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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寢驚魂》 第184章 薩滿

那天晚上青青是跟王瑤一起睡的。

睡沒睡覺我不確定,只知道倆人聊了大半宿,接著第二天早上青青就過來掀我被子說顧言,王瑤的事你不用心了,以后讓跟著我吧。

我當時還沒睡醒,也顧不上自己只穿了條衩子這個形象,翻個接茬睡了。

因為昨晚我也熬了久,腦子里一直琢磨青青爸話里的意思。

其實我覺得王瑤說的沒錯,老頭說那話我聽著也跟婚似的,尤其是青青這麼一圓場我心里更犯嘀咕了。

我就在想萬一這事真了,爸要真提出來這個要求我應該咋辦?

總不能真的贅到家吧,那我不陳世了麼?

更讓我納悶的是老頭惦記我干啥?難不他早就看出了我的況,想拐我回去跟姑娘一起雙修去?

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是這樣,否則我一個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廢,實在找不出其它能被惦記的理由。

反正我是迷迷糊糊的半夜才睡著,后來青青喊我的時候我差點以為是在做夢。

等再睜開眼那會都已經中午了,青青不知道從哪買的麻辣香鍋,往桌上一擺,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鉆。

這麼一勾搭我也沒法賴床啊,趕爬起來洗了把臉,就著麻辣香鍋干了兩大碗飯,給青青看的直樂,一個勁的跟我說顧言你慢點吃,別噎著。

我一邊搖頭,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那能行麼?這整不好就是我這輩子最后一頓飯了,那我不得多吃點?

青青就在那捂著笑,說那不可能,你晚上不還得吃一頓呢麼?

我說我晚上可不吃,要是吃得太飽,遇見點危險連跑都跑不,我不能把自己的命搭在這頓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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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給青青逗的更開心了,一邊笑,一邊跟我說不至于啊顧言,不提那個臭道士的師父,就憑有我爸保著你,我就不信誰能把你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特別自信。

想想也是,能教出青青這麼優秀的姑娘,爸的本事肯定也差不了。

我又想起在泰山上遇見老鼠的事了,記得它當時說過,青青好像是什麼柳家的嫡系。

好奇的,我就問:“你爸到底什麼水平啊?”

青青遲疑了一瞬,用那種為難的表說這我沒法解釋啊,仙家的境界你又聽不懂,道士、鬼魂還有那些七八糟的東西,他們的境界跟仙家也不太一樣。

要形容只能用一句話吧,那就是至在興安嶺這一片沒有對手。

這一句話差點沒讓我把里的飯噴出來。

也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思問:“聽你的意思,你爸就是興安嶺扛把子被?”

青青白了我一眼,讓我別瞎貧,還說他們這些保家仙好歹也是薩滿教的圖騰,雖說現在落魄了,但好歹也是關外幾千年來的信仰。

就算比不上那些道家的真神,至也比那些普通的道士強,尤其是爸,別看他天瘋瘋癲癲的,認真起來絕對不會比那個孟道長能耐小。

算是把我好奇心給勾起來了,我把筷子一放,問:“那要照你這麼說,保家仙還真是仙,而不是修煉的妖怪?”

然后青青就說了一大堆特讓人迷糊的話。

問我聽說過有教無類麼?世間那麼多生靈,人只是得到了天道的眷顧才能站在食鏈頂端,但這并不意味著人天生就要高出其他生靈一等。

憑什麼修煉得道的人就是仙,修煉就要被稱為妖?這只是人類提出來的概念罷了,其實在的眼中人才是妖怪,之所以要修煉人形,那是因為只有人才能得到天道的認可,并不是這副軀有多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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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幾千年前并沒有人和妖的概念,所有生靈都可以修煉得道,只是一場變故把截教打的七零八落,門徒死的死傷的傷。

他們中一小部分逃出中原定居關外,其中一些人加了古薩滿教,把一些道家的東西帶了進來,所以你會看到現在的薩滿教中有道教的影子,仙家有人也有的格局也是在那時候形的。

……

這話我是越聽越離譜,我說你嘮這磕我好像在哪聽過啊,應該是什麼封神演義,那玩意不是杜撰的麼?

青青哼了一聲說你怎麼知道是杜撰的?我還覺得史記是杜撰呢,因為那上面記載的很多東西,跟我們族傳下來的說法本就不一樣,真實還是杜撰,那就是掌握話語權的人皮子的事兒,不要聽別人說,還是要自己多去想。7K妏敩

畢竟人家活得長,我也沒法反駁,不過心里也明白了為啥青青跟許名揚不對付。

要真是說的那樣,一個信闡教一個信截教,那怎麼可能對付啊?

反正那天下午青青給我講了不,也是把我的世界觀給刷新了一遍。

大概是晚上七點多那會兒,許名揚的電話打了過來。

“一公寓門口,拿上鑰匙,晚上九點準時到。”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當時青青就在旁邊聽著,我剛把手機放下,青青就說爸這會應該已經到了,先送我到學校,等快到的時候再去找爸匯合,免得我半道上再出點什麼事。

覺青青想的是真周到,也是點點頭跟說行,然后在家稍微等了一會兒,八點半左右就穿上服拿上鑰匙跟一起出發了。

下樓打了個車,路上的時候青青還囑咐我,說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別害怕,他們父倆會一直在旁邊盯著,如果覺到危險,爸一定會及時出手幫我的,讓我好好配合許名揚跟他師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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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知道了。

是在水庫位置下的車,我讓司機把我送到了學校的圍墻邊上,因為大門口的收發室里有個打更的老頭,我不想驚他,還是打算翻墻進去。

要說也是諷刺的,我走在校園里的時候,竟然產生了一莫名的歸屬

尤其是看見一公寓那座悉的建筑,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這才應該是我的歸宿。

可能這就是PUA吧。

那會兒許名揚已經到了,就在公寓大門口站著,而老頭這次也現了,正在許名揚邊背著手一,打量著面前這棟建筑。

聽見我的腳步,老頭轉過,還是那副蒼白的面孔,用那種皮笑不笑的表問我:“來了?”

我嗯了一聲走到他面前,沒有覺得踏實,反倒有種心悸的覺一直在圍繞。

直覺告訴我今晚會有件不好的事要發生。

我希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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