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石有些意外,景燕歸這績比起上次又前穩步前進了三十幾分,已經達到了去年的本科線。
他記得來參加學考試的時候也只是剛過專科線,這才過去不過三個來月,就有了這麼大的進步,實在是讓人驚嘆!
當初提出要一邊做生意一邊學習的時候,他其實是不太認同的做法,可是現在卻用事實告訴他,哪怕是這樣也能學得很好。
他點頭說:「不錯!」
劉老師忍不住說:「校長,你要不去勸一下吧,讓回學校來讀書,就這進步的速度,怕是還能衝擊一下重本。」
方青石苦笑一聲說:「是個有主意的孩子,我可勸不。」
劉老師聽他這麼一說倒笑了:「你是未來的公公,你說的話總歸會放在心上的。」
方青石掃了一眼說:「現在的孩子和我們那時候不太一樣了,都格外的有主見,不說景燕歸,就你家兒子,不也沒聽你的安排嘛!」
劉老師頓時無言以對,去年家兒子參加高考,想讓兒子報師範類的院校,結果兒子直接就報了農科類的院校,當時氣得恨不得打斷兒子的。
方青石笑了笑說:「孩子們有主見也是好事,他們不渾渾噩噩,知道自己要什麼,哪怕這一次選錯了,那也是一次寶貴的人生經驗。」
「所以只要景燕歸的績是穩步提升的,那麼就由得去,不到學校來念書就不到學校來念書吧!」
劉老師腹誹:「老方不愧是校長,講個道理勸個人還自帶殺傷力,不過老方說的也有道理,孩子們大了,很多事都強求不來。」
方青石又說:「最近學校里流言傳,這種況對學生的傷害極大,不能縱容,你去通知一下教務,一會學校開大會,所以學生都要參加。」
劉老師立即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忙去安排相關事。
回到班上的時候外面的廣播已開始響起:「請全校師生到大場集合!」
正常開大會都是在早上,像這樣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才開大會還是第一回。
正在等績的景燕歸也有些意外,劉老師走進來特意對景燕歸說:「景燕歸,你也參加。」
景燕歸應了一聲,劉老師又說:「在參加學校的大會之前,我先簡短的說一下這一次月考的績,這一次班上一共有三位同學達到了去年的本科線。」
「在這裏我要表揚一下景燕歸同學,是所有同學中進步最快的一位。」
景燕歸對於這樣的績並不太意外,因為知道給一年的時間,就可以達到可以到達的學習高度,這樣憑藉自己努力而收穫的東西,很珍惜。
吳明麗一聽這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復讀了三年都沒有達到這個績,景燕歸這個農村來的泥子怎麼能擁有?
立即站起來說:「老師,我申請看景燕歸的試卷,天天不在學校讀書,跑到外面勾搭人,這種不要臉的人怎麼可能考那麼好的績!」
差點就說景燕歸做弊了,只是景燕歸坐在教室最後一排,附近都是學渣,想抄都不可能。
再加上上次景燕歸學考試時被景曉月指控作弊,學校老師各自出各自的試卷,都是到考試的時候才公佈,景燕歸不在學校,不可能拿到考試的試卷。
但是就算如此,吳明麗也不相信景燕歸能考得出那麼好的績,懷疑老師給景燕歸批改試卷時故意放水。
景燕歸太清楚吳明麗此時的心思,面淡淡地說:「我考得怎麼樣,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倒是你剛才說我在外面勾搭人,吳明麗,東西可以吃,話不能講,你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吳明麗冷笑一聲說:「你在外面做的事,都有人寫信告到學校來了!你就在我們的面前裝純潔了!」
景燕歸面依舊坦然:「純潔這東西是不需要裝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裝不出來。」
說完問劉老師:「吳明麗這一次考了多分?」
劉老師看了兩人一眼后回答:「吳明麗這一次只考了三百五十分。」
說完之後,門口有位老師過來找要一份資料,讓學生們安靜,自己先去拿資料。
吳明麗上次考試的時候還過了專科線,最近這段時間天天跟著景大姑折騰,不是想攀蘇柏青,就是想對付景燕歸,本就沒把心思放在學業上,績不退步才是怪事。
景燕歸笑了笑后說:「吳明麗,你復讀了三年考這個績,你爸媽知道嗎?」
吳明麗的臉一白,景燕歸眼尾添了一分凌利:「讀書這種事,心在不在上面,分數很能說明問題,你說我心不正在外面勾搭人,而我考績穩步上升。」
「而你天天自稱純潔無暇,績卻一次比一次差,你都復讀三年了,難道你還想再復讀三年?」
的話一說完,全班同學都笑了起來。
復讀三年,這事全校絕無僅有。
吳明麗績好也就算了,績差這樣,真的好意思說自己讀了這麼多年書嗎?
景燕歸不每天到學校報到,卻達到了本科線,兩相一比較,高下立判。
蔣林芳輕笑一聲說:「吳明麗同學,你這學期不就請假,該不會是去外面勾男人了吧?」
說到這裏「嘖嘖」了兩聲:「該不會是你想勾的男人本就不喜歡你,而是喜歡上了景燕歸,你心生嫉妒,所以自己寫了封所謂的舉報信放到信箱,然後故意裝意外把信箱給撞倒在地的吧?」
吳明麗氣得直跳腳:「你胡說八道!我是城裏人,是農村來的泥子,我需要嫉妒?」
「你有沒有嫉妒,你自己心裏清楚。」蔣林芳嘿嘿一笑說:「我記得你上次說景燕歸是你表妹,這會卻罵人家是鄉下來的泥子,你這麼六親不認真的是太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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