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元帝一群人浩浩地前往衙門。
王公公看著一臉生無可的齊恒,忍不住開口對慶元帝道:“陛下,三皇子應該很快會過來尋人的。”
慶元帝冷哼一聲:“讓他來,看看他養的是什麼東西。”
胡宋在衙門忙活了一天,都準備回府休息了,才剛踏出衙門,迎面就上了慶元帝,他嚇得趕行禮,“參見陛下。”
慶元帝擺擺手,“平,胡卿,朕給你帶來了兩個罪犯。”
莫名其妙為罪犯的南知知和齊恒:……
胡宋看著南知知,被目空一切的模樣逗樂了,他努力繃角,不讓自己笑出來,“好的,陛下,微臣一定會好好審問它。”
公堂。
慶元帝坐在下首,喝著王公公遞過來的茶,他皺眉,“這茶的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王公公淡定地解釋:“胡大人這里沒有什麼好茶,只能委屈陛下了。”
他心里默默吐槽:如果再不給陛下喝醒酒茶,怕是會鬧出更多笑話。
胡宋坐在上方,看著冷漠蹲坐在下面的南知知,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嚴肅道:“狐貍,你可知罪?”
南知知淡定地看著胡宋,裝作聽不懂。
慶元帝拍桌,“你看你看,它居然瞇眼看朕,它就是在看不起朕。”
南知知很無語,我們藏狐就長這樣,招誰惹誰了?
胡宋汗,那狐貍的眼睛本來就是瞇瞇眼,而且它看的明明是自己啊,陛下為什麼會醉這樣。
他看著慶元帝,戰戰兢兢道:“陛下,這狐貍只是樣子比較另類,它應該沒有藐視皇權的意思。”
慶元帝開始蠻不講理,“它就是,楚昭養這東西就是為了膈應朕。”
胡宋心里一咯噔,這只狐貍居然是三皇子養的?那他可不能隨意置它啊!
萬一被三皇子知道自己欺負了他的狐貍,自己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他把目熱切地看向齊恒,既然狐貍理不了,那還是先置這個人吧,他用力拍桌,大聲質問齊恒:“你是何人,為何要沖撞陛下?”
齊恒心里委屈,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好嗎?“回稟大人,小人是三皇子的暗衛,負責看守三皇子府和這只狐貍。”
胡宋眼皮狠狠一跳,居然是三皇子的暗衛?那現在的況是陛下喝醉后把三皇子府的狐貍和暗衛都抓了過來嗎?
他的手巍巍的,不知道要怎麼理這況,陛下到底什麼時候才酒醒?
慶元帝瞥胡宋一眼,“胡卿怎麼還不判,快把他們關進大牢。”
胡宋冷汗從后背留了下來,他不斷使眼給王公公,希他幫自己一把。
王公公狠心地撇開臉,胡大人,對不住了,他也勸不。
胡宋咽了咽口水,剛要開口把南知知他們關進大牢,就見一人遠遠走來。
楚昭看到蹲坐在地上的南知知,微微蹙眉,他快步上前把抱了起來,語氣輕道:“沒事吧?”
南知知轉頭把臉對著楚昭,“啊呀~”[沒事。]
楚昭:……
他默默地把南知知的臉挪開,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來。
楚昭看都沒有看慶元帝,他面無表地問胡宋:“胡大人為何抓我的寵和暗衛過來。”
胡宋心里苦,明明不是他抓來的,可抓來的人是陛下,他只能背這個鍋,著頭皮道:“三皇子,您的寵藐視皇權,你看它的模樣,其實不冤的。”
楚昭聞言又忍不住瞥南知知一眼,看到它一副嘲諷臉,他又很快地轉移視線,“本來就這樣,大人請不要扣帽子。”
慶元帝站起,不滿地看著楚昭,“你這是在說朕冤枉它?”
楚昭涼涼地回看他,沒有說話。
被看得心虛的慶元帝不不愿地坐下,“好,你可以帶走一個,另一個一定要關進大牢。”
齊恒心里默默流淚,這不是很明顯的嗎?主子肯定會選怪的。
但他還是星星眼地看著楚昭,“主子~”
南知知也看著楚昭,持續面癱,眼神里充滿不是意愿的嘲諷。
楚昭:……
他了南知知的腦袋,抬眼看向齊恒,“你留在這,等陛下酒醒,會給你賠禮的。”
王公公連忙小聲附和,“對對對,陛下已經喝過醒酒湯,很快就會清醒過來。”
聽到有賠禮,覺得自己也很無辜的南知知眼睛一亮,拍了拍楚昭的胳膊,“啊呀~”[我也要留下來。]
楚昭看到南知知一副小財迷的模樣,好氣又好笑,他了的方臉,“不想回去?”
