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行就只有林戰跟琉璃兩個人行,其餘人呆在這裏,為了確保赫連飄飄的安全,天筆也被留下了。
如此一來,就算接下來元老院的人過來惹麻煩,憑藉著天筆的能力,足夠抵這種程度的麻煩。
藉助著夜和琉璃長公主的份,林戰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帝都,期間沒有遇到任何查驗。
可就剛剛離開帝都,迎面就看見了一個穿著白長袍的人,定睛一看,不是黃昏神又是誰。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見這個人了,如今突然出現,肯定不只是出來散步這麼簡單,而且專門來到林戰等人必經之地等著。
走下了這架有王族標記的馬車,林戰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發現完全於戰鬥狀態,手中的權杖閃閃發,下一秒從其中冒出一連串能量球都不意外。
「怎麼的,這麼晚了,你總不是來到帝都外面散步吧。」林戰神凝重的跟黃昏神說著,試探著這個人的態度。
可是黃昏神似乎不想兜圈子,非常直接的跟林戰說道:「帶上我,這次的行如果沒有我,肯定會失敗。」
對方說的時候語氣非常篤定,這就讓林戰更加好奇了。
這次的行非同一般,就算對方是黃昏神,林戰還是得小心一些,故意裝傻充愣,打算不予承認。
通過之前的共同行,黃昏神當然知道林戰想著什麼,還沒等他開口呢,就更為直接的說道:「王族狩獵場的局勢非同一般,如果僅靠你們兩個,很容易發生意外,甚至無從應對那裏的況。」
對方既然非常清楚林戰等人的目的,就沒必要裝傻充愣,林戰從兜裏面拿出了那塊令牌:「這是至尊的令牌,我就不相信那群人能無視這塊令牌。」
並未下車的琉璃對此點頭示意,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看法。
只是隨後就看見黃昏神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似乎說明況並不只是這麼簡單,讓林戰看見了,心中更為疑。
幸運的是,這個人並未兜圈子,而是說出了一些沒有聽過的況:「現在的王族狩獵場已經徹底失控,只有最外圍的那群士兵仍然保留理智,就算他們肯放你進去,憑藉手中的令牌,也絕對無法進到第二層的。」
琉璃也坐不住了,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朝著這個人嚷嚷著:「你怎麼能這樣說,據我所知王族狩獵場雖然特殊,但還在元老院的控制之下。」
這面話音剛落,黃昏神便再一次不屑一顧的冷哼起來,如果不是顧慮這裏尚且於帝都邊緣,貿然打鬥可能會吵鬧到一些人,琉璃肯定就直接手了。
但哪怕這樣,琉璃都滿臉警惕,大有一言不合就手的架勢。
對於似乎很是焦躁的琉璃,黃昏神就顯得淡定許多,盯著那位長公主,出手指著帝都的方向:「現在元老院的大部分長老都喪失了理智,你還指於他們控制下的王族狩獵場正常。」
這倒也是,來到帝都之前其實就有所了解,這裏的一些高層已經喪失理智,被夜幕能量深度的侵蝕。
黃昏神並沒有說完,接著拋出來的說法才讓林戰真正的驚訝:「就算是至尊,你們認為他還是那個至尊麼。」
這可是驚天霹靂的況,按照黃昏神的說法,到影響的不只有元老院,就連至尊也未曾倖免。
林戰想著反駁,畢竟剛剛才見到過至尊,但轉念一想就發現況似乎更為棘手,無論是他還是琉璃都知道,親眼看見的那位至尊,目前的況絕對不正常。
本來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林戰的腦海,但結合黃昏神的解釋,倒也能說得過去。
至於為什麼還能保持理智,甚至能賦予林戰那能量,可能背後另有能保持清醒的技或者東西。
「好吧,反正你也能在其中起到一些作用,只要你能抵高強度的夜幕能量就行。」時間迫,林戰並沒有跟黃昏神繼續爭辯,而是答應了下來,讓跟著一起行。
要知道黃昏神的戰鬥力還是很強悍的,對於一些棘手的戰鬥也能輕鬆應對。
馬車繼續前進,很快就看不到帝都的龐大軀了,路邊也多了一些被夜幕能量侵蝕的野,但這裏都是強者,所以那些野本就沒有威脅,甚至都不敢靠近馬車。
雖然它們已經喪失了理智,敢於向一切強敵發起挑戰,但林戰上散發的夜幕能量可不是假的,那種濃度的能量,在野眼裏,就是一個十分龐大且恐怖的敵人。
就算再喪失理智,都知道不該貿然衝上去。
帝都距離王族狩獵場並不遠,僅僅一個多小時,就能遠遠的看見一個十分奢華的皇家園林。
只是整座皇家園林都被籠罩在深紫的煙霧之中,說明夜幕能量已經達到了某種極限。
如果再濃郁一些,恐怕就會凝聚實,到時候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馬車到這裏就不能繼續前進了,林戰等人就走著繼續靠近皇家園林,很快就迎面走來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從士兵上的鎧甲就知道,對方擁有超水平的戰鬥力和防力,畢竟呆在極端危險的這裏,一般傢伙肯定是不行的。
給那個士兵看了看令牌,隨後林戰就發現他們似乎糾結了起來。
一面是至尊的私人令牌,一面是極端危險的王族狩獵場,表面雖然還很平靜,實際上卻已經陷了瘋狂。
就在此時琉璃站了出來:「雖然我們還是要深其中,但深之前還想著跟你們了解一下況,不知道是否可以。」
既然琉璃選擇了後退一步,這個士兵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不管接下來是不是還要繼續前進,反正該做的事都做出來了。
哪怕這位長公主隕落了,跟士兵都沒有任何關係。
林戰當然也不會去怪罪他,這裏畢竟是元老院控制之下的地方,整看來還是很危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