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祠在一旁看向姜婷問:“你呢,你覺得孩子像誰。”
姜婷臉上閃過一尷尬,看向保姆說:“仆人講而已。”側過臉看向我懷中的嘉嘉,說:“嘉嘉還是像媽媽。”
顧宗祠笑著說:“我也覺得像媽媽,不過,孩子還在長,還看不出大約像誰。”
說到這里,顧宗祠了嘉嘉的小臉蛋問:“嘉嘉,你說,是不是”
其實這頓飯吃得誰都心不在焉,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吃到一半時,顧江河放下手中的碗,顧江河放下,我們一齊都放下,全部看向顧江河,而顧江河看向顧宗祠說:“宗祠,你掌管顧氏有多久了”
顧宗祠將手中的烏木筷放于筷托上,回答說:“半年了。”
顧江河嗯了一聲,他說:“那你可曾還記得當初掌管顧氏說的話。”
我拿住筷子的手一頓,顧宗祠疑的看向顧江河,話題雖然是顧江河提起來的,可他并沒有往下說什麼,而是認真看向顧宗祠,似乎在等他想起什麼,就這樣僵持了大約幾分鐘,坐在一旁的沈世林為顧瑩燈挑掉碗的青椒,說:“我記得當初宗祠說,是為了岳父暫時保住位置,所以才會答應東們上位了,并且還說,等流言一平息,便會主將位置還上來,不知道我有沒有記錯。”
顧江河笑了出來,可他笑容并不怎麼好,甚至帶了一涼意,他看向他唯一的弟弟說:“宗祠,記起來了嗎”
我開口說:“現在大哥還待恢復,我覺得”
“你覺得需要延后,還是不想。”沈世林直接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只是我覺得時機還未到,如果要復位就一定要做到十足的準備,到時候別人也沒有錯可抓。”
沈世林說:“你認為好的時機應該在什麼時候,是在宗祠更穩扎穩打的時候嗎”
我剛還想說什麼,顧宗祠從桌下輕輕握住我手,他笑著看向沈世林說:“有些事不用世林提醒,我自然會做。”他又看向顧江河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怕大哥那些流言還沒有恢復,所以一直押著沒說,既然大哥今天提出來了,我會和董事會商量這件事的。”
顧江河高聲笑了出來,手在顧宗祠手背上輕輕一拍說:“我果然沒有信錯人,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會自己人斗自己人呢,宗祠,你說是不是”
顧宗祠笑著說:“當然,大哥是我最尊敬的人,父親也希我們團結。”
顧江河欣說:“當初是大哥誤會你了,有一句話說得不錯,日久見人心,宗祠,別怪當初大哥的話太狠了。”
顧宗祠笑著說:“當初本來就是我沒有解釋清楚,是我的錯。”
回到家后,顧宗祠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傭人為他端進去的咖啡杯也被他砸了,我走到門口,正好看見傭人臉有些蒼白與小心翼翼走了出來,我站在那兒看了一眼地下的碎片,又看向坐在書桌前
悶著臉不說話的顧宗祠,我走了進去將地下的碎片全部撿起來扔到垃圾桶,看向顧宗祠說:“現在生氣也沒用,說到底他是你大哥,一天你們沒有決裂,一天你這個位置就名不正言不順。”
他說:“不用說,這其中是誰在促使。沈世林現在明顯是拿著我大哥當令箭用。”
我說:“你大哥現在只是暫時退位而已,他不可能就這樣退位一輩子,會再次死灰復燃誰也說不準。”
顧宗祠沉思了半晌,沒再說話。
我說:“你打算怎麼辦”
顧宗祠冷笑一聲說:“已經被大雨澆滅的灰還想死灰復燃,那是不可能。”
我沒明白他的話,也沒有深究,而是讓保姆進來,將地毯上的咖啡漬去掉,便從房間走了出去。
可隔了幾天后,顧瑩燈邀請我去家打牌,并且說嘉嘉快一歲了,這個做姐姐的,有禮要給他,讓我順帶著把嘉嘉也帶過去,這樣的理由還真讓人沒法拒絕,因為上次在顧家的事,我不想躲著,越是躲,越讓生疑。
便坦帶著嘉嘉去了沈家,不過在去的時候,我攔住了一位保姆,將嘉嘉抱到面前,問嘉嘉長得像誰,我現在天天看著嘉嘉,并沒有覺得他像誰,怕自己的問題,為了保險起見所以讓保姆確認一下。
那保姆看著嘉嘉許久,沒說話,我問像不像顧宗祠,那保姆搖了搖頭說,說:“不像。”
我說:“像誰”
保姆看了我一眼,說:“像夫人。”
我再次問:“那你覺得像瑩燈的丈夫嗎”
當我這樣膽大問了出來,那仆人像是到驚嚇似的說:“夫人,您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像姑爺這話您可說不得。”
我看到極力否認的臉,滿意的笑了笑說:“沒事,就是隨便問問。”便抱著嘉嘉從大門口走了出去。
再去的路上,我一直觀察著嘉嘉的五,發現像我,直到到達沈家我才放下心來,抱著孩子下車后,顧瑩燈已經在門外等著我了,我朝走過去,一把握住我手說:“快來,正一呢。”
我一進去,發現王太太張太太都在,都是一些牌搭子,顧瑩燈將我按在桌前,又喊來保姆過來,將嘉嘉抱走,說要好好打一場牌,在保姆要過來接嘉嘉時,我一把擋住了,對顧瑩燈無奈笑著說:“嘉嘉不是很喜歡生人,我抱著他打也沒有問題的。”
顧瑩燈見我這樣說,也不好堅持,便笑著說:“如果你覺得方便的話,那就抱著吧。”
四人一桌的麻將,碼開的并不大,中等,打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沒什麼輸贏,加上我懷中的嘉嘉總是吵鬧,我出牌看牌都很慢,還要去照顧嘉嘉,張太太王太太們打得很沒勁。
打了幾個小時候,張太太提出不打了,說今天我懷中抱了孩子不方便,們這樣說,我也沒有挽留,們離開后,大廳只剩下我和顧瑩燈,和我懷中的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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