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硯還再三叮囑景燕歸:「你千萬不要讓我媽知道這些事,否則只怕又得擔心我,現在的才是最重要的。」
景燕歸以前總覺得岳硯有些像個二流子,也不太靠譜,但是聽到他的這番話的時候,就覺得他其實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景燕歸此時對花向晚說:「舅媽也不用在擔心表哥,表哥從小就聰明,何世昌拿他沒有法子的。」
花向晚嘆了一口氣:「你們都小看何世昌了,他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前段時間能買兇殺硯,後面就能做出更加偏激的事來,硯雖然還算機敏,但是終究還是了一點。」
景燕歸有些意外地看向花向晚,花向晚看到的目倒笑了起來:「你是想問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嗎?」
景燕歸失笑,很快就明白了,花向晚能在何世昌的眼皮子底下活得很好,本就不會是個簡單的人。
且在港城住了那麼多年,在那邊肯定有不的眼線。
就算幫岳硯瞞著花向晚,花向晚也一樣有的渠道能知道這件事。
便說:「舅媽也不用太擔心表哥,他的警覺很強,這些事還在他的意料之中。」
花向晚嘆了口氣:「我知道他是有防備的,這些年來我們母子在何世昌的手底下討生活,早就對何世昌的子悉。」
「只是硯這孩子卻還讓我有些意外,以前我總覺得他還小,不懂事,卻沒料到他已經長大了,還學會了報喜不報憂。」
景燕歸知道說是的岳硯遇險卻不告訴的事,輕拉著的手說:「表哥遠比舅媽想像中的要強大。」
「舅媽現在的病還沒有徹底穩定下來,不宜過於擔心,否則對病不利。」
為花向晚治療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后,花向晚的以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前段時間陪花向晚到醫院裡做了一次B超,花向晚前的腫塊已經消了不。
只是癌是非常可怕的病癥,想要治需要花很大的力和時間。
花向晚的治療效果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但是現在離痊癒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想要徹底消滅所有的癌細胞從本質上來講是不太可能的事,他們要做的是把癌細胞控制在某個範圍。
而花向晚因為最近思慮過重,治療的效果不如之前好了,景燕歸決定最近為再換個方子,用空間里的藥草。
反正空間里的藥草實在是太多,本就用不完。
花向晚輕輕拍了拍的手背說:「要是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不行了,現在還能這樣活著,我其實已經很滿足了。」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力,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就好的。」
岳晴照瞪了一眼:「你現在是個病人,在治病這事上你就得聽燕歸的!硯雖然現在境難了些,但是你回到港城也幫不上什麼忙。」
「所以你現在不要在我們的面前說要回港城這種話,你要是敢說,我現在就撕了你的臉。」
花向晚:「……」
原本的確想跟他們說,想要回港城了。
看向岳晴照:「嫂子,你這脾氣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岳晴照淡聲說:「燕歸說我以前就是脾氣太好,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忍著,這才讓我的越來越差。」
「跟我說,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不需要忍著,我現在才懶得管你們怎麼看我,會不會覺得我的脾氣大,我想要發脾氣就發脾氣!」
說完看了花向晚一眼:「你能把我怎麼樣?」
花向晚:「……」
還真不能把岳晴照怎麼樣!
景燕歸也在旁說:「舅媽現在的況的確不適合回港城,至還得再吃上幾個月的葯,完全控制好了之後才能說回去的事。」
花向晚瞪了們一眼:「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母這是合夥欺負我!」
岳晴照笑了起來:「對啊,我們就是合夥欺負你,你有本事也去生個兒,然後一起來欺負我啊!」
花向晚:「……」
景燕歸沒忍住笑了起來。
花向晚輕哼一聲:「有兒了不起啊!我沒兒,但是我有兒子,我兒子也很優秀很心!」
又看著景燕歸說:「虧得我今天張羅了這麼一大桌好吃的,為你慶祝,你倒好,跟著你媽一起欺負我!」
「你這樣,你會失去我的!」
景燕歸忙哄:「謝謝舅媽,我家舅媽是全天下最好的舅媽!」
花向晚斜斜地看了岳晴照一眼:「你看看你媽那個蠢樣,這麼大的人了,連個飯都不會做,丟死人了!」
「你好在沒在的邊長大,要不然就的廚藝,估計能死你。」
景燕歸笑著說:「我媽在做飯這事確實不如舅媽,舅媽的手藝趕得上五星級酒店裡的大廚了,太棒了!」
岳晴照輕哼了一聲:「會做飯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不會做飯,但是我會請保姆,會請廚子!」
兩人又開始鬥起來。
景燕歸拿起一塊點心滋滋地吃了起來,由得們鬥。
們兩人平時在一起生活,斗一鬥有利於打發時間和促進。
景燕歸這段時間還聽到們地來的面前告對方的狀,岳晴照說花向晚的不好,花向晚也會說岳晴照和以前不一樣了。
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矛盾,說的也全是蒜皮的小事,景燕歸最初的時候還想著要幫們調解一下。
後來時間長了,知道這是們的相方式,也就歇了這分心思,極為淡定的由得們時不時的跑到的面前來打小報告。
苗若華的藥廠被拍賣之後,人也被關了進去,因為實在是太鬧騰,工作人員給打了一針鎮定劑,才算是消這個了下來。
鬧了那麼久,也沒了力氣,一個人在角落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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