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阿姨完茶水間的玻璃門,搖搖頭,拿著手上的抹布就離開了。
茶水間這時走出來一個設計部的同事,每天早晨都是第一個來部門報道,也就是上次說白染薇壞話,被白染薇抓包的。
同事吃了一口三明治,香噴噴的,咽下去說:“聽說你被開了哦,還是上面親自下的命令辭退。”
“開了我?”白染薇嗓子都氣得尖了起來,一副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辭退我的架勢。
同事又吃了一口三明治,本來就不怕白染薇,現在更不擔憂什麼了,聞言嘲諷地嗤了一聲:“站在這兒吼什麼啊,又不是我們開的你,上面親自下的命令,人事部急傳達,誰知道呢,可能你無故曠工太多次了吧,還可能上面是覺得白大小姐貴的,圣潔如白蓮,適合在家釘一塊板給供起來,早晚三炷香,擺倆蘋果,不適合出來工作唄?”
白染薇氣得挑起了眉,“張爽,你不覺得自己說話婊里婊氣的嗎?”
張爽也一挑眉,好笑的說:“對待什麼人,我什麼說話方式啊,誰先婊的誰賤嘍,婊不自知你也是怪可憐的。”
白染薇什麼時候過這種氣,現在恨不得過去撕了張爽,之前跟這些人和諧相,還不是為了讓商北琛有個好印象,賺個好口碑?
可現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張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
不過眼下也不是跟這個螻蟻般的張爽計較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辭退!
“我只當做狗在。”白染薇橫眉冷目的說完,踩著腳上的十公分高跟鞋,就離開了設計部。
出了公司大廈,白染薇先給母親打了電話。
經過昨晚的事,不敢再擅自做什麼,還是問過母親比較好。
可是董沁麗的手機卻怎麼打都打不通,站在原地很久,找出林川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喂?請問白小姐有什麼事。”
林川的聲音客氣,疏離,甚至著幾分淡薄。
白染薇不是第一次跟林川通電話,在國外留學時,會經常聯系林川,跟林川打聽商北琛的事。
林川這個人謹慎,口風也,從不細致的問題,只敷衍圓的回答一些能回答的問題。
白染薇從來不覺得林川這樣有錯,畢竟是商北琛邊的人,哪有不猴的。
可是……以前林川不是這樣冷淡的。
“林川,你雖然是北琛哥邊的人,可我們怎麼說也算半個朋友?你跟我說句實話,我被開了,聽說是上面親自下的命令辭退我,這到底是因為什麼?”白染薇心慌意,說這些話時,心臟跳的規律都不正常。
倒不擔心別的,商北琛畢竟跟白家世,這麼點小事,也不至于怒。
怕就怕,徹底失了人心。
林川的聲音略顯公式化,機械的傳了過來:“白小姐,商總親自下的命令,我負責執行罷了,是什麼,我不知道,商總也沒提起,多八卦的下屬商總更不喜歡。你究竟做過什麼,這個似乎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白染薇臉一陣白一陣青的,哭腔明顯,“可我到底是白東海的兒,白興鐘的親孫,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就這麼辭退我,我的面子往哪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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