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寒垂眸深深看著施念,似乎想確定什麼。
那天在洗手間他被人下藥算計,無意中遇到一個喝醉酒的人,本來只是做戲,卻發現那個人的對他格外有吸引力。
這些年,外面一直傳聞他那方面有問題。
其實也差不多,他對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不是每天早上都有靜,他幾乎也以為自己真的不行了。
可洗手間遇到的那個人是意外,他們做到了最後。
雖然是個酒吧,可既然對有興趣,他也不介意養著,不過因為監控的問題,到現在都沒找到那個酒吧。
酒吧陪酒接客的人,全部都找了一遍,沒有任何消息。
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蕭擎寒目加深,抬手將施念的服撕開,想要進一步的確定的時候,施念卻一臉震驚的看向他。
不是說蕭擎寒不行嗎?為什麼他會有反應?
兩人對視,蕭擎寒忽然反應過來臉驟變,將人暴的扔在地上。
施念被摔得頭暈眼花,只不過剛才抵著的東西,應該不是錯覺吧。
「滾出去!」
蕭擎寒惱怒,竟然真的對有了反應,該死!
也許他的怪病被那個陪酒治好了也說不準,不然他怎麼可能對這樣不堪的人有覺。
施念狼狽爬起來,攏好服就出去了。
——
第二天,助理敲門走進臥室,伺候蕭擎寒起床。
「三爺,我們的人發現施庭山跟蕭遠最近這段時間,接過好幾次,不知道他們在計劃什麼。」
蕭擎寒面無表整理領帶,還能計劃什麼?
特意安一顆棋子來監視他,順帶膈應他,蕭遠的手段也就到這裡了。
助理小心翼翼開口:「那太太怎麼辦?」
「怎麼,你很關心的死活?」
助理馬上閉,也不提自己剛剛進來看到的畫面。
蕭擎寒離開臥室的時候,發現門邊一團的人,嘖,以為裝可憐就行?可惜他不吃這一套。
男人徑直離開,裝作沒看到一樣。
不過蕭擎寒前腳離開,後腳打掃房間的傭人過來了,看到被趕出來睡的新娘子,心裏面都瞧不上施念。
誰不知道施念是怎麼嫁過來的啊。
「喂醒醒,你擋住我們的路了。」
傭人踢了踢施念,另外一個傭人有些為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是三。」
「算哪門子的三,不過就是送過來賠罪的玩意兒,給我們三爺出氣用的,就算是死了施家也不敢聲張。誰他們養了一個不的兒子呢。」
施念是被吵醒的,撐著牆站起來:「我沒有擋住你們的路。」
靠著牆,有沒有靠著門。
「我說你擋路就是擋路了,怎麼不服氣啊?一個來贖罪的人,還真當自己是三了,什麼玩意兒!我呸!」
施念臉難看,最終強忍下怒氣沒反駁。
畢竟們說的都是事實啊。
「那你們又是什麼?」
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蕭遠從旁邊走廊出現。
他目冷淡看著傭:「是三弟的妻子,蕭家的三!你們作為下人,就應該遵守下人本分,主人家的事也是你們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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