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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自己虔誠的,畢竟眼睛一直盯著尸鬼沒離開過,都快冒小星星了。
但青青顯然不太認同我這份虔誠,那小手一直在我腰間上索,倒也沒掐,就一直索來索去,整的我直。
后來我有點忍不了了,小聲問:“大姐你掐不掐啊?要掐趕,我這一直忍著呢,你這要掐不掐整的我不上不下的。”
“沒人我早掐了!”
白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收回去:“誒,那尸鬼怎麼下來了?”
就像青青說的,我倆剛說幾句話的功夫,那人已經從棺材里走出,著腳邁下講臺。
剛才燈太暗又離得太遠看不清,等走進了我才發現,這人臉上是沒有一點的,也是蒼白蒼白,估計的已經流干了。
走在人群中,角出了一個看似溫的笑容,臉上表也帶著點圣潔的意味,揮手和信徒們打招呼。
而那些信徒也都是一臉虔誠和崇拜,用天使降臨般的態度對待那人。
偶爾揮手、轉時,隨著輕紗擺,我能看見上有一些淡淡的尸瘢,雖說用底刻意掩蓋過,但還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沒多久就走到我倆面前,那些信徒的目也跟了過來。
似乎是我們的出現有些突兀,眼前這個尸鬼,連同那些信徒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
那可是一百多號狂熱啊,都給我看麻了!
青青也有些張,眨著一雙大眼睛:“你瞅啥?”
尸鬼顯然聽不懂,只是上下打量著青青。
不過這時候一直站在講臺上的份跑了過來,指著我和青青喊了幾聲。
那我也聽不懂啊,也抬起頭問他:“你嗶嗶啥呢?”
這兩句話一出,要擱東北下一步肯定得打起來,但這畢竟是子地界兒,神父不明白我在說啥,不過聽我說話的語氣他也應該明白不是啥好話。
我一看這是要暴了,干脆懶得裝了,正琢磨要不要給他來一句蘇卡不列呢,沒想到一個亞洲面孔的留學生忽然跑到我倆面前。
“主教問你們是誰,什麼時候來的?”
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長得還算清秀,也比較會打扮,只是眉間縈繞著一揮之不去的黑霧。
我剛想說話,青青卻按住我的手:“妹妹,我們是跟一個人來的,把我們帶到這里就走了,我們是來旅游的,不會俄語,聽不懂這位先生說什麼,只是覺得氣氛很好才選擇留下來。”
青青說話時候的語氣那一個溫,那一個親和,那一個向往啊。
越漂亮的人越會騙人,殷素素誠不欺我。
那孩顯然也相信了,將青青的話翻譯給主教聽。
主教一邊聽,一邊在青青上打量,那眼神明顯有些不懷好意。
不過他很快就微笑著點點頭,對孩說了幾句話。
孩瞪大雙眼,眼里滿是震驚,而周圍那些人也是一臉驚愕,用那種羨慕、嫉妒還帶著驚愕的眼神看著我倆。
過了好半天才給我們翻譯:“主教說二位跟神有緣,想邀請你們近距離觀看儀式,二位請上臺吧。”
“啊!真的嗎?天啊!這是我的榮幸!”
……
青青合起雙手托住下,一臉期待的表,眼里都快冒星星了。
這特麼演的也太離譜了吧,可更離譜的是那主教偏偏信了,不信,他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我跟青青被上了講臺,那孩也充當翻譯站在我倆邊。
真的,這種覺特別不好。
面前是主教激澎湃的演說,臺下是一群狂熱的信徒,這讓我回憶起年在班級里演講時的不堪經歷。
站在不遠的尸鬼也在饒有意味的打量著我,看的我渾直冒皮疙瘩。
而臺下那群男的,更多的是在打量青青,不過青青也無所謂,是真戲了,一直用崇拜的目盯著主教的背影。
“主教要選一位信徒上來接洗禮了。”
那孩也是一副羨慕、期待的表:“相信我,這種神跡你們在外面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
我也沒吱聲,只是盯著那個主教,想看看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心里也穩當了不,按說姓卓的那些手下應該都認識我和青青,如果他們真在這,那我倆現在都上臺了,他們沒有理由不出現吧?
既然不出現,那肯定是不在啊。
既然他們不在,一群臭魚爛蝦還攔得住我倆?
想到這我就徹底放松了,干脆抱著看熱鬧的心思看著臺下眾人。
隨著主教一聲咒語念出,場中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
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亮落下,在主教上停留片刻,又向那些站在臺下雙手合十、虔誠祈禱的人們劃去。
那道在場繞了幾圈,最終停在一個二十出頭、材健壯的男子上。
男子先是一愣,隨后出狂喜的表。
而其他人顯然有些憾,但還是假意微笑著向男子道喜。
男子簡直是眉飛舞啊,興地都在哆嗦,他一路小跑沖上臺,那道也一直照耀著他的。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詭異。
男子低下頭,主教里念念有詞,出一只手,慈的輕著他的腦門。
而被主教這麼一念叨,男子就像被催眠了似的,張著,微瞇著眼睛,一副飄飄仙的神態。
臺下的信徒,以及我邊的孩也都在禱告著,念著和神父一樣的經文。
這場面看的我是一陣陣冒冷汗,一陣陣起皮疙瘩啊!
可更邪門的還在后面。
不久后,眾人禱告結束,主教忽然從寬大的袖袍中掏出一把十幾厘米長的匕首,往地上一扔。
男子跪在地上,下自己的上,然后撿起那把匕首,張開雙臂,仰頭對著照來的方向狀若瘋狂的喊了幾句。
然后他雙手握住刀把,沒有任何猶豫,狠狠一捅,直接將十幾厘米長的刀刃捅進自己心窩子里!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