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六斤并未將方才書信的事告訴他,而是拿出紙和筆,寫下了另外一封信,遞給譚一兩說道:“大哥,幫我把這封信送給如筠,不過不要被人瞧見了。”
譚一兩接過信,笑道:“行,我這就去派人送。”
譚六斤朝他謝道:“多謝大哥。”
譚一兩朝他的肩膀一拍,說道:“自家兄弟謝什麼謝,你好好看書,等高中狀元之后再來請大哥我喝酒。”
譚六斤抬頭笑道:“好的,大哥。”
譚一兩收了信,轉離開。
小丫鬟退到一旁,給譚六斤的茶壺里添了茶水,沒有再多言。
一個時辰之后,卓府,卓如筠收到了譚一兩送來的信。
信上只寫了一句話,“明日之,莫要外出”。
卓如筠拿在手中看得云里霧里,今天早上才收到了譚六斤的信,說是約今日去京城的風安寺。
特地挑了一件譚六斤喜歡的水藍裳換上了,這剛剛準備出門就收到了這樣一封信,真是令困不已。
將兩封信拿在手中看著。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兩封一定有一封是假的,不過這兩封字跡都不一樣。
思來想去,最后朝自己的丫鬟問道:“這兩份信,分別是誰送來的?”
丫鬟想了想回道:“小姐,第一封是譚家的小廝,說是六爺讓他送來的,第二封是譚將軍邊的侍從,說是譚將軍替六爺送來的。”
卓如筠仔細一想說道:“譚將軍邊的侍從,只有譚將軍自己能使喚,如此看來第二封是真的,那好,我們今個哪兒也不去。”
丫鬟連忙將方才準備的吃食拿出來,“小姐,那些呢?”
卓如筠看了一眼,說道:“我們自個吃了。”
丫鬟一聽又立馬將方才的糕點拿出來,“是,小姐。”
卓如筠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端詳著第一封信,喃喃自語道:“這封到底是誰送來的呢?”
與此同時,王府。
一個臉長長顴骨高高,一臉刻薄像的人朝著旁的小廝問道:“怎麼樣?信都送過去了沒有?”
小廝笑道:“夫人,都送過去了,為了怕出馬腳,小的還特地對了一下筆跡,都是一模一樣。”
王家大伯娘站起道:“那就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帶人去捉,我倒是要看看,一個胡廝混的公子哥,還怎麼當狀元。”
小廝彎腰道:“是,夫人。”
王家大伯娘又囑咐道:“爺那邊你也盯了,讓他別到跑,以他的學識,這次要是沒有了譚六斤,他一定能高中狀元。”
小廝點頭道:“小的明白。”
王家大伯娘口中的爺,是在丈夫去世之前懷的一位戲子的孩子,為了不讓王家發現,趁著自己丈夫生病的時候,去了娘家,將孩子生在了娘家,并且養在了娘家弟妹屋里。
所以沒有人知道王家大伯娘還有這麼一個兒子。
這個兒子也還算是爭氣,從小聰慧,只比譚六斤大一歲,在京城已經是出名的才子。
王家大伯娘一心子龍,希他能高中狀元,所以把主意打到了譚六斤上。
至于卓如筠,除了和卓夫人本就不和之外,更重要的還是皇上那道圣旨,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娶卓家的兒,和他們王家牽扯不清。
所以才想到了這一石二鳥的主意。
將他們二人約到寺廟里,然后下點香料,讓他們二人做出逾越之舉,再帶人一并抓獲。
這樣譚六斤定能無緣明天的科考,而卓如筠也會因為名聲盡毀,不再能皇上賜婚嫁給新科狀元。
的兒子就能金榜題名,另娶妻妾。
不過這主意好是好,卻破綻百出。
這邊等著高高興興去抓人,譚六斤和卓如筠二人已經相約好了,今日都不出門。
等到夜里,王家大伯娘直接撲了空。
看著空的屋子,詫異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廝小跑過來,“夫人,今天譚家公子和卓小姐本就沒有來。”
“什麼?沒有來?”王家大伯娘震驚不已,“你不是說信都送到了嗎?”
小廝慌張回道:“夫人,信的確是送到了,但是他們兩個收到信之后沒有來。”
王家大伯娘抬起手朝著小廝一掌打去,怒罵道:“你這個廢,一定是你派人送信的時候出了馬腳,被他們識破了!”
小廝捧著臉頰一臉委屈道:“夫人,小的送信的時候沒有出錯啊。”
王家大伯娘又朝他甩了一掌說道:“你給我滾!”
