡了,寧願死都不願意被玷污。
「就這點出息?」
蕭擎寒來到施念邊,語氣很嫌棄:「遇到這種事,警察叔叔沒教過你要報警嗎?你以為你這小板能做什麼?」
「我、我···」
施念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忽然哽咽了一下,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
「念念,念念是阿姨不好沒本事,周總是家裏公司合作的大客戶,實在是得罪不起,所以當他提出這樣不合理要求的時候,我才會鬼迷心竅,念念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王容忽然撲到施念邊,用力的拉著的手,聲淚俱下的痛哭解釋,順帶將責任全部都推到周總上。
剛才看到蕭擎寒說的話,王容幾乎是立刻就做了決定,先保命再說。
「你滾開。」
施念一臉厭惡將王容推開,論演技、不要臉,真的很佩服王容能屈能。
這個時候,周總臉劇變,對著王容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分明是你主來找我,說蕭擎寒滿足不了老婆,讓我用項目換才組了這麼一個局!」
「你才胡說,分明是你用項目來要挾我。」
兩人直接吵了起來。
蕭擎寒修長的手指了太,冷淡開口:「太吵。」
助理抬了抬手,走進來幾個高大的保鏢,對著王容跟中年男人就是幾個耳,啪啪啪打完以後,他們兩個的臉都腫了豬頭。
包廂瞬間安靜。
周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三你不要聽這個人胡說八道,我真的是被騙來的啊,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您的人。」
中年男人哭得眼淚鼻涕混在一起,還不停的用力磕頭。
王容被打得耳朵嗡嗡響,似乎都沒反應過來,蕭擎寒怎麼說打人就打人了呢?
他簡直太可怕了。
蕭擎寒冷眸掃過去:「想讓我放過你可以,不過你得把剛才要做的事,對著那個老人再做一遍。」
王容尖了一聲:「你敢!我好歹是施太太,我們兩家是姻親,你就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嗎?」
男人呲笑一聲:「把錄像機拿過來,要高清的鏡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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