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去醫院。”商北琛固執的下西裝外套,攏在上,把人包裹起來直接抱起,像抱個大孩子似的,從車后座抱下車。
利落打開副駕駛車門,把人打算塞進去。
“我說了不去醫院,這麼點小事,去醫院折騰什麼,大半夜的。”寧暖快要被氣笑了,“不是要欺負我麼,怎麼不繼續了?”
大半夜折騰的人是他,現在關心的也是他,還能不能讓消停點睡覺休息了。
如果不是他,寧暖什麼事都沒有的睡正香。
商北琛拔冷厲的軀站在副駕駛車門外,拉開車門,被放在座位上,再給綁好了安全帶。
寧暖知道他固執,躲不掉去醫院一趟了。
黑的勞斯萊斯庫里南行駛在深夜的大街上,商北琛時不時的看一眼副駕駛的寧暖。
怕暈過去。
寧暖部這才恢復點知覺,“說了沒事,只要回去休息保持力就好了,你好好開車,別看我。”
庫里南行駛到一個紅燈前,整條街上只有這一輛車,商北琛這邊的車窗是落下狀態,男人手臂撐在那里,修長指間夾著一正在燃燒的煙。
他拿起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隨后扔下手機,轉頭對說:“把眼睫上的眼淚,別讓人看了以為是我把你欺負哭了。”
寧暖沒,反而說:“難道不是你把我欺負哭了?”
是真委屈。
總是大半夜找,這男人是力太旺盛,卻不管別人作息時間。
自私。
“是,我把你欺負哭了,對不起。”商北琛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街道,薄微啟,眸深似海的道:“不過我愿意道歉,不等于我真把你惹哭了,實際上,這眼淚也不是你委屈生出來的。”
寧暖錯愕的看他,道歉完了還這麼說,是商喂狗了?
那跟沒道歉有什麼區別?
這也就是他出家世和地位皮囊占了先天優勢,否則這個態度,如果換一個普通男人,確定不會氣死朋友?憑上本事單一輩子?
寧暖氣得說不出話了。
“都說人是水做的,我現在信了,多親兩個地方你就能恥的眼睛里出水,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出水了。”前方依舊紅燈,男人說完,轉過頭來看側臉。
寧暖轉頭也看他,在他深諳的眼神里讀懂了兩個大字,下流!
還好,醫院離得不遠,大半夜的又不堵車,一會兒就到了。
這家私立醫院寧暖沒來過,但母親生病時也打聽過這里,只聽說治療費用昂貴,服務好,院方可以給患者聯系到國際知名專家,只要你給得起錢。
事實是,給不起錢。
母親也沒能來到這家據說只有京海市的權貴們生病才住得起的私立醫院。
寧暖坐在診室里,手上扎著吊瓶管,直到葡萄糖打完一半了,都還沒反應過來。
商北琛帶來的不是急診,也沒掛號,直接就來了這個分泌科的專家診室。
醫生沒看到一個,倒是晚上值班護士直接來給輸葡萄糖。
上次在第一人民醫院,給外婆看病的是商北琛的親小姨……
難道這家私立醫院里還有他別的姨?姑姑?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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