小廝被打痛了,跪地說道:“夫人,別急,我們還有辦法。”
“什麼辦法?”王家大伯娘氣得捶,“今天這事你們都沒有辦好,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小廝抬頭道:“夫人,我們要不直接......”
她生來命賤,覺得能成為駙馬爺的小妾,衣食無憂,還有人伺候,已經是她命最好的時候,哪知道那個不茍言笑的主母說她偷了人,叫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死了的芝芝當了三年阿飄,整天飄來飄去,無所事事,所以發現她那位美貌的主母一個大秘密。 原來她的主母是個男人,后面還當了皇帝! 芝芝:??? 然后她重生了,重生回她十五歲,還沒有被一抬軟轎從側門抬進公主府的時候。 又軟又慫的女主角,大開殺戒的畫面是沒有的,但又軟又慫人生也是可能逆襲的。
靖王府庶出二小姐,打小不起眼,一路討好恭維著閃閃發亮的嫡出阿姐長大。阿姐第一次學古箏,二小姐:好耶,阿姐彈的真棒!阿姐第一次作詞,二小姐:好耶,當代李太白!阿姐第一次繡荷包,二小姐:江南織部沒有阿姐當真是失了顏色!阿姐要當王妃了,二小姐:天爺,我從此擁有了一個王妃姐姐!太不可思議了!搞錯啦,人家不要王妃,聖旨又下了!說入府為妾,二小姐:這……阿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二小姐終於誇不出來了。……兩月後,洞房花燭夜。二小姐懷著悲戚的心情瞧著對麵的夫君,欲哭無淚:合著阿姐哭了兩個月,最後跳火坑的是我唄。 …
少年天子宣和帝愛上了與自己相伴十年,一心輔佐自己的探花郎秦念之。宣和帝苦苦壓抑這段不容於世的情感,隱藏自己的暴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慕的探花郎,娶妻生子。直到一次意外,瞧見本該病重臥床與死神搏鬥的愛人,正身著月華流光裙在月下飲酒撒歡,談論著挑選贅婿。。。
【單純小公主vs壞心腸的“奴”】 寧芙是金枝玉葉的嬌貴公主,冰肌玉容,傾城姝貌,備受帝后寵愛,可因被庇護得太好,性格有些嬌氣,軟弱。 爲了鍛鍊心性,女官提議,叫公主親手馴服一個外邦進貢的奴。 小公主猶猶豫豫,最終在一衆人選中,選了一個眼神最兇戾,但容貌最好看的。 第一次試訓,那奴態度輕蔑很不配合,還一把扯斷她的軟鞭,似欲咬斷她的脖頸。 小公主嚇得慌慌的:“我……我不打你,但你要聽我的話,好不好?” 奴蹙起眉頭探究着她,語氣譏誚:“不會武藝,你來送死的嗎?” 從那天起,兩人開始了並不十分和諧的試訓過程。 後來,眼見馴教期限要到,小公主因自己沒完成任務心憂苦惱,於是只好去求他配合。 “喂,你……能不能裝作被我馴服了呀。” 那人熟練地把小公主抱在腿上,勾脣玩味十足,“什麼好處?” “……你說。” “許我咬一口?” 寧芙咬脣搖頭,美眸盈盈惹憐,“會疼。” “怕痛?”他眯眸去碰她的脣,得寸進尺地強勢,“那便給我親。”
琥寶兒磕着腦門失憶了,養好傷就被家裏嫁出去。 夫君是諸多女子心儀的夜玹王,英武不凡。 然而據說,這門婚事是她不折手段謀劃來的,王爺根本不想娶她。 琥寶兒過了門,當晚獨守空房,隔日就被挪去小院安置。 不僅見不到王爺,還被立下規矩,不得靠近半步。 她倒是想得開,吃好喝好,隨遇而安,把自己養得白白糯糯。 陸盛珂毫無波瀾,成親無非是走個過場,對他的日常沒有任何影響。 時機一到,他就會把這個礙眼的女人逐出王府。 他以爲,她居心叵測。 直到有一日,他猛然察覺,似乎娶錯人了。 琥寶兒一臉茫然:“這都能弄錯,那我可以走了?” 陸盛珂面無表情,杵在玄關寸步不讓:“嫁進來還想走?” 他是這麼好商量的人? 琥寶兒哪都去不了,陸盛珂攏着這團軟玉,得寸進尺,佔爲己有。 不僅如此,還要叫那些人,爲這場愚弄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