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鬼車是只傻鳥。
直到琳姐把我帶到樓上臥室,鉆進鏡子后的另一個空間。
那里躺著個穿月白錦袍,頭戴羽發簪,面蒼白,留著紅長指甲,異常鮮艷的人。
琳姐指著對我說:“這就是鬼車的本。”
我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因為第一眼看上去我差點以為是我老婆大筒木輝夜。
心里還有些疑,我皺著眉頭問琳姐:“這鳥是母的?”
“當然,鬼車還有個別名姑獲鳥,是死去孕婦的執念所化,孕婦自然是。”
琳姐走到鬼車面前:“它還在沉睡,不過沒關系,我讓它進你的慢慢養傷,這樣你也可以借用一部分它的能力。”
然后轉過頭看著我:“不過你以后每個晚上都要勤加修煉,如果可能的話盡量去找一些厲鬼喂食給它,它恢復的越快,你能借用到的能力也就越多。”
我有點為難:“可是我不會修煉,也打不過厲鬼咋辦?”
“我可以教你啊。”
琳姐輕笑一聲,攤開手掌放到我面前:“把那塊玉髓給我。”
我點點頭,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吊墜摘下來遞過去。
接過吊墜,握著它盤坐在地上,閉雙眼,手上驟然迸發出一陣白。
那我也不知道在干啥啊,也沒法吱聲,不過站在原地干等沒意思的,我就想過去看看鬼車到底是啥況。
鏡子后的空間其實并不大,看起來像間室,而鬼車就躺在室最中央的玉床上,那是整塊玉雕刻而的,上面雕刻著復雜的圖案,看上去應該是個陣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看見周圍微弱的靈氣在向玉床匯聚,漸漸在下合而為一,然后注鬼車的。
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異像就消失不見了。
這讓我更好奇了,轉過頭看了琳姐一眼還是沒靜。
于是我走上去,想看看床上面究竟刻著上面東西。
可就在我手接到床的一瞬間,異變突起,躺在上面的鬼車‘唰’的睜開了眼睛。
這突然的作給我嚇一跳,連忙‘啊’的一聲后退幾步。
因為那眼睛看著就不像人,純的眼白里幾乎見不到瞳孔,但我還是能覺到它在盯著我,甚至我往左邊挪了兩步,它的眼睛就跟我挪到左邊,我往右閃閃,它也同時移到右邊。
于是我就有點奇怪了,問:“你瞅啥?”
鬼車沒搭理我。
琳姐卻突然輕笑一聲:“弟弟你嚇到它了,它沒有意識只有本能,沒有認出你是它的主人,而且鳥類的警覺都很高,估計是以為你想害它呢。”
我回頭看了琳姐一眼,發現雙眼依然閉,只是臉上出了微笑。
“的意識都被我匯聚到了那滴里,不過沒關系,等和本融合在一起,它就不會再用這種眼神看你了。
只是鬼車智力不算很高,就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你平時要多讓著它一些。”
我‘哦’了一聲,告訴琳姐知道了,但心里還是有點別扭,我是鬼車的主人,完了我還得讓著它?
而且心里還有個疑,我就問琳姐:“姐,你剛才說鬼車是怨氣化的對吧?”
嗯了一聲。
我說那既然是怨氣化的,它為啥會有啊?如果本就是怨氣,可那滴是從哪弄出來的?
“弟弟,你發現了盲點。”
琳姐笑著睜開眼睛,站起走到我面前:“你可以把鬼車理解比較高級的怨靈,它沒有,但可以奪舍,再用奪舍來的修煉。
只可惜你傷的同時鬼車的也被打散了,現在你見到的只是它原本修人形的靈而已。”
這話有點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就沒說話,用疑地眼神著。
“沒關系,這些東西復雜的,你現在理解不了很正常。”
琳姐把手上那塊吊墜遞給我:“我已經把修煉法門放進這塊玉髓里了,里面不單有功法,還有我的一些知識和理解。
弟弟你記住,這是本門的不傳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知道嗎?”
的語氣很鄭重,我也是趕嗯了一聲,一邊點頭一邊把吊墜接過來。7K妏敩
可我拿著它端詳了好半天也沒發現上面有字。
我就問琳姐:“我咋沒看見呢?”
“哎呀,傻弟弟,不是刻在上面的。”
琳姐笑著給我解釋:“你手握吊墜,想象它是你的一部分,把神集中在上面試試,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東西。”
我有些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琳姐說的做了,閉上眼睛,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吊墜上。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個神奇的場景。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四個大字:
‘大衍荒經’
幾個大字泛著明亮的白,白中還有一大堆麻麻的小字,它們像溪水一樣流經腦海,里面的容讓我激地忍不住渾戰栗。
這本就是常人一輩子接不到的東西,除了深奧的功法、晦的口訣之外,還有一些上古大神的辛,以及道教、薩滿教甚至巫族的。
我就像一個快要死的人,在這道知識所化的溪流中開懷暢飲,那是一種源自于靈魂的滿足,比我當年玩聯盟時候排位十八連勝都過癮。
甚至我覺得自己的都在被洗滌,只覺得渾一陣輕飄飄,所有的孔都舒張開來,瘋狂吸收著周圍的靈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再睜開眼睛,我已經重新坐回客廳的沙發上了。
耳邊傳來了琳姐的聲音:“好家伙,五行靈就是不一樣,那個空間的靈氣已經被你吸干,徹底崩塌了。
我已經把鬼車放你的,有了靈氣和這篇功法的幫助,至你不用再擔心一個區區的何偉民。”
這番話說完我眼前瞬間一亮,剛想問我是不是從此站起來了?
可下一句話瞬間澆滅了我的激。
琳姐嘆了口氣:“可惜,那條大道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的你無非也就是比普通差強一些,想要對付公寓下面那個首領,至還要再修煉百年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