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只得去拉覃東強:「村長,你幫我勸勸各位長輩的,這樣過去找朱家算帳只會加深矛盾。」
覃東強知道的話說得合理,只是村裏發生了這種事一直都是這麼理的,他看著說:「照顧好你小姑,這個過場是一定要走完的,要不然以後隔壁村都會以為我們村的人好欺負。」
他說完就跟著景家眾人走了出去。
景燕歸看到這陣仗也頭大,卻也明白阻止不了,只能在家裏等著。
景燕歸扭頭看著昏迷不醒的景小姑,只能認命的去煎藥,葯煎好后,把景小姑喊起來喝葯。
也許是之前了葯的緣故,也許是景小姑躺著休息的夠了,這會的神好了些,便問:「燕歸,你呢?」
「去朱家給你要說法去了。」景燕歸幫景小姑墊高了些后說:「小姑,你還想回朱家嗎?」
景小姑在做姑娘的時候就和景燕歸親切,兩人是能說得上已話的,聽到這話神微暗,輕聲說:「我不回朱家,我還能去哪裏?」
景燕歸完全不贊同的話:「你可以去的地方多著了!你可以回家來住,也可以出去外面打工,你才二十四歲,人生還有很多的可能!沒必要把自己死絕路上。」
景小姑輕聲說:「燕歸,你還小,很多事你還不懂……回家來住,就算你爺同意,村子裏的那些長舌婦們也會各種嚼舌。」
「至於出去打工,我什麼都不會,沒有人會請我的。」
景燕歸見的樣子擺明了是萬念俱灰,對自己更是沒有一點信心,似乎還想要回朱家,而朱家本就不能回,回去基本上是死路一條。
現在的景小姑被朱家庭母子的完全看不出當年自信灑的樣子。
景燕歸知道這事也不能強勸,只能讓景小姑自己想明白。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輕響,忙站出來,然後就看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青男人走了進來,那人景燕歸也認識,是景小姑的丈夫朱金龍。
景燕歸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景家眾人浩浩地去了朱家,而朱金龍卻在此時潛進了景家。
朱金龍一進來就罵罵咧咧:「景紅妝,別裝死了,跟我回家,你家那兩個老不死的真沒眼力勁……」
他說到這裏看到站在景小姑邊的景燕歸,他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喲,這不是燕歸嗎?一年沒見,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景燕歸以前只會埋頭做事,之前雖然見過朱金龍幾回,卻要麼低著頭幹活,要麼行匆匆,以至於朱金龍從來就沒有看清景燕歸的長相。
這會他才發現,景燕歸居然是個人坯子,含著三分怒意站在燈下,整個人的如枝頭初綻的花朵。
景小姑以及他的那幾個相好,居然沒有一人及得景燕歸一分。
景燕歸看到他的眼神噁心的不行,景小姑也覺察到了,當即把景燕歸拉到一邊看著朱金龍說:「你來做什麼?」
「來接你回家!」朱金龍裏說著話,眼睛卻粘在景燕歸的上,他笑地說:「燕歸,你也跟你小姑去家裏住幾天嘛!」
景燕歸直接拒絕:「我不去,小姑現在也不會回朱家,你打了我小姑,還請你給個說法。」
朱金龍被拒絕了心裏有些不痛快,一扭頭見屋子裏沒有人,村子裏的人今天有很大一部分去了朱家,以至於村子裏比平時都要安靜得多。
朱金龍看著眼前人的,某些見不得人的心思便升了出來,他笑嘻嘻地說:「去嘛去嘛,反正你在家裏你媽天天喊你幹活,你去我家還能休息幾天。」
「我二叔昨天從省城回來,給我家帶了好幾盒城裏的點心,好吃的不得了!你要是去我家做客,我天天給你買吃。」
景燕歸聽到他的這些話有些噁心的不行,這是把當幾塊糖和幾斤就能收買的智障嗎?
冷冷地說:「你家太髒了,我去了怕髒了我的服!還有,你家裏有那麼多好吃的,為什麼不給小姑吃?」
「不過是只不下蛋的,哪裏配吃那些好吃的!」朱金龍用眼尾掃了氣得面發青的景小姑一眼:「再說了,哪裏能和你比!」
景燕歸之前就知道朱金龍願意的話,是很甜的,只是他這會當著景小姑的面對說這種話,那就有調/戲的嫌疑。
果然,景小姑的臉由青轉白,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景燕歸怒目道:「這裏是景家,你自重一點!」
這微微生氣的樣子看在朱金龍的眼裏別有一番味道,朱金龍只覺得心神漾,這會又左右無人,他又完全沒把重傷的景小姑放在眼裏。
他笑著走到景燕歸的邊,手的臉說:「自重?燕歸,別這麼說嘛,有很多事你不懂,但是沒有關係,你不懂我可以教你。」
「你也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一點,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
景燕歸一把拍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說:「你想幹什麼?」
朱金龍笑一聲:「男人和人在一起,能幹什麼?你也不要害怕,我一會會很溫的。」
在他的心裏,景燕歸的子一向是溫順好欺負的,還很向,他今夜得手后只需要威利一下,量景燕歸也不敢對外傳,就算是外傳,吃虧的那個人也不是他。
景小姑怒極:「朱金龍,燕歸是我侄!」
朱金龍笑著說:「我知道是你侄,你還別說,我之前還真不知道你有個這麼好看的侄,你之前早早把到家裏來,一起侍侯我,我也就不需要再去外面找到人了!」
景小姑氣得渾發抖,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
朱金龍反手給了一掌說:「你個不下蛋的,沒資格罵我!」
景小姑被打得頭暈眼花,卻死死撐著不敢暈過去,拚命爬起來抱著他的說:「燕歸,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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