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玄關糾纏進了客廳,很快,祁修筠的又踢開了臥室的門。
汪詩詩被他一路帶進去,最后兩人滾到了一張床上。
干柴遇到烈火,燃燒的速度驚人,噼里啪啦就要直奔主題。
汪詩詩抱著上的男人,雖然還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但全發,子也不由拱了起來。
祁修筠臉埋在的頸間,咬著一細在吸吮。
汪詩詩覺到了一意,還夾雜著微微的痛楚。
下意識并……
“那個,你家里有套子嗎?”
祁修筠作微頓住,抬起臉看,“沒有。”
汪詩詩忙扯過旁邊的被子,塞到兩人中間,“要不下次。”
“什麼意思?”
箭在弦上,汪詩詩被沖昏的頭腦卻在慢慢清醒過來,將被子拉高些,將前也遮住。
“還是下次吧,我覺得這樣不安全。”
祁修筠雙臂撐在的邊,繃得難。
“怕懷孕?”
汪詩詩的本意是,怕得病。
見過太多的例子了,很多姑娘就是被客人騙了,一晌貪歡,最終后悔都來不及。
上頭的時候,確實爽的。
汪詩詩自己心里有數,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可不放心祁修筠。
“是,”只好這麼說,“萬一懷孕了,多麻煩啊?祁先生也不會想對我負責的吧?”
祁修筠盯著人的臉,這可比那些太年輕太的有味道多了。
“我可以控制,很安全。”
“那也有意外的時候。”
汪詩詩撐著起,祁修筠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把的服遞給,汪詩詩趕一件件穿上。
事已至此,就只剩下尷尬了。
猜他心里是很不爽的,這進行到一大半,就差最后一步的時候,被停了。
對男人來說,都很傷!
“祁先生,我先回去了。”
祁修筠將長套上,“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千萬別麻煩您了。”
祁修筠很有紳士風度,等到穿得差不多了,就把汪詩詩送了出去。
兩人走到門口,祁修筠剛拉開門,就看到閔瑯站在外面,抬著手臂正準備要按門鈴的架勢。
他一看到汪詩詩,眼睛瞬時圓睜,“你怎麼會在這?”
大晚上的,一個男人和一個人,又是在一個屋子里,還能發生什麼好事?
閔瑯的臉變了又變,該怎麼形容呢,仿佛自己的什麼寶貝被搶走了似的。
“你睡了我小舅舅?!”
汪詩詩忙擺手,這時候可不想,“沒沒沒,是祁先生看我可憐,上來給我煮了一碗面。”
“你們兩個只是上來吃面?”說出去誰信呢!
祁修筠沖著他說道,“讓開。”
“小舅舅,你想睡誰不行啊?我有個朋友還看中你了呢。這老鴇不干不凈的,……”
汪詩詩聽到這聲稱呼,臉更是難看了。
“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干。”
汪詩詩手里還掛著自己的外套,閔瑯朝上定睛一看,“你的服都穿反了,你還說沒干!”
汪詩詩心想著不會吧。
心虛地掃了眼,居然是真的。
祁修筠將的外套拿起來,給披在上,“走吧。”
閔瑯站在那沒,被祁修筠用手臂支開了。
送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說話。
本來也不是多絡的關系,只不過是一時上頭,看到了彼此最私的一面而已。
汪詩詩有些回味,方才看過幾眼,祁修筠是很有資本的,要真的跟他發生點什麼,驗肯定不錯。
車子很快停在了豪門會所。
汪詩詩下車前,看了眼男人。
“祁先生,下次見。”
祁修筠輕點了點頭,“慢走。”
剛下車,就有一個影沖了過來,是平日里一直跟著汪詩詩的小鮮。
“你可擔心死我了,沒事吧?”
他說著就要將汪詩詩摟到懷里。
鬼使神差地讓了一步,然后向了還沒發的車子。
“沒事沒事,別大驚小怪的。”
“誰送你回來的呀?怎麼不讓我去接?”
汪詩詩看到車子啟后,緩緩開了出去。
轉進了豪門會所,小鮮也立馬跟到里面。
“我去休息會,你別進來。”汪詩詩進了休息室,將他關在了外頭。
窗臺上放了一盆花,走過去澆了水。
水漬一點點滲進泥土中,汪詩詩都快忘了,記憶中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只是這麼多年,都在自己不要忘掉他而已。
經過了今晚的事后,閔瑯安分了不,沒再來找過事。
祁修筠應該也跟他講過利害關系了。
汪詩詩天忙于會所的事,很快就把這一段‘艷遇’拋在了腦后。
一周后。
汪詩詩剛送走兩個老總,卻被趕過來的一名小姐給扯住手臂。
“詩詩姐,三樓有況。”
汪詩詩最怕聽到這種話,“帶我去看看。”
汪詩詩推開包廂門,約看到沙發上有兩個白花花的影。
門口聚著看熱鬧的人,都是豪門會所的員工。
“我們進去過了,本拉不開啊。”
“就是,好像連嬰一樣,這麼弄下去,都怕會出事。”
汪詩詩了兩個格強壯點的人,跟著往里走去。
男人著人,重復著一個作。
兩人肯定是吃了東西的,不然不會這麼瘋狂。
“詩詩姐,怎麼辦?”
“看我干什麼,拉開啊。”
兩人面面相覷,最終著頭皮上去。
男人的手臂被扯住,他臉上的表都扭曲了,“別我,走開。”
人已經不吱聲了,眼皮翻著。
汪詩詩看著、聽著,對這種久旱的人來說,這種場面就是在饞。
有些口干舌燥,著火急火燎的沖。
兩人被強行分開,汪詩詩扯了旁邊的毯子丟過去,“給他們裹上,別讓客人看見。”
走出包廂,手掌抬起來在臉側扇了扇。
“詩詩姐。”汪詩詩剛在墻上靠會,又有人過來找了。
汪詩詩一陣不耐煩,“還有別的事?”
“祁先生來了,坐了好一會了,點名讓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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