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瑯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卻往一側挪了挪,側空出一個位置來,邀請留下:「坐會兒再走吧。」
林瑯剛要拒絕,今天也是過來聚會,還得回去。
一旁的男人語氣歡快,笑著問裴清:「Mikkel,這位是?」
男人單眼皮,高鼻樑,皮很白,有點像韓國人。
懷裏抱了個捲髮辣妹,看向林瑯的眼神中帶著極大的興趣:「你的Babe?」
裴清也不反駁,而是掀著眉眼,好整以暇去看林瑯。
像是在等待做個自我介紹。
林瑯忽略掉男人後面的話:「你好,我林瑯。」
男人點點頭,鬆開懷裏的人,稍微坐直子,起去倒酒:「初次見面,我是Mikkel......裴清的學弟,你可以我Abner。」
酒杯都遞到林瑯跟前了,被裴清先一步拿走。
隨手放在桌上:「酒量不好,喝不了酒。」
Abner聽到他的話,笑裏帶著促狹,有些意味深長。
裴清知道的口味,給點了杯不含酒的薄荷尾酒。
他應該已經喝過一了,上有淡淡酒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瑯對他自帶濾鏡,對煙酒氣的包容度很低。
但唯獨裴清上的,非但不難聞,反而有種醉人的清香。
調酒師調好了酒,將那杯藍白,帶著細微氣泡的尾酒放在面前的桌面。
裴清將拿著酒杯的那隻手往一旁挪,單手解開西裝前扣,側過子靠近耳邊:「不是不喜歡這種地方嗎,今天怎麼過來了,有聚會?」
他刻意低的聲音就落在耳邊,林瑯覺半邊子都開始麻。
只能去拿桌上的尾酒轉移注意力:「嗯,我朋友要出國了,所以走之前搞了個歡送會。」
他若有所思:「都是同學?」
「也有同校的學弟。」
「學弟啊。」
他點了點頭,指骨微曲,抵著冰川紋的酒杯往一旁推,似笑非笑道,「應該很年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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