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拉著景燕歸的手說:「是是是,你沒有口是心非,口是心非的那個人是我!」
景燕歸的角微微上揚:「這才對嘛!」
方弦之忍不住笑了起來,問:「你真的決定就這樣放過苗若華了?」
景燕歸沖他眨眼睛:「我之前就說過了,讓苗若華一直躲在拘留所里實在是太便宜了,現在這事正鬧得兇得狠,總歸得把放出來鬧上一鬧。」
「最好再讓親眼看著苦心創建的藥廠毀於一旦,這樣的刺激會大一些,也能讓有更深一點的經驗教訓,以後才能好好做人。」
方弦之認真地說:「你說的簡直太有道理了,就這麼辦!」
景燕歸也笑了起來,苗若華躲在拘留所里,又哪裏能得到外面的風浪?
苗若華這幾天已經躲過了很多事了,如今藥廠破產的事已經擺在苗若華的面前,只怕這一次一出來,就有會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苗若華之前的日子過得那麼順心如意,那麼現實總該教教要怎麼做人。
景燕歸想好這些后,回去的時候就給陸沉淵打了個電話,提醒了一下他和岳晴照離婚的事可能會的事,讓他做準備。
陸沉淵聽到這事並沒有太過意外,意外的是景燕歸來提醒他,他是聰明人,約能明白這件事意味著什麼。
他的眼裏滿是笑意,溫聲說:「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就算是出來對我也不會有很大的影響,畢竟這是一件私事。」
「以前不想說是因為覺得這事有些丟人,現在我已經能接這個事實了,也明白面子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要。」
景燕歸便說:「你既然已經有理的方式,那我就不管了,苗若華的事你們不用再手了,我想自己理。」
陸沉淵問:「你是要撤訴嗎?」
景燕歸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這事?」
陸沉淵笑了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苗家的那些人一定會找你,而將苗若華一直關在那裏拘留所里並沒有什麼意義。」
「讓我來猜一下,你應該是用這件事來換取苗若華的藥廠嗎?」
景燕歸再次意外,之前因為陸沉淵認錯和景曉月的事,有很長一段時間覺得他的眼有問題,腦子也不太靈。
現在看來之前還真他有偏見,他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且無人能撼,這就是一項本事。
景燕歸問他:「陸先生是怎麼猜出來的?」
「很簡單。」陸沉淵回答:「對你多了解一點就好,在你的心裏,只怕從來就沒把苗若華當是對手,所以也就不需要太為費神。」
「既然都沒將當是對手,那當然要為自己謀求一些利益,你這個思路是對的,比你哥那個死腦筋不知道強多。」
景燕歸無言以對。
陸沉淵又說:「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回來看看你爺爺,他們和都很想你。」
景燕歸輕抿了一下說:「好!」
陸沉淵掛完電話后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笑容,直接咧到了耳朵。
曾書同進來看到他的樣子笑著說:「先生有什麼喜事嗎?這麼開心?」
陸沉淵笑瞇瞇地說:「可不就是有喜事嘛,我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有些微的鬆,我很開心。」
他沒有講明白是什麼事,曾書同也不會問,只笑著問他:「既然有高興的事,要不要聚個餐?」
他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出去一起吃飯了,下面的人都有些想法,曾書同見前段時間陸沉淵心一直不好也不敢提。
難得他現在心好,曾書同決定把握機會。
陸沉淵點頭:「好啊,你去訂飯店吧!」
曾書同開心的不行,立即忙活去了。
陸沉淵的心實在是太好,他沒忍住給岳晴照打了個電話:「晴照,我們的兒長大了!」
岳晴照以前他又是像以前一樣沒話找話,對於他的這種行為,心裏有些煩的。
極淡漠地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陸沉淵:「……」
他只是想要分一下他的喜悅,可惜的是岳晴照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他原本的好心一下子就散了不,這事倒讓他又冷靜了下來。
景燕歸不過展現了些許的關心,他往後要走的路還長著了,有什麼好值得謝高興的?
再說了,原本就是他的兒,從一開始就應該跟他關係親近的,他把弄丟了,還認錯了人,這才造了今天這樣的局面,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有更大的進步空間。
岳晴照掛完電話后,花向晚問:「他又給你打電話了?」
岳晴照攤手:「估計發現燕歸又聰明又厲害,他心裏對他之前做下的事後悔了,所以就又過來說話,這是老套路了,不用理會。」
陸沉淵要是聽到這話的話估計會吐,花向晚卻笑了起來:「他還真是無恥!」
岳晴照笑了笑:「自己做了錯事,總歸會想辦法補償,說到底,他是自做自。」
說到這裏又想起另一件事:「最近苗若華那邊出了這麼多的事,苗家應該會有所作……」
「不行,我得給燕歸提個醒,年紀還小,可別被苗家的那些人給騙了。」
花向晚笑了起來,岳晴照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花向晚有些好笑地看著岳晴照說:「看來你對你的兒還不算了解,你兒明著了,不去騙別人就算好的,別人哪裏能騙得了!」
岳晴照聽這麼一說眼睛泛紅,倒把花向晚嚇了一大跳:「你這是怎麼了?」
岳晴照輕聲說:「之所以會這麼厲害,都是我這個當媽的失職,現在也不過才二十歲,我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天真的不行,卻又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說句心裏話,我其實是有些私心的,我更盼著我的兒天真無邪,不要這麼,這麼能幹,每天開開心心的,沒有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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