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從沙發上爬起來的時候,我還沒從剛才的緒中恢復過來。7K妏敩
不過也沒再提剛剛的事兒,只是理了理頭發,然后告訴我說要洗澡去了,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我愣了一下,問為啥要現在洗澡啊,一會兒不出門了?
卻理所當然的指著窗外,跟我說這都幾點了,大晚上的出門干啥?你中午沒吃飽啊?再說剛才不是買零食了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倆一會兒不去學校看看?孟道長不是讓我去找那副畫麼,我還尋思一會兒過去探探況啥的呢。
青青就啊了一聲說這事兒啊,沒關系,你先不用著急,我心里都有數呢。
然后告訴我三天后是歷十五,那是太之氣最濃郁的時候,許多孤魂野鬼、山鬼魅都會出現,如果沒猜錯的話,何偉民已經知道我沒有死了,那他們在歷十五一定會有作,只有他了,我們才有機會。
那我也不懂這些啊,也是被說的有點迷茫,我就問那這三天咋辦?
青青說還能咋辦啊,待著好好休息休息被,忙活了這麼長時間,你不累我還嫌累呢!
說完就轉直接進浴室了,留下我在沙發上坐著一臉懵。
眼瞅著我壽就沒剩多久了,還要休息三天?臥槽,這不是純純的浪費生命麼?
再說自己都說了,歷十五那天孤魂野鬼特別多,那公寓里那麼多鬼魂不都得跑出來撒野麼?別沒找到那副畫,到時候再被那群鬼給弄死了。
反正我是覺得離譜,但自己又沒本事,只能指著青青,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就把遙控拿過來,往沙發上一躺開始看電視了。
也不見青青燒水,沒過多久衛生間里就傳來了嘩嘩嘩的流水聲,顯然是已經開始洗澡了。
這大冬天零下二十幾度,沒燒過的水就跟剛從保鮮里拿出來一樣,都能給人凍岔氣兒,我就覺是真牛,將就著這麼冷的水都能把澡給洗了。
不過想著想著,聽著嘩嘩的流水聲,一旖旎的心思還是從我腦袋里蹦了出來。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有沒有跟瑩瑩同居過,但今晚就要跟青青共一室了,這也算是實實在在的同居啊。
也是不自覺的開始腦補洗澡的畫面,心里越來越張,還有點激,思維也是不控制的總在幻想能跟發生點啥。
其實我覺自己多還算正經的,不是那種見的就想上的老批,說到底還是因為青青漂亮,材也是太好了。
最主要的是我心里清楚,如果我真的想跟青青干點啥,大概率是不會拒絕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朝夕相,尤其是幫了我這麼多,讓我對多產生了一些好。
有了這些前提條件,青青給我的刺激,跟那些陌生的人本就不一樣。
反正我是越想越下道了,眼睛也控制不住的往浴室那瞄,甚至在琢磨著要不要溜過去,去看看青青那小材啥的。
但這個年頭剛冒出來的一瞬間,我就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子,他嗎的,這得多不要臉才能有這種想法啊?
也是使勁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這些七八糟的事,再琢磨下去今天晚上非得鬧出個飛狗跳不可。
但不知道為啥,就在我晃腦袋的時候,我似乎聽見浴室里的青青‘撲哧’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直接就給我整清醒了。
我就納悶這娘們是不是知道我在干啥啊?
覺很有這種可能,甚至我都在懷疑,自己剛才之所以會產生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其實是青青做的手腳。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反正我是狠狠地往浴室方向瞪了一眼,之后就跟條死狗似的往沙發上一趟,專心看我的電視去了。
青青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上穿著那條新買的睡,我也是用余瞄了一眼,但又險些沒控制住心的躁。
其實那件睡并不算多暴,點多就是的多點,上半的材料稍微薄了點,但可能是因為青青材太好了,這服穿在上就跟圣穿了件那啥似的。
而且我也知道當時自己那德行可笑的,假裝看電視,眼神卻一個勁的往青青那瞥。
后來給青青都整樂了,捂著‘撲哧’笑了一聲,跟我說想看就看被,我又不是不讓你看。
我就在那一個勁的搖頭說得了,我可不敢看,怕看多了你再對我干點啥。
青青就說你別不要臉啊,我看是你想對我干點啥吧。
說完這句話直接走到我面前,擋在了我和電視中間。
我也是借坡下驢的瞄了一眼,裝作有點生氣的樣,抬頭問干啥啊,趕起來別擋著我看電視啊。
青青卻在那笑嘻嘻的說哎呀,別裝了,瞄多沒意思啊,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唄,我又不要你錢。
接著還擺了兩個人的姿勢,這下是真給我整不會了,也是真怕自己做出點啥禽不如的事兒來,我就趕把腦袋扭到了一邊,徹底不敢看了。
看我這樣,青青又笑話了我半天,扔下一句別說我沒給你看啊,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我睡覺去了,晚上不許進我屋看。
然后就轉回次臥去了,我忍不住轉過頭,盯著的背影看了半天,直到把次臥門關上我才松了口氣。
真的,不是我意志不堅定,實在是敵人太狡猾,那個干部能經得起這樣的?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點燃后深吸了一口,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窗邊看了眼外面的風景。
覺這事兒也難的,就好像了半個月的人,突然有一條烤羊出現在眼前,但你就是不敢上去咬,因為你不知道咬了它會有什麼后果。
只能說這是一種幸福的煎熬吧。
不過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發現小區樓下停著一輛車,那是一輛小轎車,里面明顯有人,因為小燈是亮著的。
但不知道為啥,覺到我看它的一瞬間,小車卻突然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