南知知擺擺爪子,多一個人多一份賠禮,自己得留下來。
楚昭只好抱著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慶元帝早已經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他因為姿勢太難醒過來時,抬眼就看到周圍好幾雙眼睛看著自己。
慶元帝不聲地回憶之前的事,越回想越想拍死自己,他裝作不經意的起,隨意展了一下,“王公公,擺駕回宮吧。”
他打算趁大家沒反應過來前,快點離開,誰知卻被攔住了去路。
慶元帝低頭看著南知知的冷臉,角有些微微搐,他覺得自己沒有冤枉這只狐貍。
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他只能開口道:“王公公,這狐貍長得真有靈,就賞它上次玄月國送來的那玉骨頭吧。”
南知知抗議,“啊呀~”[那啥玩意?]
慶元帝看到周圍的人都在憋笑,只能咬牙道:“再拿兩顆夜明珠來給他們。”
勉強滿意的南知知終于讓開子,慶元帝見狀,覺得這狐貍真是了,他郁悶地拂袖離開。
一場鬧劇就這麼落幕,大家也趕散了,楚昭抱著南知知回了三皇子府。
折騰了一整晚,南知知累得不行,一到床,就立刻呼呼大睡起來。
*
第二天神萎靡的南知知被桑竹喚醒,“小姐,奴婢今早聽到外面都在傳,說是唐三小姐被新上任的唐夫人下毒了。”
南知知嚇得立刻坐了起來,瑤毒害唐?連忙追問:“唐沒死吧?”
隨即又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好端端的,唐肯定是沒事,應該是那系統又出手了。
南知知郁悶,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唐的系統毀掉?只要那復仇系統留在這世上一天,就沒辦法安穩地過日子,隨時都要害怕這個書中世界被重置,自己會消失不見,那復仇系統簡直就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刀。
桑竹搖頭,“沒事,聽說是及時發現,唐三小姐并沒有喝下毒藥。”
又唏噓道:“唐夫人才嫁進太傅府幾天,居然就做出這種事,聽說現在被關了起來,唐太傅和唐三小姐為了怎麼置都差點把太傅府給砸了。”
南知知有些疑,“瑤居然沒有被送去衙門?”
桑竹語氣古怪,“沒有,唐三小姐讓唐太傅休了唐夫人,唐太傅不肯,說唐夫人肯定是被冤枉的,執意要把唐夫人留下。”
南知知驚嘆瑤的手段真是高,居然把唐太傅迷這樣。
下,“我也覺得這事應該不是瑤做的。”
桑竹不解,“為什麼小姐覺得不會是唐夫人?”
南知知語氣玩味:“因為瑤不是這麼蠢的人。”
瑤不可能會親自在太傅府給唐下毒,借刀殺人才是慣用的伎倆,如果不是唐自導自演,那就是有人要害唐,然后嫁禍給瑤。
南知知在桑竹出去后,就進了系統商城。
大步流星地走到“搞死主幫”的員面前,激道:“你們聽我說,我的世界有人要殺主了。”
紅聞言挑了挑眉,“沒事,反正普通人殺不死主的。”
白子生也點頭附和:“主遇到危險就會消耗搶來的氣運值解除危機,多被追殺幾次,說不定搶來的氣運值就會用完。”
紅一臉壞笑,“對對對,你干脆也找殺手去暗殺,搶來的氣運值沒了,又遇到生命威脅,就會開始用自己本的氣運值,雖然對于主的氣運值來說就是九牛一,但也能膈應膈應。”
南知知瞪大眼睛,居然還可以這樣,怎麼沒想到,看來得回去找殺手才行。
白子生拉著南知知坐下,“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們得到了一個新辦法,可以讓主的系統消失。”
南知知聞言十分驚喜,連忙追問:“是什麼方法?”
白子生給南知知倒了杯水,給講解道:“讓你世界里的主瘋狂地嫉妒一個人,怨恨到會賭上自己的所有氣運去對付那人,這樣一旦的氣運消失殆盡,就沒有主環了,專屬于主的復仇系統就會自銷毀。”
南知知若有所思,“那要讓怨恨誰?上一世害的人嗎?”
紅搖了搖頭,神有些嚴肅,“需要主用自己的全部氣運去對付的人,氣運不會比主差,而且絕對是書里的大氣運者。”
南知知有些怔愣,“你是說男主?”
立刻搖頭,“不行,萬一楚昭真出什麼事怎麼辦。”
紅看著南知知,語氣很是鄭重:“如果男主不行,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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