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點了點頭,宇文夫人彎笑著,“那待會我們這樣……”
此刻,樓下客廳。
宇文梵正在向傅君承秀孩子,得意得不行,要是給他安個尾,他都能翹到天上去。
他看著懷里睡的兒子,眸一轉,語氣莫名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傅君承,咱商量個事。”
傅君承瞅了他一眼,沒說話。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你看,我們也認識久了,你要不考慮一下讓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宇文梵委婉地試探。
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傅君承眼皮子一掀,那眼神跟看智障似的,“你有病?”
宇文梵愣了下,反應過來他剛才的話好像有些不妥,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想哪去了,你一男的,我還能對你有非分之想不?”
他丫的才有毒。
傅君承幽幽說道,“誰知道呢。”
宇文梵角一,懶得和他再拐彎抹角了,“你看我們家是兒子,將來你和顧清寧要是生了兒,你覺得我們訂個娃娃親怎麼樣?”
傅君承雙眸微瞇,森冷又駭人的目凌遲著他,嗓音低冷,“不怎麼樣。”
娃娃親?
他想得倒是。
“我兒子哪里差了,你拒絕得那麼快做什麼?”宇文梵瞪他,沒好氣地道。
傅君承直接懟他,“你怎麼不生個兒嫁給我兒子。”
頓了下,他又補了一刀,“差點忘了,你倒是想要兒,也不見得人家愿意給你生,畢竟人家還不是你老婆,你還是個單狗來著。”
宇文梵氣絕,“你……”
真特麼想拿只臭子塞傅君承里。
傅君承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菲薄的角微微勾起。
“你也別一口一個你兒子,人家又沒和你結婚,萬一將來看上其他男人了,你兒子還得管別人爸。”他接著道。
敢覬覦他兒,懟他沒商量。
宇文梵快氣炸了,偏偏傅君承說的還是大實話。
他站起,富有磁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誰說我們不結婚,等孩子百日宴,我們領證結婚一起辦,老婆兒子都是我的,你懂個屁。”
正好下樓的三人,“……”
傅君承冷眉輕挑,目變得耐人尋味,“是嗎?你愿意娶,人家就一定肯嫁?”
“廢話,兒子都生了,還能不嫁我?”宇文梵輕嗤,眉宇間散發著張揚的自信,“我宇文梵的人,誰敢我斃了誰。”
“阿梵,你說認真的?”
帶著驚喜的聲音從后傳來,抑制不住的激。
宇文梵猛地轉,抬眸看向樓梯那邊,不知何時,本應該在房間聊天的三個人都下樓來了。
他看向雅雅,后者卻低著頭,他看不到臉上的表。
宇文夫人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神都變得亮堂,“阿梵,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要和雅雅結婚?”
宇文梵收回視線,在心里把傅君承臭罵了無數遍。
他丫的,都是他害他出了這麼大的糗。
顧清寧了下雅雅的手肘,示意按計劃進行。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豔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於,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整個南城都知道薄爺不近女色,她卻偏偏不信,硬是要攀這個高枝兒。千嬌百媚的把薄爺勾引到手,藉著薄爺的勢朝死渣前任耀武揚威,事成立馬翻臉不認人,轉眼變成小作精。薄先生本來隻把她當成個玩物,卻想不到賠了身子又折了心,被蘇小姐使喚的順理成章。從此寵妻無度,捧在手心還怕化了。某夜,薄爺跪著榴蓮,用最慫的姿勢說出最狠的話:“蘇小姐,利用完我就想跑?冇門!”
“我不想和你有孩子。” 隱婚三年,唐霜在發現懷孕的晚上,被墨承白無情警告。於是藏起孕肚,她提前結束這段婚姻,離開這個愛了十年,卻一直將她看得卑賤的男人。本以為之後的日子要很難過,沒想到不愛後,她腰不酸了,背不疼了,不但桃花朵朵,還找回了身家顯赫的親生父母,被寵上了天!但沒想到遠遠逃離後,墨承白卻忽然發了瘋,滿世界地尋她。當她在千億城堡,牽著小團子要嫁給別人時,他竟帶著黑衣人強勢出現。一貫無情的男人紅著眼將她鎖在房間裏,聲音嘶啞:“霜兒,別帶著寶寶離開我,我錯了。”
一場蓄謀以久的接近,變成了斬不斷的纏綿欲念。他貪她,念她,醉情于她嬌軟的身體。她念他,喜他,沉迷于他健壯的腰肢。一場算計,一場深情。愛恨糾纏,全是孽緣。水深火熱,皆是余罪。怒意纏綿的夜,他掐著她脖頸:以后,我們互不相欠。她帶著絕望,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孩子是他的,牽掛是她的。欠下的債,總要還。他后悔了,離開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求你,回來。”