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的臉紅得像紅布,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方弦之則說:「教授說的是!」
老教授笑著說:「不過年青人也不能因為年青而太過放縱,能量守衡定律你應該知道吧?」
方弦之點了一下頭,老教授拍了拍他的肩笑地走了。
景燕歸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好像不是一般的丟人!
原本的那些綺念消失的乾乾淨淨了,瞪了方弦之一眼說:「你先回去了!」
也不等方弦之答應,一溜煙的就跑了。
方弦之看到的樣子倒笑了起來,他覺得帝都大學的老教授很可,居然會用能量守衡定律來說男關係的事,這樣的說法真不是一般的稀奇。
只是細細一想他又覺得有道理,一個人在這個世上的總共就只有那麼多,他願意把他絕大多數的都給,餘下的那些再分給他的親人和朋友。
他也不覺得這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談,他和景燕歸確定關係后也有兩年了,他們的只增不減。
景燕歸跑回宿舍的時候臉還是紅的,氣也得厲害。
蔣林芳問:「你怎麼了?」
景燕歸回答:「怕回來晚了宿舍關心了,所以從家裡跑回來的。」
蔣林芳對豎起大拇指:「你這力真好!」
白苗苗的觀察要仔細一些:「燕歸,你跑那麼遠,只臉皮氣卻沒怎麼出汗,這個太厲害了!是什麼功心法嗎?」
景燕歸:「……」
最近港劇流行,宿舍里的幾個妹子得空了就去看港劇的武俠劇,再加上景燕歸是學中醫的,有時候會跟們說一下經絡的事。
白苗苗倒好,這樣舉一反三,實在是讓有些招架不住。
笑著說:「是啊,不過這事你們學不來,練起來會很辛苦!不說了,我去洗洗準備睡了!」
只是等洗完出來后白苗苗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說:「燕歸,你這個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能不能教我?」
景燕歸:「……祖傳心法,恕不外傳!」
宿舍里的幾個孩子都笑了起來。
蔣林芳拍了白苗苗的肩一下:「苗苗,你已經二十歲了,錯過了最佳練功的時間,就目前而言,就算是你搜羅了全天下最厲害的武功藉,也不可能為絕世高手了。」
宿舍里又是一陣鬨笑,這事總算是揭了過去。
景燕歸暗暗鬆了一口氣,宿舍里的幾個妹子都很可,但是有時候技能點得有些歪。
景燕歸和舍友們聊得開心的時候,施映夏正在看苗若華,跟苗若華說了景燕歸會撤訴的事。
苗若華的面極度沉,深吸了一口氣說:「誰稀罕撤訴了?」
這幾天被關在拘留所時,整天想七想八,很多事就越想越歪,越想越生氣。
只是心裡對那天衝拿刀去殺景燕歸的行為,也是有些後悔的。
後悔的不是這件事,而是自己當時要是再快一點點,也許就能殺了景燕歸。
施映夏勸:「你還是早些出來吧!你看看你,才在這裡呆上這幾天,整個人就瘦了一大圈,媽媽看了心疼!」
苗若華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有道理,拘留所里的環境實在是太差,吃不好睡不好,能從這裡離開還是得早些離開。
只是不喜歡的是離開這裡,還得去求景燕歸!
深吸了一口氣問:「媽,這幾天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說。」
施映夏這個時候哪裡敢刺激,只說:「外面沒有什麼大事,還是你之前發生的那些事。」
「這幾天我們也沒管那些事,將那些事報導了幾回后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也就懶得再管了。」
苗若華聽這麼一說倒鬆了一口氣,又問:「那我的藥廠怎麼樣?有沒有解封?」
施映夏就算是再想瞞,在這事上也不好瞞,只是施映夏對藥廠那邊的事知道的也不算多,只說:「還沒有解封,等你出來之後去求求你爺爺。」
「到時候再讓他想想辦法,肯定能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苗若華微微皺眉,施映夏又說:「你別看你爺爺之前把話說得那麼狠,其實他還是很疼你的,這一次就是他親自出面去找的景燕歸,讓撤訴的。」
苗若華聽到這事倒有些得意起來:「也是,爺爺多厲害的人,景燕歸算個什麼東西,當然得聽爺爺的!」
並不知道苗老爺子是用的藥廠購買權換來的撤訴的事,只當是苗老爺子一出馬,用權勢和手段得景燕歸妥協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心裡就又有些得意。
施映夏並不知道苗老爺子是怎麼說服景燕歸的,的想法和苗若華差不多,便說:「可不是嘛,你爺爺的能量還是很大的。」
「只要他願意出手,就沒有做不的事,更不要說只是景燕歸那個小賤人了。」
苗若華鬆了一大口氣,心裡有一點小小的得意,雖然說之前苗老爺子的話說得很狠,但是畢竟是苗家人,他不可能不管。
只要能從拘留所里出去,就能翻,就還能想辦法給景燕歸一個終難忘的教訓。
沉聲對施映夏說:「媽,藥廠那邊你幫我先盯著,這段時間藥廠那邊可能會有些小麻煩。」
「但是人的忘都很大,只要過段時間,估計就會忘記藥廠的事,到時候我再用點力氣,就能把藥廠再做起來。」
「景燕歸想將我打趴下,著我不過氣來,想都別想!」
施映夏聽到的這句話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只輕輕嘆息了一聲。
苗若華有些不開心地問:「媽嘆什麼氣啊?是覺得我做不好藥廠嗎?」
施映夏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要是讓苗若華知道現在的藥廠面臨怎樣的巨額賠償,估計就不會再這樣說了。
只是心裡畢竟還是疼苗若華的,更覺得苗若華這段時間在拘留所里吃了大苦頭,這些煩心的事還是等出去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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