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有些意外,梁教授又訓:「讓你好好學好本專業,你偏不幹,非要去學什麼中醫,學中醫有什麼好,連個行醫資格證都沒有。」
「好心給人看病,還得被人舉報,景燕歸同學,你圖哪般?」
景燕歸:「……」
梁教授又說:「要不你不要去折騰什麼中醫了,還是來讓我的研究生吧,不如先跳一級?」
景燕歸忙說:「多謝老師的意,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中醫,下個月我就要去參加中醫的一場考試,考完之後我就能正常給人看病了。」
梁教授深深地看了一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從辦公室里轟了出去:「出去,出去,我不想聽這些!」
景燕歸被推到門外,梁教授辦公室的門就重重關上。
景燕歸:「……」
的臉上是大寫的無奈兩個字。
梁教授也很無奈,當老師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好苗子,卻不好好學本專業,非要去學醫,真的能把人氣死。
只是就算如此,景燕歸依舊是的學生,的學生哪裡能讓人惡意中傷?
且學校是清靜的求學之地,不是那些八卦世俗的聚集之所,這種惡意中傷人的事絕不能容忍。
梁教授做為漢語言文學資深教授,對於語言這方面有著極深的研究,別人也許沒有辦法查流言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是誰在傳的,卻有辦法查清楚。
梁教授立即付諸很,去查造謠中傷景燕歸的人。
而此時的校長室,幾位老教授都在那裡喝茶,他們看著校長說:「景燕歸同學是什麼樣的人,我自認為看得還是很準的。」
「這麼一個心志堅定又聰明堅強的生,我是不相信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因為這事顯而易見都是假的。」
「就是,如果景燕歸的醫真的那麼差的話,那麼我們這把老骨頭,怕是早就沒命了。」
校長聽到他們的話笑著說:「這事我也聽說了,對於景燕歸同學的人品我也絕對信得過。」
「只是這件事並不太好理,我要真出面去理的話,怕是真的會坐實了有後臺的傳聞。」
數學教授冷哼一聲說:「說到有背景有後臺這事,我就有氣,我們這些老東西雖然不算什麼,但是也願意做的背景和後臺。」
理教授也說:「對!我們就是的背景和後臺,其他的學生要是不滿的話,就把我出的卷子考出那樣的分數,否則全部判不及格!」
校長:「……」
他之前找景燕歸給各位老教授看病的事,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了。
化學教授很淡定地站起來說:「這事校長要是不好出面理的話,我們來理就好。」
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知道這些老教授們的殺傷力,他們真要出手的話,整個學校怕是都得套。
化學教授的角微微上揚:「知道你辛苦了,但是景燕歸同學不但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還是我們的晚輩,這事就不勞煩你了,我們走吧!」
其他幾位教授瞬間就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都覺得自己今天到校長辦公室這一趟怕是白來了。
因為校長之所以會是校長,是因為他的上背負了很多。
而他們這些退下去的老教授就要自由得多,想要維護一個自己喜歡的晚輩,這事對他們而言真不是什麼難事。
校長的頭都大了,只得在門口說:「你們可別來啊!」
數學教授笑了起來:「來?我是教數學的,數學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不像語文那麼五花八門,在我這裡,就不可能發生來的事。」
他不這樣說還好,他這樣一說,校長的頭就更大了。
理教授也說:「我們理題也是只有唯一的答案,我也不會來。」
他們幾個笑著走出去,站在牆角邊一合計,然後就去找了所有接過景燕歸治療的教授。
他們都是學界泰山北斗一樣的人,平時在學校里,那都是學校里的寶。
學校里的任課老師要麼是他們的學生,要麼就是晚輩,要麼就是他們的崇拜者,找到這些老師們幫著做件小事就實在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
他們一出馬,全校的老師幾乎就沒有拒絕的。
於是當天下午,全校的學生都被要求做了一張心理測試卷,說是對大學生心理健康的查。
然後再被他們七七八八安排了一場考試,這一次考完之後,據心理學教授批改試卷后得出來的答案,他們很快就鎖定了造謠傳謠的人。
被鎖定的那些學生再全部拎出來考了一回試,然後心理學教授再一看他們的試卷,基本上就清了誰是一傳,二傳,三傳。
這些人中間就有喬詩語和徐玉容。
們兩人做了那麼一堆古里古怪的試卷后,都有些莫名其妙,學校的老師為什麼會給們考這樣的題?
們想不明白,但是教授們很快就給出了們答案。
出面的還是心理學教授,他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和的中年男人,他看著考場里的這些學生,淡聲說:「你們最近是不是做過什麼虧心事?」
所有參加最後這一場考試的學生都有些莫名其妙,那些傳過謠的學生,第一時間就有些心虛。
心理學教授還是個微表專家,看到這一幕後淡聲說:「喬詩語,徐玉容,你們倆位站起來。」
們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心理學教授問們:「為什麼要傳景燕歸同學的謠言?」
這一句話把們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兩人立即否認。
心理學教授嘆氣:「你們應該知道,沒有人能在我的面前撒謊,且你們的謊言也十分拙劣。」
喬詩語的心理素質要差一點,臉立即就白了。
徐玉容則說:「老師,沒有證據的事請你不要說。」
心理學教授淡聲說:「我其實不想在你們的上用到我的專業知識,但是你們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讓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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