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聶遠之父后,辦理案件的警員說:“牛隊,這個案子終于告一段落了。”
牛正義卻不這麼認為,目深深的看向飛機場說:“這個案子還沒有結案。”
“啊?”旁邊的警員愣住。
綁架聶冰妍的匪徒已經被當場擊斃了,聶冰妍也被聶遠之帶到國外治病去了,按道理這個案子到這里就應該結束了。
“奇怪,牛隊為什麼說還沒結案呢?”警員想不明白,回過神兒后,見隊長已經走遠了,趕跑不跟上去。
幾天后,江城的一切倒是一如往常,可在國外執行任務的俞刑風卻出了事。
確切的說,不是他一個人出了事,而是整個隊伍無一幸免。
“啊——”
病房里傳來一陣嘶吼聲,伴隨著劇烈的床板晃。
“白主任,從戰區營救回來的傷員又出現了藥排斥反應,而且緒越來越難控制了。”衛生部的護士趕向上級報告。
從醫幾十年的部隊主任白相臣也沒遇到過這種況。
一般因為執行任務傷的戰士無非幾種況,槍傷彈傷皮外傷,或者遭到毒氣襲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神經系統崩潰的況。
就好像瘋了一樣,不知道周圍的人是誰,自己是誰。
“白主任,怎麼辦呀?”護士著急的問。
“先用鎮定劑。”
在沒有辦法醫治的況下,這也是無奈之舉。
隔壁的嘶吼聲和床板晃聲逐漸消失了,正在給俞刑風換藥的楚菲菲垂下頭說:“應該又是用了鎮定劑。”
那東西不能一直用,會間接造神經紊,可不用又不能控制病人緒,所有人都在發愁。
“我,應該也快變那樣了吧。”俞刑風也參與了這次任務,目前況比隔壁的戰友好一點。
但也僅僅是好一點,好幾次他頭痛劇烈的時候,甚至想殺人,要不是他努力用意志克制著,恐怕早就出事了。
楚菲菲見俞刑風沉下臉,趕安他說:“不會的,不會的。白主任說了,你現在是所有營救回來的戰士中,況最穩定的一個。”
“最穩定的。”
俞刑風知道自己的況,他和隔壁的戰友沒有不同,只是他在努力克制而已,可這種況一天天惡化下去,他也不敢保證,后面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楚菲菲。”俞刑風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楚菲菲一愣,怔怔的看著他問:“怎麼了?”
俞刑風突然覺到的那詭異變化又要來了,他怕下一秒他會和隔壁一樣,甚至會把楚菲菲的脖子擰斷。
“楚菲菲,去找蘇溪,把這里的況告訴,快!”
最后一個字,俞刑風是吼出來的,那種氣勢和狠勁,像是要將楚菲菲吞噬。
楚菲菲被嚇了一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發現眼前的俞刑風好像瞬間換了一個人,一個可怕的人,一個不認識的人。
“聽到沒有!去找蘇溪,快走!”
俞刑風覺到,他和戰友們得的可能不是一種病,而是染了一種病毒。部隊的醫生治不了,只能讓楚菲菲去找蘇溪。
他大吼著,像是在扼制,又像是在發脾氣一樣,揮手將醫用托盤打翻在地。
他不想傷害楚菲菲,他想這丫頭趕離開這,不然,他不敢保證下一秒他會不會掐斷楚菲菲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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