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等了半天,見男人始終沒有靜,聯想到他剛才的憔悴神,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便擔憂出聲,詢問一句:「先生,您還好吧?」
後者鬆開掌著車門的手,站直了子沖他笑笑,臉上哪裡還有半分剛才的憔悴失態。
一如既往的溫和,眼底卻多出幾分細膩的來。
「沒事。」
他關上車門:「今天提前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啊。」司機一愣,「您不回家嗎?」
他搖頭,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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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出來之後,徐初便一直跟著林瑯。
路過燒烤攤,林瑯還不慌不忙的買了烤腸。
結賬的時候,徐初先遞出一張紙幣來。
老闆低頭找零錢,林瑯已經拿出手機掃碼付款。
「我沒力繼續陪你玩這場替遊戲了,你找別人吧。」
看著他,說。
徐初眼神幾分黯淡,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最近這段時間神時刻於高狀態。
「之前的事是我的錯,是我做的不好,小瑯,我不該那樣。」
他一直在認錯,這輩子的對不起加起來都沒有這段時間說的多。
他手又要去抱。
他怕,他真的怕,他怕林瑯這次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林瑯往後退了一步,徹底沒了耐心:「徐初,一直死纏爛打,真的很廉價。」
言語是利劍,哪怕只是一個字,好像都能在此刻,將徐初擊潰。
他的緒早就繃,如同被太曬脆的玻璃。
輕輕一,完全四分五裂。
林瑯低下頭去看手機。
從酒店離開這麼久了,都沒和裴清說過,也不知道裴藺有沒有告訴他。
不過按照他對他哥的畏懼,恐怕多餘的話一句都不敢說。
碎裂的緒還來不及復原,看見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上的聊天界面。
徐初的神瞬間就張起來了,他問:「你在等誰的消息?」
「A又是誰?」
「被玻璃砸中的那天,你是和他在一起?」
林瑯看了眼手機。
A是給裴清修改的微信備註。:,,.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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