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港城算是混得很開的,平時打打殺殺,手裏多多都沾了幾條人命。
岳硯笑著說:「是何家老大還是何家老二?他們給你多錢,我出雙倍的價錢給你!」
為首的男子白了他一眼:「就算是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放過你,在道上混的,那就得按道上的規矩來!」
「你也不要怪我們下手狠,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得罪的人太多。」
他說完手一揮,他後面的小弟直接揮舞著砍刀就朝他們砍了過來。
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岳硯,其他三人他們不太相關。
方弦之的眼睛微微一瞇,一記擒拿手就扣住了一位花臂男子,直接把他的關節下了,他手裏的刀掉在地上。
景燕歸則撿起地上的砍刀,直接對著他們砍了過去。
這些人平時打打殺殺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景燕歸這種,拎了刀就砍,兇得出奇。
岳硯的手平平,跟這些人打他占不到多便宜,卻也死死地把邱維尼護著。
邱維尼看到這景,打架的水平就算是再菜,也不能怯場,也學著景燕歸拎著刀就上。
為首的男子罵也一句:「草,都是點子啊!」
他罵完就朝方弦之沖了過去,因為他已經發現,他們四個人中間,最能打的就是方弦之。
方弦之見他過來,依舊冷靜沉穩,他和景燕歸配合默契,他微微閃的時候,景燕歸的刀就從極為詭異的角度砍了過來,直接就把那男子給退。
那男子打了多年的架,反應還快,直接閃避開,就算如此,他的手臂上也被劃了一道。
他覺得自己今天這樁生意做得太虧了,原本以為只是殺岳硯一個,那就跟殺只一樣,現在一手,他才發現這兩男兩,男的能打,的也不弱,且這麼一副拚命的樣子,比他們還像社會人。
他怒道:「回去得讓東家添錢!」
他才說完,幾輛車子飛馳而來,在他們的邊停下,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十個人,這些人看起來更兇。
為首的男子嚇了一大跳,他已經認出來了,帶隊的人去阿泰!
阿泰的手一揮,他的那些人就如兇神惡煞一般朝他們撲了過去。
阿泰的人馬一加,這架的形式立即就變了,他的那些人個個手了得,不是這些街頭混混能比的。
為首的男子大驚:「泰哥,你怎麼來了?」
阿泰靠在大車門邊,點燃了一隻雪茄,淡聲說:「你們欺負我的朋友,我怎麼能袖手旁觀?」
為首的男子立即說:「他們是泰哥的朋友?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這筆生意我就絕對不會接了!」
阿泰掃了他一眼:「沒事,大家在道上混的,這生意你隨便接,我不介意。」
為首的男子卻想哭了:「您不介意,我介意啊!今天不打了,行嗎?」
阿泰笑了笑:「你帶著人來打我的朋友,你說不打就不打嗎?我往後還要不要混了?」
為首的男子:「……」
此時已經有人把他一下子就掄在地上,他連反抗都不敢,因為他太清楚阿泰的實力,他要是反抗的話,絕對會被打得更慘。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花臂大哥們全部都被打倒在地,沒有還手之力。
阿泰笑著走到景燕歸的面前說:「景醫生,真不好意思,過來的時候路上堵了一會車,來晚了一點,你沒事吧?」
景燕歸搖頭:「你們來得正是時候,這一次辛苦你們了。」
阿泰忙說:「你客氣了,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在港城,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一聲,別的不說,保你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看了一眼為首的男子說:「像他們這些不長眼的敢冒犯你,我會給他們看的。」
為首的男子跪在地上求饒:「泰哥,我以後絕對不敢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你的朋友!」
景燕歸知道他們這些人,打打殺殺的極為兇殘,今天這些人也不過是被人請來的,倒也不需要太過為難他們。
便問:「今天是誰請你們過來的?」
為首的男子回答:「是何家二。」
他一說出何家二的名字,景燕歸就完全明白了過來,何家的兩位爺,這是不甘心讓出何氏集團,還要生事。
阿泰的眉微微一挑:「何家二?就那個慫貨居然還敢買兇殺人?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岳硯對於買兇之人是何家二的事一點都不意外,他淡聲說:「他這一次沒有功,可能還會有下一次。」
阿泰沒理岳硯,而是看著景燕歸問:「需要我幫你擺平嗎?」
景燕歸知道他所謂的擺平的辦法,肯定是用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這種方式一直不是太認可。
便說:「不用,這事我們自己能解決。」
阿泰笑了笑:「我知道景醫生的本事很大,但是這裏是港城,你們畢竟勢單力薄,真有什麼事,容易吃虧。」
「這樣吧,我去道上放句話,往後不會有人再敢你們。」
景燕歸聽他這樣說,便說:「多謝!」
這個人終究是欠下了。
阿泰湊到的面前說:「你如果真的要謝我的話,就去我家一趟,再給我家老頭子配瓶葯,他最近自己在看醫書,在家裏瞎配藥。」
「前兩天非說他配出了一種大補藥,非讓我吃,我吃完后拉了兩天!今天才算能走路!」
景燕歸的角了,笑著說:「我原本就應該去拜見老爺子的,只是家裏出了點事,一直沒能出時間來。」
阿泰表示理解,只說:「你忙完了千萬記得去我家一趟,告訴我家老頭子,就說他沒有製藥的天分,不要在那裏瞎折騰了!」
景燕歸認真地說:「好,我忙完后一定去!」
阿泰笑了起來,有這句話,他就放心了,最近真的要被他家老子給折騰死了。
阿泰怕還有人過來為難他們,為保險起見,親自把他們送回了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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