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反,是你們好像忘了之前承諾我的,往后我季沉淮的事與你們無關,大伙老了,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系,我已經為你們安排了醫護。”
話音剛落,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護走了進來。
看見這一幕,眾人紛紛傻眼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季二伯不可置信地問。
見季沉淮不理自己,季二伯又看向站在自己這邊的二叔公:“二叔公這是怎麼回事,季沉淮這是要反了啊,還有沒有把理事堂放在眼里了?”
“理事堂?”季沉淮輕嘲出聲:“恐怕理事堂也管不了我季沉淮的事。”
好囂張!
可大伙卻不敢有質疑,尤其是幾位老爺子紛紛心虛低下頭。
見他們都不說話了,季二伯開始慌了。
“你們……”
“既然各位都沒什麼要說的,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季小蕓危害到季家的利益,從今日起,將其逐出季家,往后不得再進季家大宅,也不能到季家旗下公司任職,各位有意見嗎?”
季沉淮環視一圈,很好,沒人反對。
“季沉淮!”季二伯氣得牙,憤怒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小蕓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欺負?”
“我欺負?”
季沉淮被氣笑,不過季二伯畢竟不是什麼關鍵人,他也懶得理會。
見他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季二伯抓住季沉淮胳膊,咬牙問:“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代,是不是南知微讓你這麼做的?”
沒想到這種事也能扯到自己上,南知微忍不住沖季二伯翻了個白眼。
季沉淮拍開季二伯的手,意味深長看向季云深。
和他目對上,季云深頓時有了不好的預。
季云深警惕向季沉淮,“沉淮,你這麼看著大伯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很謝大伯,如果不是大伯幫我揪出這些人,我還真不知道季家有這麼多敗類。”季沉淮笑著說。
季二伯看了看季沉淮,又不確定看向季云深。
“大伯放心,這次你辦得很好,不管是季云安還是季小蕓,都是大伯幫我揪出來的,我必須得好好獎勵大伯,往后慈善基金會就由大伯一家來打理。”
“季云深!”
季沉淮剛說完,季二伯沒好氣沖季云深大吼了一聲,又去拽著他襟猙獰著他。
“搞半天是你在利用我,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應該很開心吧?”
季云深冷著臉扯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整理好裳。
季云深皺起眉,呵斥道:“胡說,他是……”
挑撥離間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季二伯一拳頭砸在季云深臉上。
季云深也不是吃素的,見他居然敢打自己,當即就把自己的保鏢過來。
比起兄弟,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再者說季二伯的籌碼季小蕓已經被季沉淮徹底厭棄,那他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季沉淮冷漠看著鬧作一團的眾人,牽著南知微默不作聲離開了理事堂。
快走前南知微回頭看了眼,滿肚子的疑。
怎麼覺理事堂上季沉淮就很心虛?
兩人各懷心思走進園子。
見人終于回來了,齊悅撲到南知微跟前將人抱住。
“南老師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真的是嚇死我了。”
南知微作溫幫齊悅掉眼淚,沖溫笑著:“我不是平平安安站在你面前嘛。”
齊悅又撲到南知微懷里,可這次還沒待幾秒就被季沉淮拽著后領子不客氣地丟到一邊去。
齊悅滿目幽怨向季沉淮:“南老師是我最尊敬的老師,而且剛才我被嚇壞了,我需要南老師的安。”
“現在滾回去收拾東西,我們回去。”季沉淮冷聲命令。
“啊?”齊悅徹底傻了,直愣愣著季沉淮。
好一會兒齊悅才回過神,激問:“我們真的可以回去了嗎?不用管那群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對不對?”
“你可以繼續留在這做客。”季沉淮冷冰冰說。
“我呸!”齊悅毫不掩飾嫌棄,吐槽道:“這里就是個封建社會的老巢,破規矩一大堆,姑早就不想在這里待了。”
許久不見南知微有反應,齊悅忽然收聲,小心翼翼看向南知微。
南知微回過神見兩人都看著,揚起笑容:“好啊,我們早點回去,正好我爸找我有點事。”
得到點頭,齊悅急忙讓季科送自己回去收拾東西,季沉淮也讓人去安排私人飛機。
等一切收拾好,季沉淮將站在窗邊的南知微攬懷中。
“在想什麼?”
回頭蹭了蹭季沉淮的臉,“你和季家的關系好像并不好,我們就這樣回去會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就是要讓他們冷靜一下,等過年的時候我們再回來,到時候他們應該變好了。”季沉淮信心滿滿的說。
看來他已經把一切計劃好了,南知微淺淺笑了笑,并沒多說什麼。
季沉淮摟著的腰,低聲道:“不用把季家這些人放在眼里,當初我費盡所有心保住季家時就說過,季家如果還想留在國,就不要再管我的事。”
那些人為了眼前利益,自然是答應了他的條件。
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不是老爺子,也不是季云濤,從來不會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
南知微將人推開,轉過著季沉淮。
“季云深的關系網很復雜,我讓齊悅查過,他可能還和聶子鑫有關系。”
“和子鑫有什麼關系?”季沉淮疑問。
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
南知微嘆了口氣,沉聲道:“據我的觀察,季云深在國外有些不合法的資產,聶子鑫是開影視公司的,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麼關系。”
頃刻間,季沉淮臉變得無比嚴肅。
他低頭盯著南知微看了一會兒,再次用力將人抱。
“謝謝。”
南知微微笑著搖頭:“我只是希你不要參與進去,聶子鑫是你好兄弟我不敢過多評價,可季云深這人太小氣,如今我們算是徹底得罪他了,他接下來肯定會報復。”
季沉淮嗤笑了聲,并未將季云深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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