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白哈哈一笑:「我有什麼讓你佩服的?我學了這麼多年的醫,還不如你了!往後你要再說佩服的話,你就把你全的醫都給我吧!要不然我就跟你急!」
景燕歸知道錢白明白的意思,但是卻沒把話說,就覺得錢白這個大師兄還真有些意思。
笑著說:「我的這些醫,師兄要是興趣的話,我可以整理出來送給師兄!」
錢白的眼前一亮:「你的這個想法不錯,從古至今,有數不清的中醫家傳的方子都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裏,不過是因為他們不願意教給外人。」
「我是不太能理解他們的心思,好的醫能造福於人,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景燕歸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師兄說的是!」
錢白又說:「師父這些年來有不的醫案和筆記,你之前不是都在整理嗎?要不也順便整理一份出來?」
「我們到時候可以聯繫一家出版社出版,這樣就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了,也能幫到更多有志於學習中醫的人。」
景燕歸重生之後一直努力學習,但是還真沒有想過出書這事。
現在錢白的話提醒了,施老爺子和蘇老爺子的醫想要讓更多的惠,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把他們的醫整理出來。
便說:「師兄的話非常有道理,反天我現在還沒行醫執照,不能給人看病,我空了就去整理。」
錢白點頭:「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跟我們說一聲,雖然我們是比你大了幾歲,但是你也不用拘,更不需要跟我們客氣。」
「算起來,你現在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都得聽你的。」
景燕歸笑了起來:「師兄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樓下有人在喊錢白,有病人找他,他便去忙了。
景燕歸想到剛才錢白的提議,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不管以後會有多人看到這本醫書,把這些整理出來之後至施氏草堂的這些弟子們能益。
幫著錢白理了一些施氏草堂的雜務,再看了一下這段時間的財務表單,然後就發現施氏草堂的盈利況比想像中的還要好,難怪苗若華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施氏草堂。
只是這是施老爺子的產業,雖然現在給了,卻不可能理直氣壯地將施氏草堂據為已有。
更多的會去思考怎樣才能將施氏草堂發揚大,讓更多的人惠於中醫,這樣才會不負施老爺子所託。
景燕歸因為還不能單獨看診,索便沉下心來整理資料和理務。
景燕歸的藥廠都是給蘇柏青和李時在打理的,自己並沒有接過這些務,現在一來打理,就發現這些事極為瑣碎。
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知道沒有太多的力的時間來打理,所以找個專業的財務來理這些事,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只是要找到合適的財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這個年代,有本事的人更傾向於在國企上班,對於這樣的私人診所興趣不大。
且景燕歸在帝都認識的人也有限,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便給岳晴照打了個電話,讓幫著留意。
理完了一部分后發現已經是中午了,了個大大的懶腰,吃過中飯之後乾脆去看施老爺子。
到施家的時候施老爺子正坐在院子裏曬太,一見過來便讓保姆給泡茶。
景燕歸也不跟施老爺子客氣,坐下來便問:「師伯這幾天覺怎麼樣?」
施老爺子回答:「你的方子開得好,葯的品質也不錯,我這段時間又一直養著,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的覺要好。」
景燕歸雖然聽他這麼說,卻還是不放心,拉著他的手先給他把了把脈。
把完脈后確定他的脈像是真的平穩下來了,才鬆了一口氣:「還得再吃幾天的葯,把好好再調理一下。」
施老爺子有些好笑地看著:「我活到這個歲數,敢給我看病的人不多,敢叮囑我喝葯的人也不多。」
「你該不會覺得我做了一輩子的醫生,現在年紀大了,還怕喝中藥吧?」
景燕歸笑嘻嘻地說:「平時接的病人中,有太多害怕喝中藥的,習慣想要叮囑幾句。」
施老爺子失笑,景燕歸又湊到他的面前說:「我這前問過保姆了,您老人家還確實不太喜歡喝中藥。」
施老爺子:「……」
他扭頭瞪了保姆一眼:「你怎麼什麼事都跟這丫頭說?」
保姆笑著說:「我那天是說了,先生別生我的氣。」
說完又溫和地看著景燕歸:「景小姐對老先生好,我才會說,換其他人,我鐵定嚴實的不行,保證什麼都不說。」
施老爺子被施映夏推倒差點沒了命的事,一直讓保姆耿耿於懷。
照顧施老爺子多年,把他當是長輩,對他很上心。
只是終究是個外人,不好多說施映夏的不是,但是卻可以對真心關心施老爺子的景燕歸好一點。
平時景燕歸一來,都不需要施老爺子說,早將他這裏的好吃的端出來給景燕歸。
景燕歸問起施老爺子的況時,自然也就毫無保留的說了。
施老爺子這段時間見保姆和景燕歸在那裏嘀咕了好多回,也知道保姆的心思,他也懶得去管。
他此時也並不生氣,只有些嘆地說:「我這個行了一輩子醫的人,到這個年紀了都有些怕吃中藥,就不要說那些沒怎麼吃過中藥的年青人了。」
「所以燕歸啊,中醫是需要變通的,否則真的很容易……」
他的話沒有說完,景燕歸卻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此時只是一笑,這話說到底有些老生常談了。
笑著說:「師伯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等你的病大好了,再來為中醫發發熱。」
施老爺子輕擺了一下手:「我到這個年紀了,不服老不行了,我已經發不出什麼和熱了,以後這個世界就要靠你們這些年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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