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輕笑了一聲,對眾人說:「因為時間有限,所以我有個建議,病嚴重的先看,沒有大病的就勞煩去施氏草堂找我的那些師兄們看。」
「他們的醫都非常的好,各位爺爺叔叔阿姨大可放心。」
施氏草堂在帝都一直都小有名氣,帝都的人絕大多數都知道。
他們絕大多數人覺得景燕歸的這個說法可行,卻還是有人問:「你說施氏草堂坐診的是你的師兄,他們學醫的時間比你的長,那豈不是醫比你還要好?」
景燕歸點頭:「是啊,他們的醫都比我好。」
在這種事上不會多加解釋,錢白等人的醫雖然不算很好,但是比起一般的中醫還是要強很多。
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些小病,這樣的病錢白他們就能治。
有人笑著說:「既然他們的醫比你好,我們去找他們看病就好了,還找你做什麼?」
陸老爺子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他認出來了,說話的這個一直和他不太對付。
他正準備開噴,景燕歸已經笑著說:「是啊,所以我也不知道您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看病?難道是為了省那幾塊錢的診費?」
那人:「……」
圍在四周的人有不笑了起來。
這句話說得溫和,卻綿里藏針,直接就刺了回去。
旁邊立即就有人說:「人家景醫生難得來一趟,你看著還錯,就不要跟我們了!」
「老溫頭一向摳門得很,估計還真就捨不得去施氏草堂花那幾塊的診費。」
「我不管施氏草堂的醫生水準怎麼樣,學醫的時間會不會比景醫生強,反正上次給我扎了幾針后我就覺得舒服了不,在我的心裡,的醫就是最好的。」
「懷疑醫的就趁早滾蛋,在這裡耽誤大家的時間。」
之前那位質疑景燕歸的溫老頭直接就被人給推了出去,陸老爺子看到這一幕角微揚。
他雖然之前就知道自家的這個孫不是盞省油的燈,卻又擔心過剛易折。
可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家的這個孫聰明著了,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
他沖溫老頭說:「老溫,你信不過我家孫還跟別人著過來找我孫看病,你是閑得慌吧?」
溫老頭被這麼一番兌后臉極為難看,瞪了陸老爺子一眼:「我就是閑得慌,你管得著嗎?」
陸老爺子淡淡一笑:「你要做什麼我當然管不著,只是覺得你這樣做事有點不要臉。」
溫老頭還要說什麼,和他關係好的便將他推走了。
本來就是他們有求於陸家,景燕歸的醫整個療養院里人盡知,而人總歸會生病,和一個醫好的醫生好,總歸沒有錯。
溫老頭其實也沒有大的病,只是有多年肩周炎,找了很多醫生都治不好,所以才會想著來找景燕歸看看,沒料到卻憋了一肚子的氣。
他罵罵咧咧地對他的朋友說:「不知道陸老頭瞎得瑟什麼!景燕歸說是他的孫,卻姓景不姓陸,還沒認祖歸宗了!他要真有本事,就不會把自家的孫弄丟這麼多年了!」
他朋友不想跟他討論陸家的事,勸了幾句就走了,他心裡卻極為不舒服。
他覺得陸老爺子了他這麼多年也就算了,現在就連景燕歸這個小丫頭都欺負他,簡直能把人氣死!
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心寬大的人,又不敢去找陸老子理論,越想越氣,走著走著就覺得手腳有些不控制,一頭就摔在地上。
他的朋友還沒有走遠,聽到靜往後一看嚇了一大跳:「老溫,你怎麼了?」
溫老頭的劇烈的搐起來,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朋友大聲喊:「快來人啊!老溫頭不行了!」
他的嗓門很大,療養院里原本就配備了醫生,很快就有醫生過來把他抬走了。
溫老頭的事景燕歸到中午才知道,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陸老爺子搖頭說:「溫老頭一向不錯,就是小肚腸,燕歸你別往心裡去。」
「估計他就是自己把自己給氣著了,然後進了醫院。」
他對溫老頭還是很了解的,從本質上來講就是一個心眼跟針鼻子一樣大的人。
景燕歸跟溫老頭並不悉,他今天過來的時候看他面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略回想了一下溫老頭的面像,他也不像是會中風的人,就將這事給放下了。
下午陪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說著閑話,二老的人生閱歷富,子溫和,又是發自心的對好,三人相談甚歡。
陸老爺子十分喜歡景燕歸的格,的知識面廣,說話也很幽默風趣,和一起聊天簡直就是。
陸沉淵原本只是上午過來看一下二老,下午要回單位去忙。
景燕歸在這裡,他也就不走了,他聽著景燕歸和二老說話,他的心裡也一片安寧。
這些年來,他很會有如此閑適的時,什麼都不需要做,自己的父母和兒在邊,就是很的事。
只是他有些憾,岳晴照不在,兩人如今又離了婚,往後的生活對他而言多有些無趣。
他覺得陸老爺子的話是對的,在自己的幸福面前,面子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於是他在旁笑嘻嘻地給景燕歸削水果,給準備零食。
陸老爺子看到他的樣子有些好笑,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去了!
不過看到他這副樣子,陸老爺子覺得他還算有救,沒有糊塗頂。
景燕歸其實不太適應陸沉淵這副樣子,他還是走高冷路線比較適應。
尤其是現在陸沉淵一臉慈地看著,讓極度不適應。
只是當著他的面,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過直白,畢竟他現在的態度實在是太好,要是說得太直白,自己都會覺得有些無理取鬧。
很快就到了三午四點,從這裡加帝都大學有段距離,回去還需要一點時間,便起準備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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