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舒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只覺小說里的豪門婆婆頓時有了鮮明的形象。
“媽,這太夸張了。”
才懷孕而已,金條就盒送了嗎?
“喬喬,這些本來就是我為了你攢下的,每年準備個幾條放著,就想有朝一日能送給我媳婦的。”
邢霍手向其中一個首飾盒,打開看眼,見是對玉鐲子,極品,不用猜都知道是價值連城。
他拉過喬知舒的手給戴上,“大小剛好。”
“喬喬,這兩天讓邢霍帶你去看看房子,喜歡哪里的就告訴我,媽給你買。”
天哪。
小說里的節搬進了現實,生孩子獎勵豪宅的事還真有。
“媽,我們有房子住,我什麼都不缺。”
“你盡管去看,”邢太太堅持著,“我又不用別人的錢,我自己有錢著呢,我給你買,寫你一個人的名字。”
喬知舒輕著手腕的玉鐲,邢太太生怕多心。
“這可不是因為你懷孕了,我才這樣的,喬喬,現在邢家很多事你都接過去了,媽只是覺得時機到了……你不會多想吧?”
邢太太有些懊惱,早知道就過段時間拿出來了,真是怕喬知舒誤會。
喬知舒方才沒說話,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多心,而是說不出來話了。
“媽,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就是在想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讓你們對我這麼好。”
邢太太笑著,“那是因為喬喬,你也好。”
喬知舒不得不說,被這話到了。
學校那邊,最后一年了,有些提前簽約公司的同學,已經不大回去了。
邢霍不放心喬知舒兩頭跑,干脆幫申請在家。
邢太太的康復訓練從來沒有放棄過,最近這兩個月中,倒是有了些起。
喬知舒做夢都希能重新站起來,哪怕不能恢復到能跑能跳,但只要能走路、能生活自理,就覺得很滿足了。
邢太太出席不了的場合,現在都是喬知舒出面。
好幾次邢霍都沒讓去,但喬知舒總不能次次都缺席,安著他,“沒那麼氣。”
宴會上,沒人敢刁難,反而知道了是邢后,都會來結。
今晚邢霍沒來,喬知舒跟人寒暄的時候,倒是看到了祁惜。
只是一轉眼,就不見了。
“邢,康醫生剛到不久,你是不是就是沖著他來的?”
喬知舒很佩服這些人的本事,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們。
“康醫生是中醫世家,我聽說他剛治好了一個病人,那人的況跟我婆婆差不多。”
“是啊,這就不得不說是他的本事了,邢先生那麼厲害,應該早就知道康醫生的,之前怎麼沒找過他?”
喬知舒沒聽邢霍提起過。
“不過我聽說,康醫生和邢家好像有瓜葛,你先生可能不是沒找過他,而是康醫生不答應。”
喬知舒聽進了耳朵里,“可能是吧。”
有些心不在焉,沒過一會,趁著空閑的時間撥通了邢霍的電話。
喬知舒把康醫生的事跟他說了,“我想找他幫幫忙,既然康醫生手里有過功的病歷,那媽這邊就有希了。”
“喬喬,你不必去找他,沒用的。”
“你找過了是嗎?”
邢霍聲音有些沉重,“救人這事強迫不了,姓康的不想幫就算了。”
喬知舒一聽,連邢霍都解決不了,八是要釘子的。
為了讓邢霍放心,喬知舒還是答應了。
“好。”
但人就是這樣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希,想讓喬知舒這麼放手,太難了。
康醫生正在跟別人談事,喬知舒在不遠等著。
直勾勾地盯著那邊的方向,后面的腳步聲過來時,都沒聽見。
“想找康醫生幫忙?”
喬知舒沒有轉,看到祁惜來到了的面前。
“是的。”很坦誠,把想要什麼都寫在了臉上。
“沒用的,康醫生跟邢家有矛盾,不會出手的。”
喬知舒卻并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有矛盾就有解決的辦法,我跟他好好說。”
祁惜心里很不舒服,上也不客氣地道:“你以為你樣樣都行,是嗎?什麼事都能解決,所以邢霍才喜歡你?”
“祁惜,我不跟你吵,我從來不想跟你證明什麼,你也不要一直把我當你的敵人。就算沒有我,你和邢霍也不可能的,對嗎?”
要是邢霍真有那個心,早就去國外找了。
喬知舒看到跟康醫生在一起的人起離開了,準備走過去,但是被祁惜給拉住了。
“要是我開口的話,康醫生很有可能會同意,要我幫你嗎?”
喬知舒撇開了手,目疑地盯著,“你的條件是什麼,讓我離開邢霍?”
祁惜沒想好,但知道這個條件肯定不會答應的。
面上勉強扯出抹笑來,“你離開了他又有什麼用,是他離不開你。這樣吧,今天來了好多人的,一會你當著眾人的面給我下跪,磕三個頭可以嗎?”
喬知舒沒有理,徑自往前走去。
康醫生起了,去路卻冷不丁被人攔住,他沖喬知舒了眼。
“康醫生您好,我有事想請您幫忙。”
“你是?”
他不大出門,平時見的人也不多,這時祁惜走了過來。
“康伯伯,這位是邢家的啊,您不認識嗎?”
康醫生收斂起了臉上的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失陪了。”
“康醫生,您給我兩分鐘時間可以嗎?”喬知舒不想平白丟了這個機會,但是康醫生不住地擺著手,“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找我,免談。”
他就跟見了瘟疫一樣,躲開了喬知舒。
也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心里總是難的。
祁惜站在喬知舒的側,語氣聽著倒沒有幸災樂禍,只是幽幽地說道:“跟你說了沒用的,要不然憑著邢霍的手段,康醫生早就點頭了。”
喬知舒不死心,不就是豁出這張臉嗎?
還想跟過去,只是剛走出去兩步,也不知是聞到了什麼味道,難地捂著口鼻干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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