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逮住,尹逍慕直接給屁上來了一掌。
帶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讓游泳的!
“干嘛呀,你不游,還不許我游啊?”裴映寧嗔道。
看著眸底流轉的黠,尹逍慕哪會不知是故意的?
于是干脆利索的將抵到泉邊,不由分說便給了一記深吻。
這一吻猶如油潑在了火苗上,將他們燒得火熱。面對比從前更加盈的子,尹逍慕如同的財狼般,恨不得將吞食腹。
久違的歡愉讓他們仿佛又回到相識初期,面對他瘋狂的索要,裴映寧是有些招架不住的,可比起初識的無奈迎合,如今的是自甘陷他的網,隨他沒沒臊的沉浮……
水浪拍打的聲音夾著他們的息和,久久未平息。
躺在那間嶄新的竹屋里時,裴映寧直有一種被榨干的覺,心里腹誹的同時又覺得好笑。
這真是不開葷則以,一開葷就恨不得吃個胖子!
而且,是真沒想到今日他會帶來這里……
許是當初第一次太‘野’了,以至于他偏這種刺激。
“慕……”
“嗯?”尹逍慕擁著若無骨的,眉眼中全是饜足的笑。
“當初我把你撲倒那啥時,你到底怎麼想的?”裴映寧沖他眨著眼。
尹逍慕垂下眸子,似是在認真思索。
但突然,他翻將在下,并在微腫的紅上咬了一下,‘哼哼’地道,“當時沒什麼可想的,畢竟已經被某人糟蹋了。但是本王不滿,憑什麼你吃飽了提起子就跑?”
“呵呵……”裴映寧摟著他脖子,在他頸窩里笑個不停。
從來沒有問過他‘如果那日不是’之類的問題,因為這世上沒有如果,遇上了他,撲倒了他,與他相伴,與他攜手,這些都是已定的事實。
非要讓嘆什麼,只能說,謝上天給了他們這一場緣分,雖然時空不同,可也就了人生的圓滿,讓在這個異世擁有了人、親人、伙伴、還有可的兒。
生而為人,就算曾經的抱負無法得以實現,可責任和擔當永遠不會改變。甘之如飴地接上天的安排,在這個時空好好的自己,那些值得被的人……
【正文劇終】
鎮國公府陽盛陰衰,到了江妙這一輩,一屋子全是男丁! 江妙是三房之中唯一的女娃,上頭有七個堂兄及三個親哥哥罩著, 從小過得就是想要什麼有什麼、誰欺負她誰倒黴的日子。 長大後,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宣王陸琉叼回窩, 宣王殺伐果決、權傾朝野,江妙覺得,自己嫁給了他,幾乎可以在望城橫著走了。 宣王生個包子,本王背著你走。 江妙生倆可以讓我騎脖子嗎?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