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之前那些大肆收綠鳶草的人是什麼目的,但現在市面上確實沒有了綠鳶草,所以綠鳶草的價格也水漲船高了,想來那二當家真是個了不得人,比錢大當家還會做生意,這哪天要是大家都需要綠鳶草了,而市面上又沒有了,二當家低價收的哪些綠鳶草就能賣不錢啊!要是不需要,他們也沒虧,畢竟綠鳶草的用途也不多,所以價格也不貴……”
“想當初元寶商行出現危機,錢大當家差點流浪街頭,也是二當家及時出現,是把瀕臨關門的元寶商行給救活了,就這麼短短一年的時間,生意越做越大,如今二當家都把產業發展到九幽帝國去了,讓我說啊,要不了幾年時間,只怕元寶商行就要超過氏商行了……這有的人啊,就是天生會做生意……”
攤主老張雙手攏在袖子里,說話的速度又快,語氣里滿是嘆。
姜安知道九幽帝國的氏商行,也是天底下最富有的商行,生意做的最大,起初是做藥材商起家,后來涉及的領域越來越多。
名氣之響亮,當初跟著三叔經營布莊生意都有所耳聞。
出于禮貌,姜安還是聽完了老張說的話。
攤子上來客人了,老張沒繼續嘮叨,姜安和墨扶白兩人前往元寶商行。
看到牌匾上的一個元寶標志,姜安忽然想起來,自己在熾城時,就看到很多店鋪上有這麼一個元寶標志。
靖城也是,連們現在住的那家客棧都是元寶商行的產業啊!
來的這家是元寶商行在黑市的總店,大而富麗堂皇的一座建筑,里的裝潢也十分別致,也不是完全給人那種財大氣的覺,看起來很舒服。
“兩位客是想買點什麼呢?”
“首飾。”墨扶白先開口。
“首飾啊,那請到二樓。”
店伙計也是很討喜的面相,上去后,也沒急著把貨拿出來,而是讓兩人坐會兒,還上了的茶點,又恭敬站在一旁詢問想要哪種款式的首飾。
本來兩人也不是真的為買首飾而來,墨扶白說了隨便二字,店伙計應下后,又讓人托著方屜,那方屜上蓋著紅布,上頭放著七八款的首飾。
態度上極為恭敬。
姜安看了眼。
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店里賣的東西種類比較多,本以為這里的首飾肯定是不如金玉閣,沒想到竟是比金玉閣的首飾還要。
“喜歡嗎?”墨扶白問道。
是個人都喜歡吧?
姜安點點頭。
“全包了。”
墨扶白對著店伙計說了聲。
店伙計愣了下,“是全要了麼?”
“嗯。”
“好的,客,您稍等。”
店伙計很快恢復鎮定,去把首飾都給包裝好。
“霸總!”
姜安朝著墨扶白做了個抱拳的作。
墨扶白:“?”
姜安呲牙,“夸贊你的意思。”
墨扶白挑了下眉,出大手在小姑娘的臉蛋上了把。
商家最喜歡土豪顧客,所以耐心也會多很多。
“老公,咱們來黑市是買藥材的,沒買到想買的藥材,你也不能買那麼多首飾啊!”
墨扶白看向姜安。
姜安裝出一副弱的樣子,朝著墨扶白的懷里倒。
墨扶白順勢摟住了,就聽到姜安又輕嘆道:“好吧!雖然我喜歡首飾,每每頭疼的時候,看一眼我收的那些首飾,會好那麼一丟丟,可首飾也不是草藥啊……”
姜安說著,還探出腦袋眨眨著眼睛看他。
等著他接話呢!
墨扶白沉默了一下。
想了想,還是說道:“無妨。”
這個男人……就不該指他配合演戲。
“老公,我的頭又在作疼。”
“小娘子,你趕坐會兒。”
店伙計趕說道。
“沒事,你趕把賬算一下,等會我和我老公還要去黑市里其他的藥鋪看看。”
“小娘子,我們店里也賣藥材的,很多市面上沒有的藥材都有,你們想買什麼藥材?”店伙計問道。
“其實就是很普通的藥材,治頭疼的,我一直都有頭疼的病,之前家里也備了不,但是用完了,沒想到再去買的時候,藥鋪里都沒有,沒法,我和我老公兩個人就來靖城黑市看看……就是找了一圈也沒見著綠鳶草。”姜安輕嘆。
墨扶白也沒吱聲,就看著懷里的小姑娘在那兒扮弱演戲,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一雙眼睛就沒有挪開過。
“綠鳶草啊……”店伙計說了句。
“是啊,也不是只有綠鳶草治頭疼,可我這人子氣,吃了別的藥材熬出來的藥,總是不太舒服……”
“嗯,我娘子子十分氣。”
墨扶白突然冒出一句。
姜安:“…………”
總覺得他是在開車。
“小娘子,您先等等,我去去就來。”
店伙計去了后堂。
姜安和墨扶白對視一眼。
沒多久,店伙計就出來了,他聲音低了很多說道:“其實我們店里有綠鳶草,只是不對外賣,今天正好我們爺在,所以我去請示了他,他的意思是,就是要……多出些錢,您們看?”
“好啊!什麼價格?”
“十兩一株……”可能是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店伙計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姜安都想罵娘。
綠鳶草的價格是五十文一株,竟然現在賣十兩一株。
“十兩一株是有點貴,但比起頭疼,我還是愿意出的,就是不知道你們店里有多綠鳶草?”
“這個……是多的。”
“那先給我來十株吧,主要是買完首飾后,我們兜里也沒剩多銀子。”
“好好好。”
姜安朝著墨扶白說道:“老公,去付錢吧~”
“嗯。”
墨扶白去付錢了。
姜安就在一樓里擺放的那張檀木桌旁坐著。
姜安發現這家店里的伙計素質都高。
有一對著較為寒酸的夫妻進了店里,其他的店伙計也沒有直接趕人,而是主詢問兩人要買什麼,又耐心回答對方的問題后,把人送出門口。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吃多了沒事干,那對夫妻一看就沒什麼錢,服和鞋子臟死了,讓他們進來,豈不是臟了這家店?”
一個穿著桃紅服的子走了進來,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樣子,長相有些刻薄,說完后,還看了眼外頭,眼里的厭惡毫不掩飾。
“王夫人。”店伙計垂首喊了聲。
“我給你說的話,一定要記住,總是放那種人進來,其他的客人要是見著了,就覺得元寶商行沒檔次。”
子一上來,就對店伙計指指點點一番。
那店伙計也不吱聲,就任由子說。
子說的差不多了才問道:“我那口子可與爺一起來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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