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詩詩知道聿執這人,說一不二。
但還抱著一點希冀的,“小爺,我跟祁修筠沒有基礎,你把我們強行按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要什麼基礎?你先嫁過去,可以慢慢培養。”
汪詩詩愈發覺得,這就像是封建社會下被包辦的婚姻一樣。
“那你先讓我們相不行嗎?”
聿執知道心里打的什麼鬼主意,“等你相出,要等到猴年馬月?你聽我的就是了,我不會害你。”
“跟他結婚的人是我,賭的是我的一輩子!”
汪詩詩激得很,恨不得把車都給掀了。
聿執不是聽不出的歇斯底里,“咱又不是賭不起,你且試試,要覺得這人實在不行,你再離婚。”
汪詩詩:“……”
“我不要。”還是堅持。
“你敢!”聿執直接掛了電話,還被氣得不輕的樣子。
許言傾在邊上沖他看看,“你這事做的,你就沒尊重,哪有這麼婚的呀?”
“總覺得不配,錯過了祁家,我可沒辦法幫找一家更好的了。這個機會不知道抓住,那我就得幫。”
聿執為汪詩詩真是碎了心。
“傾傾,你最近注意下哪邊有新開的樓盤,地段要好,給買一套做嫁妝。”
許言傾答應著,“好。”
“珠寶首飾都要買起來。”
“行行行,這些給我就行。”
關鍵是汪詩詩那個脾氣,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答應的。
翌日。
汪詩詩準備去豪門會所時,聽到了屋外傳來的門鈴聲。
過貓眼看到了祁修筠的臉,汪詩詩將門拉開。
站在門口,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祁先生,有事?”
“跟我回家一趟吧,我們倆的事不能再瞞著了。”
祁修筠打量下的穿著,“這一套也不錯,走吧。”
汪詩詩用力摔門,被祁修筠用手掌給擋住了,“怎麼?”
“我還是那句話,誰答應你的,你找誰去,我不同意!”
滿火氣都要不住了,祁修筠倒是不急不惱的,“那我就找小爺。”
“行啊,你找他,讓他嫁給你。”
汪詩詩說著,在男人的前推了把,等他往后退時,這才重重關上門。
怕祁修筠守在外面,干脆在屋里逗留了一會。
眼瞅著時間越來越晚,打算出門的時候,卻接到了手底下人打來的電話。
“汪姐,豪門會所怎麼被封掉了?我剛到這邊,門口還守著不人,不讓進啊。”
“怎麼可能?”
的手續可都是齊全的,從接手至今就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您要不問問小爺?一會客人們都到了,那就麻煩了。”
汪詩詩一聽‘小爺’二字,心里突然就有了不祥的覺。
“先掛了,我打聽下。”
“好。”
除了聿執,怕是真沒人敢封的豪門會所,汪詩詩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許言傾發了條消息,想要確認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許言傾簡簡單單回了個‘是’字。
“險小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汪詩詩氣急了,大罵。
想要用這一招來就范,門都沒有。
汪詩詩出門的時候,祁修筠已經回去了,干脆給手底下的人打了電話,放們一段時間的假。
去了南淮市一家酒吧,把人家最標致的幾個爺都點在邊伺候著。
又是倒酒又是點煙的,過得跟王一樣。
汪詩詩將帶來的現金都拍在桌上,平常都是們伺候著男人,現在反過來了,今晚就怎麼爽怎麼來。
“喝,姐姐有的是錢,自己拿!”
男人們一擁而上,汪詩詩這一把玩得太解氣了!
只是到了結賬的時候,汪詩詩有點懵。
的錢居然刷不出來,瞪著屏幕上的余額不足幾個字,發怔。
旁邊一個男靠著的手臂,還想往上蹭,“你自己開車的嗎?我送你回去,怎麼樣?”
汪詩詩心煩氣躁地,手將他推開。
“再刷一下試試。”
結果還是一樣的,不管哪張銀行卡,都顯示余額不足了。
圍著的幾個男人神都有些變了。
汪詩詩手掌扶著前額,今晚酒喝得有點多了,但不至于連碼都記不清吧?
難不聿執真把的卡都停了?
先打電話給了幾個姐妹,讓們把錢打過來。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汪姐,我們實在不敢啊,小爺說誰敢把錢給你,就把那人的打斷!”
“他是真的會把人打殘的。”
“小爺讓你自求多福,還說誰讓你不聽話……”
汪詩詩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酒徹底醒了。
臉上的表凝重且冰冷,靠在那里,一不。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你不會沒錢吧?”
這話痛了汪詩詩的自尊,笑話!
好歹是個小富婆好嗎?把錢取出來的話,能把他們給活活砸死,“誰說的?我像是沒錢的人嗎?”
“我們也要下班了,要不麻煩您結個賬?”
汪詩詩上一錢現金都沒有,了全,摘下了手上的表。
“這表也有個十幾萬,我抵在這。”
“你今晚的消費,可不止十萬,再說我們這兒不收品,你還是找人過來結賬吧,要不然的話……”
汪詩詩自己就做過那種事,今晚要是拿不出錢,對方肯定不會報警,大概率會打折的再丟出去。
這麼年輕貌的,可不想做個瘸子。
汪詩詩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回到沙發,想盡辦法籌錢。
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人選,把求救電話打到許言傾手機上了。
但電話接通時,那頭傳來的卻是聿執的聲音。
“這麼晚不睡覺,你要死?”
“小爺,你做事也太絕了吧?我現在沒錢付賬,人家說要挖我一雙眼睛。”
聿執連最基本的同心都沒有!
“挖你眼睛啊?你那一雙眼又不值幾個錢,真要抵債的話不虧。”
這位大爺還是人啊?
“你幫幫我……”
嘟——
電話掐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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