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鬼換了策略,沒再扇子,而是又掐著王瑤脖子把拎了起來。
而王瑤拼命掙扎,可那點勁怎麼都掙不了鬼的束縛。
我一看這樣不行啊,這被分尸的鬼一看就有點道行,再這樣下去王瑤都容易被給吸了。
于是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抄起煙灰缸沖鬼后腦勺砸了過去。
就聽見‘咣’的一聲,煙灰缸邊角跟鬼天靈蓋來了個親接。
可鬼本就不怕疼,甚至都覺不到一點沖擊力,只是慢慢的轉過頭,張開那張滿是鮮的大,對著一臉懵的我怒吼了一聲。
然后松開了鬼王瑤的脖子,又張牙舞爪的沖我撲了過來。
我剛剛領教過鬼的力氣,差點沒直接把我掐死,那我肯定不能讓再靠近啊!
稍微遲疑了一瞬,我就圍著面前的茶幾開始跑,鬼也是耿直,沒打算踩著茶幾抓我,而是一門心思跟我玩秦王繞柱。
它力氣是夠大,但靈活多差點意思,一時半會還真抓不住我。
其實撲過來那一瞬間我就覺到了,這鬼牛歸牛,但智商多有點低,兩個人換著勾引就能把耍得團團轉。
但知道也沒用啊,眼見著王瑤已經很虛弱了,往地上一癱,臉也是蒼白的不行,我就知道現在本指不上。
所以這次我換了個策略,跟鬼繞了兩圈之后,眼見著快抓到我了,我突然轉過猛地推了一下。
鬼顯然沒料到我這個作,沒防備,腳下不穩,直接被我推倒在了地上。
我也是借著這反推力往后退了幾步,接著轉過,邁開步子嗷嗷往樓上沖。
因為我心里很清楚,憑我跟王瑤是對付不了這鬼的,想要逃出生天只能依靠鬼車。
說實話我心里也沒底,鬼車已經進了臥室那塊玉髓上,能不能發揮作用還是個未知數。
但我真是別無選擇,再拖下去一定會被鬼弄死在這間屋子里。
我只能賭,賭那只智障鳥能覺到鬼的氣息,趕從那塊玉里出來救我的命。
我是連滾帶爬的上了樓梯,嗷嗷往臥室里沖,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就在心里盼著鳥哥可千萬別掉鏈子啊,它掉鏈子我這小命可就完犢子了!
也不知道鬼車能不能聽見我的心聲,反正我跑進臥室的時候,那面鏡子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時我心里就是一涼,趕沖過去喊了聲:“鳥哥,鳥哥你給點作用啊鳥哥,那不是咱家你趕出來行不行?”
它還是沒反應。
給我急的尿都快出來了,剛想罵它兩句,但這時候我突然覺有個東西上了我的后背。
一陣冷的氣息涌遍全,讓我整個都開始變得麻木。
當時我是正對著鏡子的,親眼看見自己渾僵,沒過幾秒鐘,我就發現鏡子里的我角出了一詭異的笑。
然后我慢慢坐在椅子上,打開門前的屜,從里面掏出了一支口紅,在我那蒼白的上仔細的涂抹了起來。7K妏敩
完了!
作為被鬼上過好幾次的人,我清楚知道自己這是又被上了!
可這鬼給我化妝是幾個意思啊?
我看見自己角一直掛著笑,一不茍的抹完了口紅,接著又從屜里掏出一盒氣墊,又在我臉上均勻的涂了起來。
然后是眼線、睫膏、眉筆、腮紅,反正能用的全都用了個遍。
足足畫了能有個半小時,我親眼見證了自己從帥哥到的轉變,只想說這鬼化妝技還牛,至鏡子里的我看起來真像個的。
可我心里還是慌的不行,是,暫時沒有害我的意思,可我就怕真要把我變個的,一會兒去廚房拿著菜刀給我咔嚓了咋整?
我還沒結婚啊,真要這樣的話我們老顧家不就絕后了嗎?
要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鬼畫完了妝,又把我服,然后從柜里拿出一件真睡換了上去。
對著鏡子擺出了好幾個嫵的姿勢,角也出了笑容,似乎對自己現在的打扮很滿意。
接著轉過出了臥室,直奔著樓梯方向走去。
我他嗎當時都快嚇尿了,心想著鬼不會真要去拿菜刀咔嚓我吧?
事實證明是我多慮了。
鬼沒有去廚房,只是坐在客廳沙發上,從面前的煙盒里掏出一支點燃,靜靜地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我是真被給弄迷茫了。
而且現在的客廳明顯跟剛才不太一樣,王瑤不見了不說,屋子里也特別整潔,甚至煙灰缸也安靜的躺在茶幾上,本沒有被過的痕跡。
再就是不知道為啥,沙發旁邊的墻上竟然多出了一張結婚照,照片中的人明顯就是鬼,而那個男人的臉卻讓我覺得有些悉。
我記得很清楚,剛剛坐在沙發上等琳姐的時候,我也仔細的打量過這個客廳,因為這麼豪華的裝修實在是不多見。
可剛才客廳里并沒有這張婚紗照啊!
再就是王瑤去哪了,煙灰缸是如何恢復原位的,難道剛剛這半個小時里有人來過?
我是越來越迷糊,心里也是越來越著急,主要是我現在該咋辦啊?
像在泰山腳下被瘋人附一樣,我也試著努力掙扎過,想要奪回的控制權,可這個鬼的道行不知道比那瘋人高深了多,我用盡了全力氣,都沒法讓自己的手指上一下。
甚至鬼的行為,我腦袋里還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不會是要用我的,來個別的借尸還魂吧?
臥槽,想到這我心里就更慌了,要真是這樣,難道我以后只能干的困在這里,看著鬼控我的?
我是真害怕了,心里就盼著青青能趕回來,回家發現我人不在,一定會順著我的氣息過來找我,這鬼對來說應該不是啥大問題。
不過就在我冒出這念頭的一瞬間,房門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鑰匙的聲音。
鬼控制著我轉頭看了過去。
我心里也是一驚,難道是琳姐回來了?
正想著呢,房間門就被一個男人從外面打開了,可看清那人的臉,我整顆心瞬間沉了谷底。
剛剛打開門的,正是何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