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聽到溫老太的這番話只覺得頭都大了,他們辦案最討厭這種夾纏不清的人。
只是年紀大了,他們還不好對說重話。
於是這一個上午,整個部門裡都聽到溫老太高八度的聲音,只吵得整個部門的人頭都大了。
他們雖然每天都要見到形形的人,也會見到各種奇葩,但是像溫老太這樣的,還是很見到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前去調查的工作人員回來了:「景燕歸昨天進療養院的路線和畫出來的一樣,沒有去過溫家,也沒有任何人看到在死者求醫之前見過溫家的任何一個人。」
「進去后是有給人把脈看診過,但是並沒有收取任何形式的現金和禮品,昨天是有人想要給付診金,但是都沒有收。」
「也有人想給留下一些禮品,也沒有收,所以雖然有給人針灸和把脈,但是卻構不非常行醫。」
「療養院里很多人都能證明,昨天並沒有給死者看診,沒有把脈,也沒有針灸,所以死者的死和沒有任何關係。」
這番話一說出來的時候,溫老太就開始鬧:「你們一定是收了的好,所以才會這樣偏幫,老頭子,你死的好慘啊!」
景燕歸看到的那副樣子實在是噁心,便說:「今天溫老太污衊我,惡意中傷我,對我的名譽有所損傷。」
「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對我進行人生攻擊,還嚴重影響了公共秩序,我要報案告!」
對溫老太實在是忍無可忍,對於這種人,覺得不需要心慈手。
溫老太聽到這話嚇了一大跳,哭鬧著想要過來打,卻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
蔣林芳大怒:「老太婆,你別給臉不要臉!這事是怎麼回事,你心裡再清楚不過!」
「現在事實擺在面前,你居然還想顛倒黑白,你活了這麼大一把歲數,都活到狗上去了!」
「叔叔,這種人擺明了就是不講道理的,是人渣,你們如果今天不罰,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好人得被污衊和欺負!」
工作人員今天被溫老太吵了一上午,吵得頭都痛了,此時見在當著他們的面還這樣不講道理,他們當然不會對溫老太客氣。
於是直接把溫老太扔進了拘留間,明確告訴,的行為極為惡劣,要將拘留三天!
溫老太直接就傻了眼,這事怎麼和想像中的不一樣?
頓時就急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欺負我這個老太太!」
工作人員現在也都大概弄明白是什麼套路了,直接將扔在那裡沒管。
就這樣的,越管就越起勁。
景燕歸認真地向工作人員道謝,工作人員有些同地看了一眼:「你怎麼總會遇到這種極品?」
景燕歸攤手:「這事我也很奇怪。」
工作人員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如果後續有什麼變化或者進展的話,到時候我們再跟你聯繫。」
景燕歸輕點了一下頭。
和蔣林芳走出去之後,蔣林芳也嘆了一口氣:「這個老太太也真的是太噁心了,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景燕歸攤手:「我哪知道,這一次的事是主找上門來的,我之前完全就沒有見過。」
蔣林芳看了看,輕搖了一下頭說:「你這招黑的質也真的是沒誰了!」
景燕歸笑著說:「還行吧,我覺得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直,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就好比今天的事,溫老太再不講道理,工作人員卻是講道理的。」
「所以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我只需要拿起法律的武保護自己就好,其他的事真沒什麼可怕的。」
蔣林芳點頭:「你說得對,對付溫老太這種人,就不需要客氣。」
「只是你今天從學校里被工作人員帶走,只怕會對你的名聲有所損害,你也知道的,學校里有那麼幾個不要臉的,還不知道會揪著這件事造謠!」
景燕歸掀了掀眉:「我從來就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長在他們的上,我又不能把他們的都起來,所以就由得去吧!」
蔣林芳嘆氣:「我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你,你這心也太大了!不過這樣也好的,自己會很多煩惱。」
景燕歸難得聽到這樣老氣橫秋的話,倒笑了起來:「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
蔣林芳回答:「還不是因為我家裡的那些破事,你知道的,我家裡那些人都不消停,沒事也要興出三尺浪來,算了,不說他們了,我們回學校吧!」
景燕歸當然知道蔣家的那些事,蔣林芳不願意說,也不好深問,問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徐玉容和喬詩語,喬詩語上次被景燕歸懟完之後,雖然對景燕歸很不滿,卻沒有再來招惹。
此時看到景燕歸冷哼了一眼,一臉的不屑,卻沒有當面說太難聽的話。
景燕歸懶得搭理們,倒是蔣林芳直接對著喬詩語瞪了回去。
喬詩語的眉頭微皺,打算說話,卻被徐玉容按了一下,輕哼了一聲,終究沒有說什麼。
蔣林芳和景燕歸走遠之後,喬詩語冷聲問:「你剛才攔著我做什麼?」
徐玉容淡聲說:「我只是不想你去自取其辱罷了,畢竟景燕歸的吵架的能力有多強,你也會過。」
喬詩語:「……」
暗暗磨了磨牙,問徐玉容:「你怕景燕歸?」
徐玉容輕笑了一聲:「我需要怕景燕歸嗎?只是現在不需要和去吵,因為沒意思。」
喬詩語也笑了起來:「是沒意思的,因為你也吵不過景燕歸,你之前被修理的次數也真夠多的。」
徐玉容的臉微變,喬詩語又笑著說:「不好意思,我說到了你的傷心,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對景燕歸忍氣吞聲不覺得憋屈嗎?」
徐玉容才不會喬詩語的激,不不慢地說:「我還好,只是你的子可不是那和種能忍的,你在景燕歸的手裡了那麼多的氣,你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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