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我算知道楊叔剛才為什麼那麼驚訝了。”
還沒等我思緒收回來,青青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轉過頭看:“什麼?”
“就剛才我說困了,你讓我回房間睡,他問咱倆為啥不在一屋住那事兒。”
青青甩了甩頭發,然后朝墻的方向看了一眼:“你過來聽聽,就知道他剛才為什麼那麼問了。”
我還是有點迷糊,不知道在說啥。
但還是按說的走到那面墻旁邊,心想隔壁不就是楊叔房間嗎,讓我聽啥?
但很快我就發現墻那邊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明顯是本地的,說著俄語,嘰里咕嚕一大堆我也聽不懂。
估計楊叔也聽不懂,他好像給鄭乾打電話呢,對著電話那邊說:“你不是跟談好價了嗎?對,一晚上三萬盧布,錢你給完了是吧?
沒事兒,我就尋思問問你給沒給錢,別你這邊給完錢,臨走時候再管我要,咱哥倆兒讓這娘們忽悠了再。”
我特麼當時都懵了。
臥槽,他想讓我跟青青睡一屋,弄了半天是想干這事兒啊?
怪不得我讓青青回去的時候他滿臉驚訝呢,原來都已經跟人家約好了。
忍不住在心里給楊叔豎了個大拇指,真牛,我剛才下樓買東西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遇見啥不該遇見的東西,他竟然還有心思干這種事,我是真服了。
“這個楊叔……靠不靠譜啊。”.七
青青走到我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訕笑著告訴:“靠譜是靠譜,琳姐手下的人能不靠譜麼?而且琳姐公司一直都是楊叔在打理的。
這事兒吧,其實你也得理解,畢竟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想開個洋葷也正常不是?再說人家都離婚十年了,誰還沒點生理需求啊。”
“我倒不是不理解,就覺得他心有點大。”
把浴巾扔到一邊:“不過有一點我還真不理解,你也自己生活了好幾年,就沒什麼生理需求?”
“嗯?”
我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面前穿著浴袍的青青:“你要這麼嘮嗑我可不困了啊。”
“你在想屁吃!”
搶過我手里的紙袋,又推了我一把:“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要吃東西了。”
……
我倒沒那麼猥瑣,想著去青青啥的,往床上一坐,腦袋里一直尋思剛才那倆男的。
他倆會不會是跟隔壁那的一起來的?屬于保鏢或者打手的角?
覺很有可能,畢竟這東西的啥人都有,小姐也得找人護著點自己。
可真正讓我納悶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總覺得剛才那兩個人上有一若有若無的魔氣。
而且那魔氣,好像跟那些魔修上的一模一樣。
不應該啊!那倆大漢的格子是比普通人強,可要說他們是魔修未免也太弱了點吧?我很肯定他倆連我都打不過。
難不是產業下沉,姓卓的他們也需要搞一些副業維持生計?
奇怪的,尋思著還是等明天跟楊叔說下吧,讓他問問鄭乾,看看那的跟他們是不是一起的,如果是再打聽下他們是什麼來路。
我這邊正尋思呢,楊叔那邊靜突然起來了。
要說這酒店隔音是真一般,妹也是真開放,喚起來靜那一個大啊。
在聲音剛傳過來的一瞬間,青青趕跑過去把電視打開了。
雖然聽不懂里面人在說啥,但好歹不會讓那人聲音太突兀,多能掩飾點尷尬。
可青青顯然低估了妹的嗓門,好家伙,那可真是一山接一山,一浪接一浪,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浪更比一浪強。
估計是沒咋聽過這東西,漸漸地,青青有點繃不住了。
我是無所謂,小時候沒看電影,早免疫了,就往那一坐看樂子似的觀察青青。
就看臉越來越紅,好像有點熱了,走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點。
問題多胺燃燒出來的熱量,跟室溫沒多大關系啊。
反正青青最后東西也吃不下去了,特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我。
我攤了攤手:“你別瞅我啊,我也沒招,要不然你再去洗個澡?”
“洗個屁!”
氣呼呼往床上一坐,又把搭了上來:“我吃完了,給你吧。”
我舉起兩只手:“別啊施主,剛才還行,這會兒我可不敢你,好家伙萬一給你整上頭了,你再給我今年的男之破了咋整?”
“哎呦行了,哪那麼嚴重。”
微微皺眉:“這楊叔也真是的,就不知道背著點人麼?早知道讓二姐跟前臺說,讓把兩個房間開的離遠點好了。”
我也沒接話,把往手上一搭:“沒事兒,忍忍吧,我跟你說這玩意靜越大效率越高,說不定再過兩分鐘就完事兒了呢?”
……
事實證明,是我低估楊叔了。
我也終于想起來,他剛剛跟鄭乾說的不是一次,而是一宿!
要說這習武之人吶,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楊叔這一口氣練咋樣了我不知道,那筋骨皮練的可是真牛。
第一次完事兒是九點多,我記得時間呢,足足半小時。
剛消停一會兒,還沒到十點呢,比剛才還大的靜又傳了過來。
好家伙,這次他把我都給整不會了。
當時我跟青青剛關上燈,躺在我邊,倆人正準備睡覺呢。
然后我就聽見青青翻來覆去的,氣的節奏也是越來越不對勁,那我也是經百戰了,能不明白現在是啥況麼?
所以想了想,我就翻了個,支著胳膊撐在上。
這個作明顯給青青嚇了一跳,有些驚慌的問我:“誒誒誒,顧言你干嘛?”
我看眼神有些閃躲,微張著,卻還一副故作鎮定的樣就有點想樂。
還沒等我說話呢,又開始警告我:“我告訴你啊顧言,你要不打算娶我可不許我。”
我都愣了:“不是大姐,你想哪兒去了?
我是想問問你,你要實在待著難,不行咱倆出去溜達一圈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