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啞然,幹瞪眼出氣。
明蘭歎息,不到真擋不住了,還是在府裏生孩子比較穩妥,畢竟準備了幾個月,一應件人手都是齊備的,真到了山上,缺這那的,就是急去找太醫,怕都來不及。
的睡了一覺,著懶腰起了床,又連著了兩碗飯,明蘭抹抹,鬥誌激昂的等了一上午,直到吃午飯了,還是木有人來踢館,隻好又去睡午覺。等到再次睜眼時,毫不意外的聽到綠枝夾雜著咯吱咬牙聲的通報:“餘家又來人了,還在小花廳!”
明蘭頗有一種‘戰已久’的振覺,十分霸氣的一揮手:“更,見客。”其實更想喊的是‘關門,放狗’這句話。
再見餘大太太,明蘭有充分的時間把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是怎麽樣的膽氣和臉皮,能夠這麽上門來鬧(前提是自己推測正確)。餘大太太看的渾發麻,卻依舊能翻個很有氣勢的吊梢眼過來,然後威嚴道:“怎麽說罷?你應是不應。”
很有黑社會談判的架勢嘛;明蘭左右看了看,笑道:“我還當今日能拜見餘老夫人呢。”
餘四太太臉上頗帶了幾分倦意:“娘本是要來的,子不好,我們好容易才勸住了。”
“四嬸嬸至孝,難為您費心了。”明蘭微笑的十分溫和,然後轉頭對著一旁看好戲的太夫人和鬥般的餘大太太,“若老夫人聽了咱們的話,沒準也得躺倒了。”
餘大太太神一凜:“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道,倘使我是不肯,伯母又待如何呢?”明蘭慢吞吞道。
餘大太太一肚子火氣,冷笑一聲,高聲道:“我那苦命的孩兒,嫁到你們顧家不到一年,就喪了命,好歹給個說法罷!倘若覺著我不夠分量,我這便請婆母,旁的耆老來!”
餘四太太見氣氛張,忙道:“明蘭,你別急,這不是為著我家公爹麽,也就走個過場,衝衝喜,老人家高興一下。”
“唉喲,我苦命的兒喲,可憐你早死在顧家,連個捧瓦罐的都沒有……”覺上來了,餘大太太竟還哭號起來,可惜沒有眼淚。
“伯母先別哭,聽我說見事兒。”明蘭趕擺手道,“昨日您走後,恰好有人來我,那是侯爺自小信重的一位嬤嬤,便是在外頭那幾年,也是這位嬤嬤照料的。”
明蘭笑瞇瞇說著,滿意的看到餘大太太止住了假哭,疑的聽著,繼續道,“嬤嬤見我滿臉司,便問我由,我說了過繼的事。嬤嬤大吃一驚,隻拍桌子大罵‘豈有此理,好厚的臉皮’,餘伯母,您道這是為何?”
餘大太太臉漸變,直覺反應的去看太夫人,太夫人朝微笑,以眼神示意,餘大太太回過頭來,強的瞪著明蘭:“我還真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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