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過,我真想告訴謎語人滾,話總說一半啥意思呢。
撇了撇,我給吳昊回了個行,你把你家地址發過來吧。
后來他給我發了個收貨地址,怕青青多問,車也沒敢開,我倆是下樓打車過去的。
其實路上那會兒我一直犯嘀咕,琢磨著吳昊邊能有啥東西啊,他不就子弱了點麼。
但當我走上樓,看見吳昊的第一眼,我才真正相信青青的話。
這人肯定是有點啥大病。
記得上次見到吳昊還是在上次,那會兒他都已經瘦一大圈了。
結果這才剛過幾天,他又瘦了最得有十斤,眼圈發黑雙眼凹陷,整個人于一種皮包骨的狀態。
當時他站在門口,我看見他的時候人都傻了,趕沖上去問:“耗子你咋回事啊,那啥了?”
“哪能啊,我這輩子跟賭毒不共戴天。”
吳昊擺擺手,往旁邊閃了閃子:“昊哥,青姐,你倆先進來吧。”
我就一邊盯著他瞅,一邊鞋進去了,他家房子好像是新買的吧,也是個兩層復式,裝修比較新,聞上去還有油漆味兒。
但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他家有些抑,這抑不是來源于舉架跟格局,而是一若有若無的邪氣。
況且現在是深冬,又是新房子,按說供暖應該非常好才對,可他家卻顯得有些冷,外套還沒呢手腳就有些發涼。
更讓我納悶的是,似乎吳昊本覺不到這寒意,他穿著套很薄的睡,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紅,看上去就跟發燒了一樣。
覺這屋有問題,于是我看了眼青青。
青青卻面如常,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著二郎問吳昊:“怎麼了,喊我們倆過來有事兒麼?”
“其實也沒啥大事,就是想問問青姐你會算卦麼?”
吳昊臉上的表有些窘迫:“我下午那會兒跟李文珊吵架,離家出走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怕出事,就想請你幫忙算算在哪。”
他這話給我造一愣。
我問他:“這事至于麻煩你青姐?你給打個電話不就完了麼?”
“打過了,問題電話關機啊。”
吳昊兩手一攤:“爸媽那邊,還有我倆認識的朋友我都問了一遍,沒人知道在哪,實在沒辦法了,要不然我也不好意思麻煩青姐啊。”
我又問他:“那你倆因為啥吵架?”
“哎,就那點破事兒唄。”
他有些哭笑不得:“我說想年底結婚,好像不太樂意,說想再考察我一段時間,結果我一著急把話說重了,問,忘了前幾天是誰死皮賴臉求我結婚了麼?
估計傷自尊了吧,罵我幾句之后離家出走了。”7K妏敩
我覺得他倆吵架的理由多有些離譜,而且我記得吳昊一直說不怎麼喜歡李文珊啊,怎麼突然提起要結婚呢?
問吳昊,吳昊就說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接,他覺得李文珊其實還好的,對他百依百順,子也比以前溫了不。
再加上他爸媽那邊老是催,新房也準備好了,他就想著早結完早利索,沒想到李文珊竟然沒同意,面上過不去他才會說剛才那番話。
我哦了一聲,再次看向青青。
青青這才站起來,沖著吳昊搖搖頭:“我倒是會算命,但人在哪我是算不出來的,相書上沒教這東西。”
這句話剛說完吳昊的表就有些失落,不過青青馬上又加了句:“你先別著急,這樣,去拿一件的日常用品給我,我試試能不能順著氣息找到。”
“啊,那青姐你等一下,東西都在臥室,我上去拿。”
說完吳昊就噔噔噔往樓上跑,我看他腳利索的,不像得了大病的樣。
可那種抑實在讓我心里沒底,我甚至能看見一若有若無的黑霧氣在房間里彌漫。
耳邊傳來青青的聲音:“覺出來了麼?”
我一邊尋找黑霧的來源,一邊回答:“倒沒覺得吳昊不對勁,但這屋子指定有點問題。”
青青撲哧一笑:“哎呀別晃悠了,右手邊那個書架,第二排第三個格子里,看看那是不是你要找的東西。”
我頓了頓,順著說的方向看去。
那是個穿黑和服、披著黑長發、頭戴一朵牡丹花的人偶娃娃,看起來并不太大,高只有十五公分左右,如果不是青青提醒我本不會注意。
但走上去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人偶做工是如此的細致傳神,五立就不說了,上的每一個細節,包括手上掌紋都刻畫的清清楚楚。
尤其它的眼神,那雙黑瞳孔簡直不能用生來形容,我第一眼看見就覺這娃娃似乎是有生命的!
而一若有若無的煙霧正在瞳孔里彌漫,但當你定睛去看,又會覺得只是自己的錯覺,那雙眼又變得跟普通人偶沒什麼區別。
“幽瑩娃娃……”
我下意識吐出這四個字,接著我自己就愣住了。
片刻之后我才恍然想起,原來這是大衍荒經里記載的東西,可讓我納悶的是我本沒背過它啊,那關于幽瑩娃娃的信息為啥會自冒出來?
青青也愣了一下,走過來問我:“顧言你剛才說什麼?”
我就沒來得及多想,有點疑的告訴:“這東西我好像認識,如果沒記錯的話它的名字幽瑩娃娃。”
“幽瑩娃娃?”
青青皺起了眉頭:“那是什麼東西?”
我一邊回憶著大衍荒經里的容,一邊告訴青青:“這好像是島國那邊的手法,以人偶為載,把人或鬼神的魂魄放進去。
有了載,魂魄就可以不回,供奉者用它來達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害人啊,控制人的心神啊,類似于泰國養小鬼,但又比養小鬼高級。
不過眼前這娃娃只是個載,它的眼里有霧但無神,至于魂魄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唔……島國那邊,怪不得我沒見過,只是覺得這東西有點邪。”
青青沉了片刻,然后抬起頭問我:“不對啊顧言,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