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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保鏢從車里拿下外婆昨天買好的那些水果,還有糕點。
外婆蹲下,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擺放好。
另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又將商北琛昨晚吩咐人買的煙,還有家里酒窖拿的酒都拿到了墳前。
“外婆,我聽說外公生前會煙,也喝點酒。”商北琛蹲下,筆的西彎下時也依舊考究,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箱子里裝的煙酒都拿了出來。
外婆詫異的沒敢接!
為不煙也不喝酒的人,外婆不懂煙酒,但是什麼煙酒昂貴,外婆卻知道。
賣祭拜用品的地方也賣這種煙酒,但都是紙糊的,假的,用打火機燒給地下的人用的。
外婆去年也買了點假的煙酒給燒下去。
當時售賣的人跟解釋很多,說這些煙在世上真的多錢一條,酒多錢一瓶。
外婆聽完都嚇傻了,后來到墳前還邊燒邊說:“老頭子,你有福了,這回給你帶的是2300一條的煙,上萬塊一瓶的酒!別省著,也別省著喝,我在這邊買來總共才花了十五塊錢,你多喝點,多點。”
時隔一年。
外婆看著眼前的真煙,忙拒絕道:“這不行,不能往這擺!回頭就得讓人了去。”
商北琛按住外婆蒼老的手,把兩條煙擺在墳前的盤子里,嚴肅說道:“外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心意太貴重了,別以為外婆不知道,聽說這煙兩千多一條……”
外婆這話還沒說完,旁邊撐傘的一個保鏢手機響了,看到來電號碼,他認為重要,才把手機遞給商北琛。
“商總,您的電話——”
商北琛起,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蹙起眉頭,去了旁邊接聽。
保鏢撐傘跟了過去。
墳前站著給外婆撐傘的保鏢看商總走遠了,出于好心,多的勸外婆說:“您就別拒絕了,這煙兩千多一條沒錯,但對于商總那種份的來說,也不算什麼。貴的反而是那兩瓶酒。”
外婆看了一眼,茅臺兩個字還是認得的。
“這酒也得一千多一瓶?”外婆壯大了膽子猜測。
保鏢低頭看著老人家,笑說:“外婆,這酒可不是在外邊買的,商總在家里酒窖拿的,這可是出產于1958年的貴州酒,聽說是三年前商總的父親跟朋友一起吃飯,在拍賣場上299萬拍回來的。”
“什麼?”外婆揚高了嗓門。
299萬?
“什麼酒敢賣299萬,別是騙人的吧?!”
外婆被嚇了一跳。
保鏢看著老人家,就像在看自己家里上了年紀的:“哪是騙人的,貨真價實的299萬拍回來的。您想不到的還多著呢,聽說還有1935年賴茅酒最終以1070萬,有錢人的生活我們想象不到。”
外婆哪還有心思跟墳里的人說話,一門心思都在護著煙酒。
隨隨便便出手幾百萬,這是要把的心臟病嚇犯!
商北琛接完電話回來后,把煙酒擺在了外公墳前。
外婆心理力大,忙裝回去:“不行,你如果執意給外公擺這個,外婆現在就走。”
“外婆。”
商北琛嗓音醇厚,在暴雨聲中,也自有一毀天滅地的強大氣場:“寧暖給我生了一個孩子,這煙酒,就當是外公的曾外孫,佑佑孝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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