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閉了閉眼睛:“知道真相之后,二叔到的打擊很大,因為那個孩退役嫁人之后沒多久,因為忍不了丈夫的家暴,自殺亡了……
二叔一直覺得孩子的死是自己的錯,覺得如果他及時發現了孩的心意,或者不要那麼懦弱早點跟孩告白,或許孩就不會死了。
二叔頹廢了很久,他試著重新回去訓練,卻發現自己拿著槍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他后來也找過很多心理醫生,但始終沒辦法克服心理障礙,最終,無奈之下,二叔才選擇了離開擊隊……”
祁萬里聽得臉越來越沉,“我只知道當時他天天酗酒,放縱自己,卻沒想到他是遇到了事……
沒想到,我作為父親不稱職,作為哥哥,也是這麼失敗,如果當時我能早點發現他的不對勁,及時幫助他,或許后來他就不會被迫放棄擊……”
聽完祁月的話,祁萬里陷了深深的自責之中,他沒料到,一直以來,自己居然誤會了弟弟這麼久,并且還在他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只知道一味的責備他。
原來,弟弟并不是玩世不恭,也并不是揮霍天賦,游戲人間。
“都是我的錯,那些禮我沒有時間拆,就放在倉庫了,如果我當初拆開,及時發現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錯過……”
祁萬里的神凝重:“原來如此,所以他才直到今天都沒有結婚嗎?”
祁月苦笑著嘆了口氣:“我覺得,他單到現在,也不單單是因為那個孩吧,也有可能是他單純的商低……
何況,哪有如果啊,如果真要怪的話,更應該怪的是二叔他自己,之前秋秋吐糟說二叔商低我還不信,現在想想,他的商確實是有點……堪憂……
在一起訓練那麼多年,不可能沒有蛛馬跡的,居然那麼久都沒發現那孩子的心意,甚至還以為喜歡的人是你……”
祁萬里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祁月撓撓頭道:“二叔清醒的時候當然不可能告訴我這些了,我也是有一次二叔喝醉酒了,他自己非要拉著我聊天,我才知道的這些事的。二叔平時看上去就像個逍遙散人一樣,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麼煩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二叔那麼落寞那麼傷心的樣子……”
也是那時候,二叔一邊哭,一邊跟祁月說,月月啊,以后你如果有什麼喜歡的人,一定不要像二叔一樣孬種,一定要告訴他!
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就算是天上下冰雹!
立刻,馬上,告訴他!
告訴那個人,你喜歡他……
不要等時間流逝,等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年懵懂的時候,祁月深深的將這些話聽到了心里。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當弄清楚自己對顧淮的心意之后,便不顧一切的第一時間跟他告白了。
就算是后來深思慮了,考慮到了未來的種種阻礙,也依舊不后悔,不后悔跟顧淮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陰差陽錯,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
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宛如高臺明月,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而她,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 當然,亦沒人知道,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溫雅貴重的謝公子,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目光隱忍剋制,低聲問一句: “那麼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麼。” —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和他情到濃時,京城落了雪,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男人在黑暗中靜坐,指尖夾煙,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漫不經心擡頭。 開門的剎那,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她僵在原地,面色蒼白下去。她知道躲不過。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火光晃動,眸色莫名危險。 他慢條斯理靠近,實則咄咄逼人,手指撫上她面頰,聲音沉鬱:“苒苒,就你這點膽兒,怎麼敢玩我?”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失控地吻住她,惱羞成怒質問:“從前說喜歡我,是不是都在騙我?” ——謝先生,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 ——不用怕,我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