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覺得自己可以想想辦法,促進這件事的發展,畢竟的藥廠產能已經滿了,現在急需要擴產。
只是要用什麼法子,景燕歸還沒有想好,想知道方弦之有沒有合適的建議。
方弦之聽到的想法后笑了笑說:「這事其實想要解決很簡單,讓法院強制執行就好。」
「苗老爺子上次既然答應了你,那麼這一次這件事就讓他來做就好。」
景燕歸表示有些不太對理解:「苗老爺子應該還是很看重苗若華的,要不然上次不會來找我。」
「以他對苗若華的態度,應該不會太願意促這件事吧?」
方弦之淡聲說:「你說的這個想法也沒有錯,只是你還不太了解帝都的這些老爺子們做事的態度。」
「苗若華這一次的事鬧得很大,將整個苗家都牽扯了進去,苗老爺子保不過是為了維護苗家的名聲。」
「苗老爺子在將苗若華從你的手裡救下之後就將趕出了苗家,這就是他在人家的態度,表示他是可以大義滅親的。」
「而苗若華離開苗家之後,到闖禍鬧事,事理的一塌糊塗,這事就會讓苗老爺子無比失。」
「這事鬧得越長,對苗家的影響就越大,苗二叔最近正於升職的關健時間,苗若華雖然不是他的兒,但是到底也姓苗,對他的事也有影響。」
「所以現在苗家應該是和你想的是一樣的,要儘早了結這件事,早了結早把這事揭過去,對他們苗家就越有利。」
景燕歸還真不知道有這些事,微微歪著頭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可以打個電話給苗老爺子,請他儘快理這件事?」
方弦之點頭:「你這個電話是肯定要打的,這樣才算是給了苗老爺子一個臺階下,他還可以藉此事來賣你一個人。」
景燕歸把這事想了一圈,發現方弦之的話確實很有道理,苗家的態度也確實有點意思。
笑了笑后說:「行,那我現在就給苗老爺子打電話。」
已經把這些事想,自然也就知道這事要怎麼做才能算是給苗老爺子臺階下。
這個電話打得非常順利,和方弦之推測的差不多,苗老爺子最後的一句話是:「小景啊,這一次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來才這樣理這件事的。」
「否則的話,若華是我的親孫,我是絕對不能這樣做的。」
景燕歸笑著說:「苗老,這一次的事多謝了,說到底,大家的心思也是一樣的。」
這話便算是點出了苗老爺子的心思,他輕笑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掛了沒超過三天,景燕歸就得到消息,法院要強制將苗若華的藥廠掉,將那些錢用來付廠商的貨款和給患者家屬做賠償。
景燕歸知道這個消息后對方弦之豎起大拇指:「方先生,真有你的!」
方弦之的角微微上揚:「你既然覺得我的意見還算有效,是不是該獎勵一下我?」
景燕歸嘻嘻一笑,踮起腳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方弦之的眼裡滿是笑意,一把將扣在懷裡,加深了這記吻。
良欠,他才將鬆開,輕輕嘆了一口氣。
景燕歸每次聽到他這樣嘆氣就知道他的潛臺詞,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便說:「方先生既然料事如神,不如來猜一猜苗若華會怎麼做?」
「怎麼做都不重要了。」方弦之看著說:「總拿苗家大小姐的份說事,只要不再是苗家的大小姐,那就什麼都不是。」
景燕歸認同方弦之的看法,就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來看,不管哪一件,對苗若華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苗若華沒了苗家大小姐的分,再沒了藥廠,苗若華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有翻的機會。
只是景燕歸了跟苗若華打了不的道,知道苗若華骨子裡的偏執和驕傲,發生這樣的事,以苗若華的行事方式,估計會瘋。
方弦之拉著的手說:「估計到現在都沒有想到,折騰出這麼一大堆的事,最終的益者會是人我。」
景燕歸攤手:「我也不能算是益者,我只能謝的全。」
方弦之聽出了話里的諷刺,當即失笑。
景燕歸最近要做的事很多,每天都忙得不可開,和方弦之一起吃了一頓飯後就忙趕去施氏草堂。
自上次施老爺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施氏草堂給到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管過施氏草堂的事。
每次施氏草堂有什麼事需要決斷的時候,錢白他們習慣地來找施老爺子,他這一次和以前理的方式也不一樣了。
他再不會給錢白他們任何意見,他只讓錢白去找景燕歸。
錢白過來問的次數多了,便明白這一次施老爺子是真的把施氏草堂給景燕歸了。
而上次景燕歸救下施老爺子的事,對錢白的很大。
一則是景燕歸的醫讓他佩服的五投地,再則是景燕歸的品讓他佩服。
當時那樣的景,真沒有幾人能真正扛得住那樣的力而不搖,可是景燕歸卻做到了。
錢白每次想起這件事,都不敢往下想,如果那天不是景燕歸及時趕到,施老爺子會怎麼樣?
他打了個寒戰,然後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世上的人有很多種,而像景燕歸這樣的,絕對是極數。
景燕歸併不知道錢白的這些想法,只是覺得最近錢白看的眼神明顯比之前要友善要和氣。
不止是錢白,而是施氏草堂里其他人也是這樣。
現在做為施氏草堂真正的主人,的力其實也很大,原因無他,施氏草堂是施老爺子一手創建起來的。
如果施氏草堂垮在的手裡,覺得自己就沒臉見施老爺子了。
且施老爺子的這些徒弟,隨便拉一個出來年紀都比要大,就連施老爺子的那些徒孫,很多年紀都比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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